忙了一整天,晚上回到藍山公館,夏初心覺得自己的像灌了鉛一樣沉重,一步路都不想走了。
到了客廳,直接趴在了的沙發上,疲憊使整個人都變得懶散而頹廢。
樓上。
陸謹言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庫的聲音,他心想應該是夏初心回來了,但等了許久也沒見上樓。
他穿著睡下樓查看況,當他走到客廳時,一眼便看到了那個趴在沙發上睡著的人。
腳步微微一頓,他的目停留在上,眼神中流出一莫名的緒。
最終,他還是朝著走了過去。
“喂,醒醒。”
夏初心實在是太累了,不僅僅是今天,這一個月以來都沒有一天能夠松懈。
加上今天的開業典禮比預期中的還要忙碌好幾倍,的力已經嚴重支。并且還喝了些酒,酒的作用讓到格外疲倦,原本只想閉著眼睛休息片刻,然后再回房間睡覺。
不曾想,一沾上沙發,閉上眼就沉沉地進了夢鄉。
“夏初心。”
陸謹言又了一聲,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男人好看的眉心微微皺起,他蹲下子,出修長的食指,輕輕了夏初心側趴在沙發上的臉頰。
他的語氣一點也稱不上溫:“人,我讓你快點醒醒。”
夏初心睡得十分深沉,無法給予他任何回應。
睡這麼死?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真笨。
他站起來,不再理會,轉向樓上走去。
當他站在自己臥室門口時,卻突然停下腳步,猶豫片刻之后,他決然地轉下樓。
那個笨人,如果沒有人照顧,會不會睡死了都沒人知道。
他再次來到客廳,冷冷地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夏初心,臉上出嫌棄的神。
提高音量,大聲喊道:“夏初心,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能不能聽見,快點醒醒。”
“……”
依舊無聲。
陸謹言靜靜地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注視著睡的臉龐。
忽然,他冰冷的表稍微褪去了一些。
陸謹言緩緩蹲下子,目落在眼前這張恬靜的小臉上。
覺自己的指尖傳來了陣陣意,剛剛臉頰的還在,乎乎的。
他不自地再次出手指,輕輕地了那的臉蛋。
"嗯……"
沉睡中的夏初心似乎覺到有什麼東西落在了自己的臉上,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輕微的不滿聲。
陸謹言驚了一下,急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過夏初心并沒有醒來,只是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后又繼續沉沉睡。
"......"
看起來確實非常疲憊,已經陷了深度睡眠之中,很難輕易被喚醒。
既然如此,陸謹言再次出手,小心翼翼地了的臉蛋。
他的手指似乎上癮一般,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一些,仿佛在試探著的反應。
只要沒有任何靜,他就越發肆無忌憚起來。
為了今天的開業典禮,夏初心特意早起化了一個很致的妝容。他見過素,也見過妝容艷麗的樣子,但無論哪種狀態下的,都是那麼麗人。
的皮天生麗質,即使忙碌了一整天沒有時間補妝,到了晚上,妝容依然能夠合,顯得十分自然,毫不見狼狽之態。
陸謹言的目在臉上流轉,手指順著的臉頰緩緩向下,最終停留在的角。
他輕地按下的,使的微微張開一些。
那嫣紅的瓣如花瓣般綻放,伴隨著平穩的呼吸聲,散發出一種人的氣息,仿佛在邀請著他去品味。
陸謹言的眼眸突然變得深邃起來,一強烈的涌上心頭,他的呼吸也逐漸加重。
"嗯……"
夏初心不滿地輕哼一聲,扭換了個姿勢,側轉向另一邊,只留給陸謹言一個后腦勺,繼續安然睡。
陸謹言:“……”
看著烏黑微卷的長發。
有些記憶再次涌到了他的腦海中。
那天晚上,烏黑的頭發遮住如雪的,在他眼前搖擺時的畫面,旖旎……
他的手指,緩緩地勾上了的發,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帶著輕微的的覺,從手指間傳過來,里的燥熱越來越強烈。
今天可沒有錯吃什麼東西,也沒上老媽的當,他怎麼就……
他深深凝視著夏初心許久,忽地出胳膊,將睡著的人從沙發上攔腰抱起,邁步往樓上走。
上樓梯時的晃,讓夏初心有所警覺。
輕輕睜開了眼睛,剛睡醒時的眼神很迷蒙,看不太清楚眼前人的臉。
陸謹言垂眸看著呆滯的模樣,表不自然的說:“你別多想,我只是怕你一個人在客廳睡嘎了。”
“……”
其實是在聽到他說話時才完全看清了他的臉。
被陸謹言抱在了懷里?
反應過來后,當即就抗拒道:“陸總,你放開我。”
“別。”陸謹言面無表的凝著,沉聲道:“否則我就把你丟下去。”
夏初心:“……”
他怎麼突然這麼好心。
陸謹言直接把抱回了的房間,并放在了床上。
作不算多溫,但也是輕輕放下。
夏初心怔愣的看著他,想了想還是說一句:“謝謝。”
可能是剛剛抱人的作扯了的服,也有可能是現在半靠在床上的姿勢問題,本就穿著抹子的,領口位置下移了點,出了很明顯的飽滿弧度,剛好被站著的陸謹言看的清楚,臉霎時變了變,的材還是有料的。
沉下聲音道:“不用。”
話落就大步離開了房間,速度有點快。
只是小小睡了一會兒的夏初心,腦袋還是昏沉的,躺在床上稍微醒醒神,才去浴室卸妝洗澡。
同一時間。
隔壁房間浴室里也在嘩嘩流水。
陸謹言站在花灑下,單臂撐著洗手間的墻壁,任由水流往上澆,覆蓋著他理分明的背部。
可冰冷的水,滅不掉他的燥熱。
他越是想趕走腦海里的旖旎畫面,它就越是狠狠往他的里鉆。
夏初心的臉在眼前逐漸變得清晰,,趕都趕不走。
“……”
最終,他還是妥協的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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