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打電話做什麼?”聶子煬看著碗里的燕麥粥見底了,于是把碗放在一邊,“給兒子求嗎?”
“……”
聶夫人的兒子……
哦,懂了。
陸京茜忍著笑,他手臂,“我說,你真的要讓他一直在里面犯事然后一直加刑嗎?聶夫人說我們好惡毒呀。”
關鍵聽聶夫人電話里那又哭又鬧不依不饒的語氣,加刑都只是表面上的,里面的獄友天天找他表哥的茬。
“就是惡毒怎麼了?”聶子煬理直氣壯,“我的善良非常挑人,對傻我一向惡毒到沒底線。”
男生理構造天生不同,強迫人的男人最特麼惡心了。
但凡在國外,他就能直接手閹了那傻玩意兒。
幸虧他贅陸家了,將來他的孩子也不姓聶,他跟這群傻一點關系都沒有。
沾親帶故四個字都要離陸家遠一點。
“你不怕被人脊梁骨啊?”陸京茜嘆了口氣,也是憎分明的人,可不愿意他委屈,他已經為付出很多了,他連聶家的繼承人位置都不要了。
這個社會還遠沒有那麼思想進步,男人贅總會到很多詆毀,跟平民孩嫁豪門一個待遇。
知道他了多冷眼嘲諷,說他被聶家拋棄無路可走,只能贅陸家,甚至在陸家和陳家的關系公開時說他心機boy,是為了和陳家攀才當陸家贅婿。
他們半個字不提他對的,只一味地攻擊他的弱點。
要不是九哥站在他后,可能他到的遠不止這些。
很心疼,可又不能在他面前提。
只能對他更好些,把所能給他的,都給他。
陸京茜完全忘了昨晚自己在吃醋老公和腹豆之間選擇了后者……
“什麼脊梁骨,我對有贍養義務,但對姨侄兒子沒有,我又不是沒掙錢,都不需要把我告上法庭,我都會按時給一定的贍養費。”聶子煬輕嗤,“如果不聽長輩的話就要被脊梁骨,那京圈里的二代三代通通都要被一遍。”
可就算了,又有幾個人會在乎。
陸京茜想想也是,“那是我多慮了。”
聶子煬雖然大大咧咧,卻不是不懂陸京茜在婚后對他的各種補償。
一個字沒提,他卻全都看在眼里。
他握住的肩膀,深深地看著,“茜茜,你不用覺得我為你犧牲了很多,相反是你為我了很多委屈。你是陸家獨生,爸媽一直將你捧在手心疼,你長這麼大唯一的委屈就是來自于聶家。你連父母都沒有告訴,你也不想告訴我,你自己把傷痛忍下來了,因為你不想我在中間為難。”
委屈的人,最怕別人理解的委屈。
還是自己全心全意付出的人。
但陸京茜忍住了淚意,不想在月第二天哭鼻子。
“我一直沒提這兩件事,是因為我覺得我們彼此深著對方,心甘愿為對方付出,沒有誰付出得多一點,也沒有誰委屈得多一點。”聶子煬親了親的額頭。
然后他忽然說:“不過寶寶,我昨晚可委屈大了。這個委屈我要一直提,等我們百年之后到了地府我還要提,讓閻王記你一筆。”
“…………”
陸京茜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先呢,還是先笑。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偉大。”手抱住他,靠在他肩上,“我不告訴你,其實是……害怕。”
其實好想打電話哭著告訴他,了委屈了欺負。
可害怕。
害怕不被選擇,害怕他說……寶寶,那是我媽,將來也會是你媽,是我們孩子的,你忍一忍好不好?
害怕深著的人,會這樣跟說。
想一定會很難過很難過。
聶子煬震了震,半晌后將用力抱。
“不用害怕。”
他將按在懷里,“無論任何時候,聶子煬都會堅定地選擇陸京茜。”
陸京茜到底是沒忍住,一滴淚他領中。
……
白天的海島,真是得令人心醉,微風夾雜著海水的氣息撲來,詩畫意的靜謐是繁華的大城市所沒有的。
封亦霖牽著白蟬,和牽著陳永晴的唐鈞在游樂場了面。
“早啊,老四。”唐鈞神清氣爽得像吃了。
封亦霖微頓,應該沒有,頂多是親到了。
“早。”出于不平衡,封亦霖淡淡回了一句。
“三哥呢?”
“被狗吃了。”
陳永晴在一旁笑了一聲。
唐鈞一下子想起昨晚他說自己是狗的事兒,狗吃狗,確實好笑的。
“晴晴,你們也是聽保鏢說這邊游樂場有娛樂項目才來的嗎?”白蟬昨天就被兩個孩子著臉頰迫著改了口。
“嗯。”陳永晴點點頭,“九哥不是說白天各玩各的嗎,我們就問了一下外面的保鏢,然后過來了。”
“我們也是。”白蟬淺笑。
“我們親了。”陳永晴忽然語出驚人。
“我們也……”白蟬驀地住口,臉紅,“我們沒、沒有。”
陳永晴湊近看了看白蟬的脖子,“有草莓印,也就是,吻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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