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黎淺淺一笑，“您說。”

“阿序就這樣娶了你，我總覺得缺了禮數，你看什麼時候讓我們跟你的家人見一面？然后按照流程，像是訂婚宴，婚禮那些都給你安排上。”

賀媽媽早就從賀南序那仔仔細細地了解過初黎的過去。

知道初黎在那個借住的‘家’里過得并不好。

這些年來都是小心翼翼，委屈求全的在討生活。

賀媽媽想著，應該讓初黎風風地嫁過來，不能再委屈了。

要讓那些虧待過，不珍惜的人知道，其實也是被捧在手心里的寶貝。

失去這樣好的一個孩子，絕對是他們的損失。

初黎懂得賀媽媽的好心和意，可心里的確是有些為難的，還沒有想好怎麼回復賀媽媽，便見賀南序不聲地接過的話茬，“這個等初黎考慮好，再來商量也不遲，您這麼急著的張羅這些，會讓有心理力的。”

賀媽媽皺了皺眉頭，“那行吧。”

說著，又向自家兒子使了一個眼，那眼神像是讓他加把勁似的。

自然明白，初黎心理力來自于還不夠阿序。

不夠……確切的。

因為如果足夠的話，那，就能排除萬難。

*

初黎跟賀南序一起在老宅待了三天。

賀媽媽計劃是讓他們多留幾天，等到新年公司開工再走的。

初黎也喜歡待在賀家，正當打算接賀媽媽的提議時，賀南序卻不干了。

家里人太多，白天他跟初黎獨的時間幾乎都沒有，大家真像是圍觀國寶一樣，把初黎圍得團團轉，好不容易遇上一個長假，賀南序才不要犧牲自己的福利。

于是，那天他們吃完晚飯就回自己的住了。

接下來的幾天行程，賀南序也安排好了。

有兩天是待在家里，因為初黎格的確是比較宅的人，有時候安安靜靜地待在家里會讓覺得很舒服。

但是他也希初黎可以去挑戰一下新的事，去發現一些能讓重新找到樂趣的事。

所以當賀南序帶著初黎去到南郊的一個雪基地時，初黎覺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尤其是給初黎當教練的賀南序一襲白雪服出現在的眼前時，初黎只覺得自己眼前都好像變得明亮了一些。

好帥啊。

休閑運的裝束襯著男人拔優越的材，大概是見慣了賀南序西裝革履的裝束，這樣的賀南序出現在初黎面前時，讓有一種與眾不同的覺。

賀南序自然是看出了老婆眼里的驚喜，“是不是每天那樣的裝束在你面前讓你看膩了？要不以后我每天穿什麼，你給我安排吧，按照你想要的風格。”

“沒有啊。”初黎連忙否認，很真誠地說：“我覺得你是我見過的能將襯衫和西那種單品穿得最好看而且不會讓人覺得膩的人。”

他就是一個行走的架子，那些服穿在他上比大牌秀場上那些專業的時裝模特穿著還要好看。

賀南序一雙眼饒有意味地打量著，“看來我在賀太太的眼里，還是好看的。”

初黎：“你本來就好看。”

賀南序被三言兩語就哄的角上揚，“來，開始吧。”

賀南序手把手的教學，先給初黎說了一些雪的注意事項，而后從行的一些基本姿勢開始教起。

他很有耐心，“放松，上稍向前傾，眼睛別盯著地面，目視前方……”

他慢慢地調整著的。

“膝關節屈一點。”

很快，初黎掌握了一些技巧，慢慢地上手。

初黎突然之間就記起上次賀南序在京城俱樂部教打牌的事，向來不怎麼會打牌的人，被他隨隨便便一教，就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賀南序真的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初黎輕聲開口，“是不是沒有你不會的啊……”

在初黎的刻板印象里，賀南序就是干脆果斷的事業批一個，多數時間都專注在事業上。

可事實上，他還會很多意想不到的事，而且他會的，他一定是能做到最好的。

賀南序看出了初黎眼底對他的探究，他扯起角笑了，“賀太太是對我興趣了？那就慢慢關注我，了解我，或許會給你帶來更多的驚喜。”

男人的聲音在這寒冷的冬季像是一道暖風拂過的耳邊。

初黎晃了晃神。

一直是那種不過度關注外界，了解別人的人。

當然，得承認的是，過去那麼多年，有一個特別的例外。

那些年，在他的上，好像地裝了一個攝像頭似的，鎖定他，跟著他轉，深了解他的每一寸。

已經很努力地讓自己不去打擾他，可還是百出地給他造了困擾。

初黎在上有點遲鈍。

此刻面對賀南序說要慢慢了解他的‘邀請’，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想給你……造太大的困擾。”

“怎麼會是困擾？”

在初黎微有錯愕的目，他字字清晰地說道：“這難道不是我的榮幸嗎？”

*

就這樣，初黎在雪場待了兩天，在賀南序耐心的指導下，已經可以從練習區域到勉強上綠道了。

“賀太太果然是天賦異稟。”

“……”

這兩天時間里，初黎聽到最多的就是他的鼓勵和夸贊了，這一路夸下來，都把初黎臉皮給夸得厚了些，差點真把自己當天才了。

表果然有點小得意，“看來在雪這條賽道上，我也是天賦型選手。”

賀南序目寵溺地看向，“的確，你這麼好的力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了，上次跟宋煜傅西平他們一起來，宋煜兩個小時就不了，第二天起來，說腰酸背痛，再也不想玩了。”

聽到自己的力比宋煜還牛，初黎也小小地震驚了一下。

說起宋煜，傅西平他們……

賀南序：“他倆約你今晚一起去京城俱樂部打牌，你去不去？”

初黎想起上次打牌被宋煜坑了一把，眉頭淺淺地皺了下，不過也不想讓賀南序以為是一個輸不起的人，便說：“打牌可以啊，就是能不能……別每次把地方選在京城俱樂部呀？”

知道京城俱樂部是那個上流圈子里最頂級私又奢華的會所，他們這群人習慣在這里消遣。

但是……在那里遇到某個人的概率應該是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