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蔚心想,有沒有可能是院長忘記打開手機號添加好友的方式呢?
另一邊,賀譽帶著滿腔怒火去了今朝會所。
他一接一的著煙,把邢牧都看傻了。
“你這是什麼刺激了?”
賀譽沉默,仰頭靠著單人沙發,眼神里的狠讓人怯步。
邢牧稀奇地打量他,然后得出一個結論,為所困。
當然,這話不能直說,畢竟賀總能裝還要面。
邢牧從酒柜里拿出一瓶威士忌,倒了兩杯,遞給賀譽,“你不在你公司好好盯著票,怎麼還有空跑我這兒悶煙?”
“你說,人是不是都不識好歹?”
邢牧笑了,還真是因為人。
他心看熱鬧,故意說:“不止不識好歹,還得寸進尺。一般我遇到這種人,直接踹。”
賀譽冷著臉,抿不語。
邢牧心中好笑,面上卻一板一眼,“不過人不識好歹也得分事兒,要是故意作天作地,確實沒必要慣著。”
賀譽覺得邢牧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江蔚現在可不就是作天作地。
他想給買服,想帶購,全是發自心的想對好點。
至比直接給錢更能顯出誠意。
結果卻像個笑話。
眼瞅著賀譽的臉越來越難看,邢牧再次化助攻,打算給自己的好哥們兒上上課。
一番談加分析,邢牧朝著賀譽默默豎起大拇指:“行,賀總,還得是你,渣的明明白白。”
賀譽濃眉蹙,“我渣?”
邢牧:“不然還能是我?”
賀譽冷嗤。
邢牧沒再抬杠,端著酒杯戲謔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后來決定不去招惹江蔚了?”
“你招惹過?”
“這他媽不是重點。”邢牧了眉心,“重點是,江蔚這人三觀太正,道德太強,做事循規蹈矩,你讓沒名沒分的跟你,你自己覺得現實嗎?”
第39章 委屈
這邊,江蔚等了十幾分鐘,余高揚才回復消息。
沒一會,余高揚就來了消防通道。
“沈軍生走了。”
江蔚放下心來。
若有所思地觀察余高揚,見他神如常,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門卡失效的事。
回到辦公室。
余高揚突然開口:“沈家的公司想要進行份制改革,今天是來催融資進展的。”
“哦。”沈家的事,江蔚無意打探,主要是避嫌。
余高揚好笑地看一眼,“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我一會兒四點的高鐵,要出差三天左右,我聽沈軍生的意思,這幾天可能還會過來,你多留心,要是不想打照面,提前安排人手做好接待。”
江蔚說知道了。
看了看時間,馬上三點了。
余高揚著急去高鐵站,江蔚似無意地提起:“我的門卡好像失效了。”
“嗯?是不是消磁了?”
余高揚果然不知道。
江蔚:“可能吧,我過會兒去行政部更新一下。”
余高揚覺得奇怪,手里的那張卡是他在安保部直接拿上來的。
權限僅次于他,整棟辦公大樓的出口,江蔚的卡都能刷開。
余高揚收拾著公文包,見時間來不及,直接代道:“不用去行政部,你直接去負一層的安保室,找主管楊安。”
安保室。
形魁梧的楊安站在江蔚面前,面孔嚴肅地回絕了的請求。
“江助,門卡的權限我開不了,需要賀總的授權。”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江蔚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說了句打擾了,轉倉皇離去。
賀譽用最原始的方法,給上了一堂生的教育課。
江蔚漫無目的地往外走,眼里流出彷徨。
走了三公里,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
江蔚看著德賢府的三個字,竟有些不敢按下指紋。
這房子,也是公司配給的。
江蔚蜷起手指又松開,很想有骨氣地一走了之。
可是不行,所有的家當都在里面……就連老小區的房子也在搬走那天一并退掉了。
是的,最壞的結果還是發生了。
公寓的指紋同樣失效了。
江蔚扯,果真是資本家啊,剝削和給予并存。
接下來的兩天,江蔚沒回公寓,也沒去公司。
在酒店將就了一晚,隔天去找了項諾。
項諾打著哈欠,驚奇地發問:“什麼有家不能回?”
“說來話長。”
江蔚用的護品做了些簡單的護步驟,看到眼角下明顯的黑眼圈,無聲嘆了口氣。
項諾的八卦心被勾了出來,“你長話短說唄。跟我講講嘛,沒準我還能給你分析分析。”
這一點,江蔚深以為然。
項諾的很多看法和屬于兩個極端。
江蔚挑了些重點,匯一句話就是:“我把賀譽惹生氣了。”
項諾目瞪口呆:“就這?他就把你趕出來了?”
“算是吧。”
“你倆……同居了?”
江蔚面無表。
“開個玩笑嘛。”項諾撓撓頭,“惹生氣了就哄一下,你該不會是牛脾氣上來,跟他對著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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