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六點。
沈書欣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手,見是傅程宴的特助來電,眼皮忽然跳了跳。
立馬接聽電話,眼睛,聽著對方說話。
“夫人,我不是故意吵您休息的,只是傅總現在進醫院了。”
醫院?
簡單的兩個字,讓沈書欣猛地清醒,幾乎是立馬從床上彈起來。
“怎麼回事,不是加班嗎?”
沈書欣立馬詢問。
甚至沒有等著對面說的原因,直接換了一套簡便的服,拿著車鑰匙下樓。
“是的。”特助聽見沈書欣這邊細細簌簌的聲音,連忙說著,“但是傅總最近沒有休息好,原本養好的胃病,又出來。”
特助給沈書欣報了地址,立馬開車前往醫院。
來到醫院門口的時候,特助已經等著了,他神微微焦急,眼中似乎有很多話想要和沈書欣說。
看見他的表,沈書欣微微蹙眉,一邊疾步走著,一邊詢問:“發生什麼事了,你看上去很為難。”
特助的抿著,暗自糾結,到底要不要把傅程宴做的事說出來。
“說。”
沈書欣現在不喜歡這種被人瞞著什麼事的覺,見特助猶豫,便直接追問。
聞言,特助忙不迭的回答:“是,是有一些事,當時,傅總知道您被人帶走后,推遲了一場國會議,導致項目出現問題,為了彌補,才會連續熬夜,這才……”
后面的話,不需要再說,沈書欣也明白。
雖然沒有真的參與過國的合作,但是也明白這其中的含金量。
他為,能做到這個程度……
沈書欣的心中微微容,看著眼前的病房,隨即推門走了進去。
滿是消毒水的味道,男人正靠坐著,他的一只手捧著平板,翻看著上面的文件。
這個時候,沈書欣似乎才忽然發現,傅程宴看上去比之前消瘦一些。
他的骨骼本就明顯,現在更顯鋒利,再加上那雙眸,如今微微瞇著,眼底帶著些許青黑。
“書欣,你怎麼來了?”
傅程宴先問了一句,目往后面一瞧,看見跟在沈書欣后的特助,瞬間明白過來,眸子中閃過一抹不贊。
他在醒過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特助,這件事不要和沈書欣說,他還是沒有做到。
想到這兒,傅程宴微微蹙眉。
瞥見他眼底的彩,沈書欣明白過來,將特助擋在后,示意先離開后,自己來到了傅程宴的面前。
沒有拿走平板,而是搬著凳子,坐在床邊,瞧著他,眼神帶著一抹關切:“你好好工作,我在旁邊守著你,任何不舒服,立馬告訴我。”
“好。”
傅程宴眼底閃過一抹笑。
是一個聰明姑娘,知道項目重要,沒有要拿走平板。
傅程宴繼續理文件,沈書欣沒有吭聲,只是默默的在旁邊喂傅程宴吃早餐。
看見他遇到棘手的問題,皺著眉頭的時候,沈書欣也停下作,著他的緒。
現在的喜怒哀樂,似乎跟隨著傅程宴走。
兩小時過去,傅程宴才放下了手中平板,他往側看了看,沈書欣坐在一邊,把玩著手機,手機屏幕的打在的臉頰上,讓原本看上去就顯得和的一張小臉,更為溫婉。
傅程宴看的有些神。
或許是男人的眼神太過炙熱,竟然讓沈書欣到,微微掀了掀眼皮,對上傅程宴的視線。
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一點點的膠著。
沈書欣往后躲,他便追上,見白皙的小臉慢慢的染上些許紅,傅程宴扯了扯角。
他手,捉住沈書欣的小手,往自己這邊拉了拉。
“辛苦你了。”
辛苦?
沈書欣看傅程宴給著手,那樣子,仿佛真的像是做了什麼力活,覺得好笑。
剛才那尷尬的緒一下子消失。
任由他著手,打趣的說道:“我不過是在旁邊陪著你,就算辛苦,那你不顧自己的,算什麼?”
“算有本事。”
傅程宴忽然的冷幽默,讓沈書欣到很悉。
之前在a市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冷不丁的出金句去諷刺言司禮。
笑著,心好了不,又有些好奇的詢問:“項目談下來了麼?”
“嗯。”
傅程宴點點頭,他眼神深劃過一抹晦。
這個項目拿下,也沒有讓利,和之前一樣,讓他那好姑姑知道了,也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想想便覺得有意思。
他不打算將這些事告訴沈書欣,便直接將話題轉移開:“書欣,我讓保鏢跟著你,只是為了保護你。”
傅程宴突然說到這里來,沈書欣微微一愣,把自己的手從男人的掌心里面離出來,神有些閃爍。
“保護我,順便監視嗎?”
笑著反問,卻是顯得有些古怪。
昨天很明顯,從和睦醫院離開后,保鏢就是在和傅程宴匯報。
聽見的話,傅程宴微微搖頭,眸閃過一抹深意:“不是,只是去醫院的時候,我需要知道,僅此而已。”
“……”
沈書欣沒有立馬回答傅程宴,難不是他知道什麼?
只是那到底是自己家的事,也不想把傅程宴牽涉進來。
“就如同你知道我在醫院,立馬來看我一樣。”傅程宴看沈書欣的神沒有變化,便知道大概是誤會了什麼,直接說道,“我也一樣,我只想要你健康,如果你生病不舒服,我也想要第一時間知道,并且立馬可以來照顧你。書欣,這一點,我們之間是一樣的。”
“誰和你一樣了。”
沈書欣的耳垂微微泛紅,忙不迭的反駁傅程宴的話。
來照顧他,也只是想著兩人是夫妻關系,再加上特助聯系,不得不來罷了。
看眼神微微閃避,傅程宴低低的笑了一聲,沒有繼續打趣。
傻姑娘。
臉皮一向很薄,他別把人嚇跑了。
傅程宴話鋒一轉,接著詢問:“所以,書欣你去和睦醫院,是為了調查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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