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太太,照片洗出來以后,我會給您送過來,如果有需要,隨時歡迎。”
拿起自己的包,轉離開。
“太過分了!”
韓太太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有什麼好囂張的?如今什麼份?一個小小的攝影師,竟然敢和我這麼說話!”
趙太太看了一眼,說道:“現在雖然是一個攝影師,但你別忘了,是厲家繼承人的母親,而且我聽說,是提出離婚的,厲北琛還在挽留。”
韓太太冷笑一聲,“這些不過都是好聽的場面話而已,厲北琛是什麼人?想要什麼樣的人沒有?他怎麼可能會低聲下氣的挽留?我才不信。”
的眼神浮現出幾分怨恨,“我不會讓好過的。”
趙太太看了兩眼,已經提醒了一句,不聽,那也沒有辦法。
……
夏晚檸走出了別墅,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沉下來,沒一會兒,細的雨水便紛紛揚揚的下了起來。
快走兩步上了車,可上還是沾上了雨水,拭著,小臉繃起來。
五年前的事就像是這些雨水一樣,無論跑的有多快,還是會淋在的上,甩不掉又不掉,如影隨形。
閉了閉眼睛,眼底閃過一抹疲倦。
為什麼要執意和厲北琛離婚。
因為過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兒。
的確喜歡他,過他,可喜歡和換來的是真相的殘酷。
夏家把當商品,厲北琛厭惡的“算計”
哪怕一切誤會都解開了,可自始至終都是害者。
每次見到他,每次提及到離婚的事,都像是深陷淤泥中一樣,無論怎麼力掙扎,到最后也只是越陷越深。
討厭這種無力的覺。
畢竟時間過去太久了。
什麼都做不了。
痛苦像是細的線,一圈圈的纏繞在的心臟上,上面的尖刺每次收的時候,就會深深的刺。
趴在了方向盤上,盡可能的放空自己,從那些痛苦的中掙出來。
“叩叩”
就在這時,車窗被敲了敲。
茫然的抬眸,就見楚蕭站在車外,正一臉擔憂的看著。
放下了車窗,對他說道:“你快上來。”
他都被雨淋了。
楚蕭卻搖了搖頭,看著,說道:“夏小姐,你沒事吧?”
夏晚檸搖了搖頭,“沒事。”
楚蕭松了口氣,“我見你一直沒離開,還趴在了方向盤上,我以為是你不舒服。”
夏晚檸彎一笑,“我沒事,你上來吧,這樣下去會冒的。”
楚蕭搖頭,“不了,我已經被淋了,再上車會弄你的車。”
夏晚檸的表卻嚴肅起來,“上來,車臟了再洗就是,你要是冒了,接下來誰保護我?”
楚蕭微微容,旋即拉開了副駕駛的門。
夏晚檸問道:“會喝酒嗎?”
楚蕭看了一眼,“會,但職業關系,我平時不喝酒。”
夏晚檸彎一笑,“今天給你放假,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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