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裴夜的這種狀況,許初夏是毫不知的。
可裴夜一開始便下定決心想要攛掇許初夏去參加這種特殊質的音樂流大會,他也斷然不可能會善罷甘休。
自從裴夜被變相地驅逐出家門后,他心里面難免對父母這種武斷的行為有些不滿。
邊的人,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打裴夜。
一整天下來,裴夜只覺得心俱疲。
趁著休息的功夫,裴夜還是躲在雜貨間里,撥打了許初夏的電話號碼。
“初夏,是我。”
許初夏剛剛接通電話號碼,便聽到了電話那頭的人毫不遲疑地開口說道:“我這一次給你打電話,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你千萬別掛電話啊。”
裴夜口中的事是什麼,許初夏心知肚明。
此時此刻,許初夏只覺得倍無語。
的角了,不自覺的想要掛斷電話。
“裴夜,我覺得我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參加什麼音樂流大會,況且我現在也沒時間。”
把話說完,許初夏也不愿意再去搭理裴夜。
可電話那頭的裴夜本就沒點自知之明。
他并沒有先為主的提出音樂流大會的事,反倒是不停的在向許初夏賣慘。
“初夏,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到底有多慘,因為昨天的那些事,我被爸媽教訓一頓,又扔到了最偏僻的分公司。”
“那些人本就沒有拿正眼看我,反倒是無所顧忌的差遣我去做任何事。”
“我都累了一天了,還不能休息。”
在電話里,裴夜不停地哭訴賣慘,也讓許初夏意識到了現在的這種況到底是怎麼回事。
許初夏地皺著眉頭,一雙漆黑的眼眸中流出些許不快的神。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
“裴夜,我也沒有這麼多閑雅致陪你聊天。”
正是因為許初夏足夠了解裴夜,自然知道,裴夜煞費苦心的打電話來是別有用途的。
“說吧,你到底是不是為了音樂流大會?”
當許初夏再一次提出這種事時,裴夜不再繼續兜圈子,甚至沒了繞彎子的想法。
裴夜先是低低的咳嗽了一聲,他裝作正經的模樣,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初夏這一次流大會真的特別難得,如果你有機會參加,一定能夠提升你的地位和影響力。”
“況且我也相信憑借你的能力和才華,一定能夠從眾多選手之中穎而出的。”
“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嗎?”
待裴夜把這番話說完,許初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竭盡可能的平復著自己的心,也趁著這機會,說道起陸寒沉現在的這種況。
“裴夜,想必你也應該清楚陸寒沉現在還在醫院的病房里昏迷不醒,你讓我如何能夠安心去參加這種質的音樂流大會?”
“況且當初是因為他救了我,我才能夠安然無恙。”
“所以不論如何,我是絕對不會答應你的。”
許初夏通過這番話,不僅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也希裴夜能夠就此中斷這種鬧劇。
就算是這樣,裴夜依然沒有放棄的意思。
他還是選擇將這一切說清道明:“初夏,這種況和你想象中還是有些不同的。”
又有什麼不同之?
許初夏自然不相信裴夜的片面之言。
而在這時候,裴夜再一次毫不猶豫的說明況。
“初夏,我已經替你爭取到了一個最特殊的權益,只要你愿意參加,我就可以讓你通過直播的方式參與。”
“你也不需要親自去現場。”
“這樣你也可以空去照顧陸寒沉,算得上是兩全其的辦法了。”
裴夜的這份好心好意,許初夏明白。
可對于現在的來說,更在乎的還是陸寒沉的安危。
只要陸寒沉一天沒有醒過來,就沒有辦法徹底安心,更別提是去參加什麼音樂大會。
再三的斟酌考慮之后,許初夏毫不猶豫的拒絕。
“裴夜,我知道這是你的好心,但是我還是希能夠把大部分的力和時間放在照顧他的上。”
“音樂大會還是算了吧。”
說完話,許初夏不再遲疑,直接掛斷了電話。
裴夜千算萬算都沒有預料到,許初夏對待這件事竟然保持著毫不在意的態度。
就算他把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許初夏依然一門心思都撲在陸寒沉的上。
遲疑片刻,裴夜還是將自己事先準備好的文件發送到許初夏的郵箱里。
接著,他干脆地發送了一條消息:“初夏,這一次機會真的很難得,你還是好好考慮考慮再做決定,我等你。”
沒多時許,初夏就收到了這份郵件。
裴夜在郵件里把這一次的音樂大會講述的很清楚。
正因為國的音樂人就遠遠不如國外音樂人就多,導致很多國的音樂作品到打。
如果這一次,國的參賽選手還是不能夠取得名次,恐怕在國外那些音樂人的眼中,國的音樂人便是不值一提。
到時候如何自證實力也會為問題。
再者是說錯失這次機會,不知下一次機會來臨,究竟是需要多久的時間。
在文件中,裴夜將各種利弊分析得一清二楚。
原先還是堅定不移想要拒絕的許初夏,在了解到這一切緣由之后,還是有了搖的心思。
就算許初夏一直都希能夠好好的照顧陸寒沉,但也很清楚這一次機會很重要。
況且從前的許初夏便很喜歡音樂。
一直以來,在音樂方面也有不小的就和造詣。
這麼多年積累下的量也很大。
許初夏照常打開自己的社件,便看到了相關音樂大會報名帖子的評論下,大家皆是盼著能夠作為特邀參加這一次的音樂流大會。
此時此刻的許初夏很糾結。
非常清楚陸寒沉現在的況,許初夏也確實想要留下來繼續照顧陸寒沉。
可偏偏這一次的機會也非常難得。
許初夏不有些糾結萬分,更是不知道如何抉擇。
著靜靜躺在病床上,毫無生機的陸寒沉,許初夏不由得微微皺起眉頭來,一張漂亮的小臉上滿是顧慮重重。
“陸寒沉,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你覺得我到底應不應該答應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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