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瞬,沈輕白覺腳到站不穩,靠在他堅實有力的懷里轉,抬手從他腋下穿過,環上他的后背,抱住。
鐘廷曄手臂用力,直接將人放坐在辦公桌上。
沈輕白雙手下意識反手撐在桌面,仰頭看他,他俯,加深這個吻。
桌子傾斜,剛整理好的書籍散落一地,黑桃木筆筒分類好的又一團。
這種時候,沒人有空去顧及書本及筆筒,沈輕白自己都不知道,后背已經到了明天要上課的教案本。
心很熱,吻滾燙。
兩人彼此都很投。
鐘廷曄抱著的腰,沒回房間,直接抵在辦公桌上,親,甚至要。
結束后,沈輕白紅著臉埋進他懷里,特別是看清那本被碾變形的教案本,仔細看,上面還殘留著兩人融后的汗水。
鐘廷曄垂眸看了眼,角微勾,扯過一旁的黑襯披在上,單手抱著返回臥室。
本以為書房那次就算結束了,當沈輕白再次被男人在床上時,才明白,重頭戲剛剛開始。
這一夜,鐘廷曄要了三次。
迷糊之際,沈輕白忽然明白為何他在家怎麼就只要一次了,原因是沒有計生用品。
·
第二天,清晨。
這幾年養的習慣,沈輕白的生鐘很準時。
睡眼惺忪睜開眼,剛想一下手臂,腰部的酸痛襲來,下意識皺了皺眉。
沈輕白別過臉,借著窗簾隙的微,看到肩側躺著的男人,表有一瞬間詫異,沒想到每天都要下樓運的人,現在還躺在旁。
男人雙眼閉,狹長的睫投下一層淡淡的暗影,高的鼻梁,薄薄的,利落分明的下頜角,線條流暢。
他碎發微的搭在額前,與他平時那副嚴肅正經的形象差距很大,這樣看起來很乖。
跟喝醉時有點像。
沈輕白安靜地凝視著他,腦中卻浮現出昨晚那些瘋狂的畫面,打死都想不到,鐘廷曄這樣的人,竟然會在書房……
猛然搖頭,盡量不讓自己去想那些片段。
沈輕白剛想挪開男人搭在腰上的手,下一秒,便發現無名指上多了一顆璀璨耀眼的鉆戒,在微下,晶瑩亮,熠熠生輝。
低頭看了眼鐘廷曄,又抬眸看了看戒指,繃直的角一點點翹起。
“醒了。”鐘廷曄啞著嗓子開口。
沈輕白忙把手藏在被子里,臉上笑容斂起,若無其事看他:“嗯,要上班了。”
鐘廷曄拿過手機看了一眼,見時間還早,摟過,臉頰埋在頸窩:“再睡會兒,吃完早餐,我送你去。”
“不用,我自己開車去就行。”沈輕白側明正大欣賞手上戒指,除了那顆鉆石大點,圈口正合適,扭頭問他:“你怎麼知道我手指尺寸?”
“目測的。”鐘廷曄勾:“喜歡嗎?”
沈輕白沒回答他的問題,轉過,拿出他的手瞧了瞧:“你的呢?”
鐘廷曄手從床頭柜拿出一個絨盒遞給:“等你幫我戴上。”
原來他早就準備好了。
沈輕白打開,盒子里是一枚素戒,表面上很,沒有一點修飾,跟的相比簡單很多。
取出,一點點套進他無名指上,然后舉起自己的手,和他的戒指靠在一起。
沈輕白偏頭看他,勾一笑:“鐘廷曄,幫你戴上戒指,你就是我的人了,以后要做到三從四得,知道嗎?”
鐘廷曄皺眉,不太明白。
看出他的不解,沈輕白清清嗓子,認真道:“三從,老婆出門要跟從,老婆講錯要盲從,老婆命令要服從。”
見他臉上沒出現吃驚的表,大著膽子繼續補充:“四得,老婆花錢要舍得,老婆生氣要忍得,老婆能吃要等得,老婆說話要記得。”
鐘廷曄聽完,角沒忍住笑了笑,幽深的黑眸意味深長地盯著:“你是要我執行?”
“對啊。”
沈輕白不太明白他反問這話的意思,剛剛的表達應該很清楚吧,莫非他覺得這要求有些苛刻,想提出看法。
上次夏紫菱說,這幾個字是衡量一個好男人的標準及他的真心。
當時聽了,還蠻認同的。
所以幫他戴上戒指那一刻,腦中莫名就蹦了出來。
眼珠子來回轉了兩圈,試探問:“如果你覺得多,我可以適當減幾條,但吃那條必須要保留。”
鐘廷曄笑:“不需要減,我只想搞明白一點。”
沈輕白問:“什麼?”
鐘廷曄偏頭湊近耳畔,輕聲問:“既然是老婆給老公制定的條約,那你該如何稱呼我?”
溫熱的氣灑在臉頰,沈輕白不自在的別開臉,假裝糊涂:“鐘廷曄啊。”
鐘廷曄子近了些,凝著,嗓音低啞:“你這個稱呼還不足以讓我執行。”
沈輕白剛想往后挪,又被他撈了回去,手掌還故意在腰間游走,怕,瞬間妥協,閉著眼睛喊了聲:“老…公。”
“嗯。”
鐘廷曄滿意地勾了勾,盯著近在眼前的紅,低頭吻了上去:“記住,以后就這麼。”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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