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娜看賀郁川和妮妮還在聊。

而且賀郁川看自己的眼神還有點怪怪的。

便再次問了一聲：“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麼？”

朝著妮妮勾勾手指：“過來告訴媽媽。”

妮妮卻叉著腰，撅著，笑嘻嘻的說：“不要，這是我跟賀叔叔之間的，就不告訴你。”

楊娜：“……”

不挑眉看向賀郁川。

這家伙居然還讓兒跟這個媽媽之間有了？

在看過來的時候，賀郁川愣了一下，然后也朝出一笑。

跟妮妮統一戰線：“對，就是。”

他們倆言辭一致，而且看妮妮還真是開心的，楊娜也就不再繼續追問所謂的。

“那就繼續打球吧，再打一會兒就該吃飯了。”

妮妮：“好。”

重新開局，就像妮妮和賀郁川兩人約定好的那樣，換著贏，妮妮贏兩局，楊娜贏一局。

楊娜一開始沒有察覺，當看到賀郁川和妮妮兩人每次贏球之后得逞的笑容，以及妮妮贏兩次贏一次的規律，就明白了他們倆剛才說的是什麼。

還看到贏了之后，妮妮就會趴在賀郁川耳邊說話，那不斷瞟向自己的小眼神，仿佛很得意，有種謀得逞的覺。

這一幕。

看上去竟有著別樣的溫馨。

他們倆的相，看上去好的有些過分，像是真的父。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楊娜就被自己驚了一下。

在胡思想什麼！

他們怎麼能像父呢，絕對不行。

甩了甩頭，丟掉不該有的想法，繼續投到一對二的球賽當中。

賀郁川和妮妮越來越默契，楊娜也配合的很好。

持續打了半小時下來，妮妮不行了，雖然在旁邊是劃水的，力也跟不上。

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頭上全是汗。

“叔叔，我好……”

楊娜放下球拍過來。

“今天就到這里吧，下次再玩。”

妮妮沒有力氣的靠在賀郁川懷里，臉都是紅撲撲的，抱著吸管杯喝水，輕輕點頭。

“嗯。”

這一幕看上去，讓楊娜剛剛丟掉的想法又回來了。

賀郁川也是汗水淋漓，但他沒有顧及自己，只是用巾隨便抹了一把汗，水都沒來得及喝一口，就抱起妮妮，給遞水杯，趁喝水的時候，還用的專用巾幫汗，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會照顧孩子，就是覺得，他的行為舉止仿佛已經是非常自然的作和習慣。

就這麼看上去，真是越來越像父倆。

楊娜：“……”

賀郁川見楊娜在打量自己，順手從臺子上拿了一瓶新的檸檬水遞給。

“是你喜歡的不加糖的。”

楊娜看了他幾秒，微微沉默之后，還是手接過來。

“謝謝。”

賀郁川盯著運過后泛紅的臉頰，和平常那副總是清冷又干練的氣質不同，這樣的有著不一樣的活力和熱度。

楊娜喝了幾口，就把妮妮從他懷里接過來。

“走吧，媽媽帶你去洗澡換服。”

一邊牽著妮妮，一邊順手去拎妮妮的隨包。

卻被賀郁川眼疾手快的搶了先：“我來吧！”

他一笑：“我幫你提到更室門口。”

楊娜著他的笑容片刻，沒說什麼，徑直先帶著妮妮走了。

賀郁川提著包跟在旁邊，眼睛余看著比自己矮的人，的頭發很黑很直，梳著順的高馬尾，因為運后出了汗，還有一些發粘在脖子上。

著這副模樣，突然有一些記憶片段竄腦海。

視線昏暗的房間，白的大床，以及與他勾脖纏吻的人，凌許的片段，在他眼前播放，他看見了近在咫尺閉的雙眼，還有他含著的的雙是那麼滾燙……

“賀總？”

楊娜了第三聲。

賀郁川才回過神，他被嚇得一激靈。

“啊？怎、怎麼了？”

楊娜奇怪的看著他，指著更室的門。

“我了你好幾次，想說到了，東西給我，謝謝！”

“哦。”賀郁川后知后覺的把包遞給：“好的。”

因為心虛，他的腦門冒了一冷汗流下來。

看著們倆進更室。

賀郁川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低咒一聲，在心里把胡思想的自己罵了一頓，怎麼能這麼猥瑣！這麼齷齪。

他也鉆進浴室洗澡，沒開熱水，用冷水洗的，滅一滅自己不該有的心思。

都怪陸謹言。

突然說什麼一家三口。

這種想法一旦立，真的就很難從腦子里剔除出去，不行，他得清醒點。

他本來想隨便洗個澡，可關掉水之后，手指又從發間穿過，試探的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有汗味了。

不、不行！

一會兒要去餐廳吃飯，還是要再洗一遍。

他又打開花灑，再抹一遍洗發水和沐浴，的比剛才更仔細。花了比剛才更多的時間洗完澡，換上干凈的服。

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己的腋下，滿意的勾，很香，沒有汗味。

他從柜子里拿出手表戴上，拿起手機和車鑰匙走出更室。

正要去更室門口等楊娜，手機震了兩下。

打開一看，是楊娜給他發的消息。

【賀總，謝謝你今天的照顧，午飯就不一起吃了，孩子很累，我帶先走。】

賀郁川驀地愣在原地。

走了？

另一邊，楊娜開著車帶妮妮從網球館出來。

妮妮坐在后邊奇怪的問：“媽媽，為什麼不跟賀叔叔一起吃飯？”

楊娜聲一笑：“因為媽媽要帶你去吃KFC，賀叔叔是年人，他不吃，我們就不方便帶著他呀。”

單純的妮妮一聽到KFC，哪里還顧得上賀郁川，心里只想著好吃的。

高興的說：“好耶！終于可以吃KFC啦，我要吃土豆泥和蛋撻，還有冰淇淋，還要吃翅。”

楊娜通通答應下來：“好，今天全部都吃。”

本來覺得。

妮妮喜歡跟賀郁川玩是一件好事，能讓孩子接多的人也是有好。

可現在又發現，他們的關系走得有些過于親近了。

還是保持點距離吧。

他們不適合更近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