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許初夏遲遲都沒有回應的意思,陸寒沉還是忍不住再一次出手拉著的胳膊。
“你能不能坐下來陪陪我?”
“我有些害怕。”
說話時,陸寒沉滿臉都是可憐兮兮的神。
原先許初夏心中滿是落寞和悲痛,本就不能輕而易舉的接納這種事,但瞧著陸寒沉這副可憐蟲的模樣,許初夏也不忍心拒絕他的請求。
“我知道了。”
察覺到現在的這種狀況,意識到自己是巨大的電燈泡,方致遠略微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直接開口,順勢向許初夏打了一聲招呼。
“你們慢慢聊,我出去散散心。”
說完話,方致遠起就走了。
離開的時候,方致遠還特意將病房的門關上。
正因為陸寒沉的這種況很是反常,許初夏心里面難免是殫竭慮的,思索再三,還是決定趁著現在這機會好好地給陸寒沉做一番全檢查。
“陸寒沉,你跟我過來。”
聽見許初夏這麼說,陸寒沉只是乖巧地點點頭。
他任由許初夏拉著自己前往各種存放醫療設備的病房,做完了一系列的檢查。
“待會檢查的結果報告出來了我就回去找你,你現在能不能先自己回病房去?”
許初夏不疾不徐地開口,看著始終都黏在自己邊的陸寒沉還有些無可奈何。
可陸寒沉二話不說地搖搖頭,依舊執意堅持著,地拉著許初夏的胳膊。
“你既然是我的媳婦,你在哪里,我就應該在哪里。”
原先許初夏確實是有些懷疑陸寒沉的失憶癥狀,可是許初夏心里面也很清楚,若面前的陸寒沉并未失憶,他也絕對不可能會說出這種麻至極的話。
不自然地咳嗽了好幾聲,一張掌大的小臉上滿是遮掩不住的尷尬神。
可一時間,許初夏竟是不知道怎麼回應。
“媳婦兒,我說的不對嗎?”
“我記得人家說,為男子漢便應該竭盡可能地疼自己的媳婦兒,這事難道不對嗎?”
陸寒沉之所以這麼說,還是因為剛剛路過病房的時候,聽見了旁人小夫妻恩的話語。
許初夏的臉頰微微泛紅,出手推搡了一下陸寒沉寬闊的膛,還是忍不住低聲斥責一句。
“陸寒沉,這是在外邊,你也別瞎說。”
話雖是如此,可陸寒沉毫都不在意。
許初夏去哪里,他便在許初夏后一直跟著,活地就像是一個小尾似的。
無可奈何之下,許初夏也只好默許了此事。
檢查過后,許初夏現在也并未發現陸寒沉的況有任何異常之。
也正是因為這件事的緣故,許初夏心生顧慮,也猜測不出陸寒沉這種病發狀況因為何事引起。
等許初夏和陸寒沉回到了病房的時候,便看見了站在床頭做記錄的方致遠。
此時此刻,許初夏輕輕地拍了拍陸寒沉的胳膊。
先是輕聲細語地開口說道。
“陸寒沉,我這會有些事要跟師兄說,你現在先出去一下,等我們把話說完了之后,你再過來,可以嗎?”
許初夏這便是想要讓陸寒沉回避一下。
畢竟這件事關乎著陸寒沉的病,目前許初夏并不知道如何分析這種種狀況。
如此一來,許初夏便只能避免陸寒沉因為此事的緣故心生顧慮和不安。
陸寒沉臉沉悶,但還是沒有違背許初夏的意思。
他輕輕地點點頭,只得答應下來。
“那好吧。”
待陸寒沉離開了之后,許初夏還是止不住地開口將的況一五一十地告訴方致遠。
“師兄,不瞞你說,我剛剛已經親自替陸寒沉做了全的檢查,可偏偏檢查沒有任何問題。”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的病到底是因為什麼事引起,而且這是失憶,和尋常的癥狀也有所不同。”
“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聽聞此話,方致遠亦是輕輕地嘆息一聲。
他先是不住地搖搖頭,思索片刻之后,還是選擇將自己的想法暫且告訴許初夏。
“初夏,要我來說的話,你現在也不用因為這種事太過于著急的,畢竟陸寒沉的狀況沒事。”
“這便是最值得慶幸的。”
“況且這種狀況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咱們就算真的想要徹查此事的病因,也得循序漸進地開始。”
方致遠不疾不徐地這番話,令許初夏有所容。
不得不承認,方致遠的話句句在理。
斟酌片刻,許初夏還是決定依照方致遠的話去做。
“我知道了師兄,你放心吧,我接下來會多注意陸寒沉的況和病。”
“當然我也絕對不會因為這點事的緣故便著急。”
得到許初夏肯定的回應后,方致遠輕輕地點頭。
不自時,方致遠還是想起了陸氏集團的事,他特意多看了一眼許初夏,還是滿懷關切的問道。
“初夏,你那些事理得怎麼樣了?”
聽到這番話時,許初夏忍不住地皺著眉頭。
確實是一心一意的投到公務之中,許初夏也確實想要將陸氏集團部的況徹底解決。
偏偏是因為這種種事繁雜的緣故,想要從本上解決問題并非是什麼容易的事。
況且在背地里搗鬼的人便是林志華。
林志華定是聽說了陸寒沉的狀況,才會想著趁虛而。
“這些事還不一定呢。”
許初夏止不住地嘆息著,漂亮的小臉上流出些許顧慮重重的神來。
而這時候,方致遠輕輕地出手拍了拍許初夏的肩膀。
“初夏,你放心去做那些事吧,這里有我在,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有我替你撐腰。”
“陸寒沉的事,也就給我吧。”
方致遠這麼說,許初夏自然是能夠寬心。
輕笑著點點頭,還是按耐不住地向方致遠道謝。
“師兄,謝謝你愿意無條件的幫助我,如果不是因為你幫忙的話,我恐怕真是沒辦法度過這一次的劫難。”
“等手頭上的這些事理結束了,我一定要好好地請你吃頓飯作為謝!”
方致遠則隨意地擺擺手,顯然是沒把這回事放在心上。
“初夏,你何必跟師兄這麼客氣?”
“你的事就是師兄的事。”
為了避免許初夏顧慮重重,反倒是無法寬心,方致遠還是順著的話回應了一句。
“等你忙完了這一切,師兄可得好好地宰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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