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黎思緒越來越。
賀南序讓出來一口氣,可是覺得自己心更加沉,更加悶了。
一個人安靜下來的時候,難免胡思想的更多。
還是回去吧。
初黎將手機握在手心里,轉又朝包廂的方向走。
快到包廂門口,隔著幾米遠的距離時,看見賀南序如同一尊雕塑似的靜靜地站在那,著煙。
在初黎的印象里,他是一個不怎麼煙的人。
可這會他的有點兇。
男人低垂著眼,重重地吸了一下,吐出一大口煙霧。
似乎一煙完全不能排解他心的煩悶,一完,他又準備去點第二。
可就在他準備點第二的時候,初黎不自地加快了步子走到他的跟前。
“你……你怎麼也出來了?”
初黎說這話時,目直勾勾地盯著他手中的那煙。
賀南序以為他是聞不得煙味,便直接將煙滅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他聲音帶著幾分倦意的低啞,“出來口氣。”
初黎是真的慢半拍沒有反應過來,試探著問,“你也是在屋里悶久了嗎?”
“是。”他說,“輸了,心里悶。”
輸了?
“你輸牌了?”
初黎顯然疑以賀南序那樣高超的牌技,竟然會輸。
深吸一口氣,撇干凈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思緒,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要不我們再進去試試吧,贏回來。”
賀南序看著突然變得一臉堅定的樣子,心里一時說不上什麼覺。
就像是……被一把鈍刀來回在心里割似的。
是,他一一看過那些照片了。
不僅有與那個男人在車相擁的照片,甚至還有他們學生時代很久遠的照片。
有一張是,坐在后排靠窗位置的生在那認真刷著題,而與只隔著一條過道的男人悠閑地翹著長,向窗外……向。
還有一張,是在大學的時候,一場籃球賽上。
他在球場上疾馳,而抓著一瓶水,看似站在距離他很遠的角落,實際上那個位置是最好觀賞他打球的位置。
雖然那些照片,無一例外都是初黎的側影或者背影,旁人興許辨不清楚,但賀南序卻還是能一眼看出來。
哪怕是高中時期的那張照片。
留著厚重的齊劉海,戴著黑框眼鏡,套著寬松的校服,與原本的樣子好像天差地別,可他……還是能夠一眼看出。
照片是有溫度的。
一張又一張的照片,承載著他們之間一個又一個故事。
他……怎能不吃醋,不嫉妒?
不過這個節骨眼上,他又哪有那個閑逸致來吃醋,來嫉妒?
男人大手輕攬過的腰,神溫地說:“好,去贏回來。”
這場牌局的后半場,是賀南序和初黎夫妻倆攜手大殺四方,輸的宋煜和傅西平倆簡直都沒了脾氣。
一直玩到凌晨三點,初黎看著有些倦了,上下眼皮都快打架了,牌局這才散場。
回到家,初黎簡單的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累的好像都沒心思再去想別的,很快就閉上眼睛睡著了。
*
隔了兩天,正好開工上班。
初黎又將自己的全部心思投到工作上。
只有忙碌起來的時候,才不會胡思想。
“不是吧,初黎寶貝,開工第一天,你就要加班啊。”鐘星月看著到了下班時間點,依舊還坐在辦公桌前的人,只覺得訝異,“你就這麼工作的?”
這會辦公室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鐘星月直接著辦公椅就沖到了的邊,朝使了一個很曖昧的眼。
“那件事有后續了嗎?”
初黎只覺得稀里糊涂,“什麼事?”
鐘星月嘖了一聲,“就跟你老公那事啊?你不是想做的嗎?后來跟他做了沒?”
初黎:“……”
被鐘星月當面問這事,臉皮薄的只覺得有點社死。
輕咳一聲,遮掩著說道:“沒有。”
鐘星月嘆了口氣,像是替憾似的,“那就可惜了。”
“嗯?”
“那種人的樂趣,你會不到了。”
初黎張了張,真不知道該說什麼,鐘星月直接拉著起,也沒再糾結這事,“走啦,先一起去吃個飯,我請客,你就算要加班,也要吃飽再干活啊。”
初黎直接被鐘星月拉去了公司附近的一家中餐廳。
初黎后知后覺的想起還沒有跟賀南序報備。
他們之間是有一些約定的,比如晚上不準時回家的話,是要跟對方說一聲的。
于是,初黎發了一個定位過去,并解釋:【在和同事一起吃晚餐。】
鐘星月很快就點好了菜。
飯桌上,鐘星月心還不錯,喝了不酒,扯著初黎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我前天約了個清純男大,你別說,活兒特別好。”
喝著果的初黎聽了這話,差點一口噴了出來。
鐘星月大概是酒勁上頭,本來說話就直爽的人這會更是口無遮攔,特別熱細致地跟初黎分一些細節。
“你別說,那腰特別有勁,就公狗腰,你懂嗎?”
“一晚上三次沒問題。”
“主要是他服務意識好啊……”
服務意識?
不知道為什麼,初黎竟猛然間想起,喝的迷迷糊糊的那一個晚上,賀南序對單方面的取悅……
霎時,臉又紅。
就在鐘星月說的興致,初黎無從打斷的時候,聽見很細微的‘咔噠’一聲……
包廂門竟然被打開了!
而毫無察覺的鐘星月依舊揚著醉醺醺的聲音,“姐妹,既然你跟你那老公是協議婚姻的話,那你們肯定是可以各玩各的了?要不……你試試小狼狗?保證打開你新世界的大門!讓你會到為人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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