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寶寶出生之后,因為寶寶提前比男寶寶出來一些,也就定下了姐姐弟弟這個份,沒有什麼因為男孩天生要保護孩的刻板觀念,非要定下哥哥妹妹這個份。
兩個小孩一出生大家便眾星捧月地寵著。
季嫋在家坐月子那段時間,給和寶寶的禮德園的四間廂房都堆不下,
小名也是照著兩小只自己的意愿取的,季老爺子拿了一本詩書,讓兩小只翻到哪頁就選哪頁的字。
弟弟翻到的是,“浮薄在彼,端確在躬”,便取名為確確。
姐姐翻到的是,“明晶能奪目,圓滿要輕霜”,便取名滿滿。
確確和滿滿因為剛出生沒多久,平日里都是睡在同一個嬰兒房里。
滿滿格要更靜一些,確確要更活潑鬧一些,滿滿常常醒了就盯著頭頂的玩,不哭也不鬧,實在等不到人進來,就會出小手撥弄一下玩弄出點響聲,吵醒確確,由著他哭鬧引來大人。
季嫋觀察到了幾次,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滿滿估計就是無聊了玩玩,哪能真這麼聰明,但拉著黎東庭在監控觀察了幾次下來,發現這小家伙真是這麼聰明。
黎東庭那會兒驕傲得很,對著季嫋說,“隨我,聰明。”
季嫋無語地撇了撇,“隨你,腹黑。”
兩個娃娃都是很聰明的,到了兩歲的時候已經能流利地說話了,英語通也能做到一部分。
最讓季嫋和黎東庭印象深刻的就是有一次,外教教了確確和滿滿幾種鳥的單詞。
什麼麻雀,鷹,鴿子,天鵝,知更鳥……
兩個小家伙都學了,結束了課,確確和滿滿,就爬到門口那顆梨花樹上去抓麻雀,確確抓到了里一直重復著,“sparrow,sparrow。”
滿滿爬得低,抓了鳥就下來,和昭昭一塊兒玩,而爬得有將近六米高的確確這會兒困在上面下不來了,看著滿滿和昭昭在底下玩得歡快,著急地想要下去又下不來,坐在上面就開始嚎哭著,連著手里的抓的麻雀都顧不上了。
確確這會兒里就喊著一個詞,“救命,救命。”
季嫋和黎東庭本來在臥室里溫存著,剛進行到一半,聽到臨近窗外傳來確確的哭聲,很近,近到好像就站在臺哭似的。
季嫋那會兒還納悶,自己明明親眼看著傭人把兒子帶出去的,確確怎麼能在臺哭呢。
黎東庭的吻纏著,低著道“別多想,傭人帶著呢。”
“杳杳,現在看我。”
季嫋也來不及再多想些什麼,就被蠱著陷了黎東庭的里,直到底下傳來許多傭人的低呼聲,兩人這才發現了不對勁。
黎東庭套上了子就往臺外走去。
一看,好家伙,兒子被掛在了樹上,這會兒離黎東庭的頭頂還要高上幾分,那會兒他被氣得額頭和脖子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但確確那張長得和季嫋有八分像的臉梨花帶雨地朝著黎東庭張著手說,“爸爸,抱抱。”
黎東庭那心一下就了下去,攀著樹去把那小子抱下來。
季嫋草草穿了服趕出來的時候,兩父子都在樹上,給看得心驚,里直喊著,“小心,小心點,慢點。”
好在最后有驚無險,兩人都平安地下來了。
黎東庭和季嫋穿好服,下樓就把兩家伙到了書房,兩小只站在比他們高出了幾個頭的桌前罰站著,昭昭不知道為什麼也過去,正正經經地站在旁邊。
還是季嫋招了手讓它過去,這傻家伙才知道被罵的沒有它的份。
黎東庭嚴肅地喊了他們的名字,“黎隨霽,季皚梨,你們倆真有能耐啊,上樹抓鳥。”
“說說,誰的主意。”
確確這會兒還在噎噎地哭著,瞄了一眼姐姐,見不說話,本著義氣,也閉著,只是哭。
季嫋看著他那樣子,背過去笑得肩膀都在。
滿滿看著季嫋那樣子,以為媽媽擔心得哭了出來,小手攪了攪,小臉一皺就站了出來,“我弟弟一起去的。”
往季嫋那兒看了幾眼,想過去安媽媽,跟媽媽道歉,又想看了眼冷肅著臉的黎東庭,想起自己現在在罰站,還是扣著小腳站在了地上。
“媽媽在哭,我不想媽媽哭。”滿滿癟著道。
黎東庭這個角度看得見自家笑得歡快的媳婦,但還是跟著滿滿的話說了下去,“你看媽媽擔心得你們都哭出來了,你們以后還敢不敢做這麼危險的事,讓媽媽傷心?”
滿滿說,“不敢。”
確確喊得比滿滿還要大聲說,“不敢。”
最后黎東庭做戲做全套,假意去安了季嫋幾句,季嫋收了笑意,假裝抹了抹眼角,完完整整地將戲演完。
后頭兩小只也沒了懲罰,一人沒收了個最心的玩,沒收時間為一個月。
確確很喜歡的那套看病的小玩被拿走之后,又噎噎地到角落哭了一場,季嫋看著心抱著他哄了一陣才好。
相比之下滿滿的警察兔子被收走的時候,顯得鎮靜許多,窩在季嫋的懷里邊玩著魔方,邊看確確哭。
孩子的緒來得也快,去得也快,轉眼間就開開心心地在外頭草地上,和昭昭追逐著玩鬧了。
黎東庭和季嫋依偎在秋千上,看著嬉戲玩鬧著的三小只。
那一刻,兩人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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