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累了,兩人又跑去喝下午茶。
“棠棠,如果到時候沈星畫真被顧炎抓住待他小侄,將沈星畫趕走,那他是不是就不會讓你走了?”林蕊忍不住問。
霍晚棠也想到這一層了。
“哎,”十分惆悵的嘆了一口氣,“不整死沈星畫,又可能繼續害我,整死,顧炎又可能不放我走,我怎麼就這麼難?!”
林蕊都有點同霍晚棠了。
不過霍晚棠如果能不走,心里其實有一點點小高興。
是舍不得霍晚棠離開了的。
不過那是自己的人生,做什麼選擇,這個朋友能做的也只有支持了。
很快就到了顧炎生日那天。
顧炎包下了整個餐廳,又請人心布置餐廳。
寬大的餐廳被布置得十分唯浪漫,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生日呢。
反正都按照孩子的喜好來布置,空運回來一大團一大團的玫瑰和白玫瑰,還有輕紗蕾氣球這些,配上暖黃溫馨的燈,整一個小仙生日宴的即視。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生日。”霍晚棠還是忍不住說。
“你喜歡嗎?”顧炎紳士的替拉開椅子。
霍晚棠穿著一湖藍的吊帶禮服,微微理了理長發,款款落座,“你生日又不是我生日,你喜歡就行。”
“我希你能喜歡。”顧炎看著,說。
“還行,漂亮的。”霍晚棠裝出喜歡的樣子,拿出手機拍照。
拍完又發給沈星畫,給上眼藥了。
而顧炎看在拍照,還以為真的喜歡,角還微微勾了勾。
他在對面坐下,穿著馬甲的服務員推著餐車緩緩走到桌旁為他們上餐。
銀制的雕花燭臺上,燭搖曳,小提琴師在一旁輕輕的拉著小提琴,悠揚聽的音樂緩緩流淌。
這麼浪漫的氛圍,霍晚棠卻有些煞風景的說道。
“你信不信沈星畫一會很可能打電話給你,說豆豆又進院了。”
顧炎切牛排的作頓了頓。
不過他沒說什麼。
霍晚棠也沒再說這個。
兩人吃完后,顧炎走到旁,紳士的朝出手,邀請跳舞。
他攬著的腰,將輕輕擁進懷里,兩人隨著音樂,緩緩起舞。
“棠棠,一定要走嗎?”顧炎擁著,問。
“你一定要留沈星畫在邊嗎?”霍晚棠說完,顧炎不說話了。
過了好半晌,才又聽他說,“豆豆現在這樣,需要媽媽。”
“能拿熱水燙的媽媽不要也罷。”有時候霍晚棠都替豆豆覺悲哀,有一個像沈星畫這麼毒的媽。
畢竟從小到大都是被媽媽寵著長大,一頭發媽都能心疼死。
誰要是敢往上潑熱水,媽媽肯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就在這時,顧炎的手機響了。
來了嗎?
是沈星畫打來了嗎?
霍晚棠有些期待的看著顧炎。
顧炎估計是看見眼里的期待了。
他微微抿了下。
然后拿出手機。
霍晚棠忙探頭去看,還真是沈星畫。
“哦豁,是你家星畫打來了,快點接吧。”霍晚棠眼底都泛著。
好戲要來了嗎?
看來上次拍OL的代言和剛才發給沈星畫的照片還是有效果的。
不然要是頭腦清醒就該知道,顧炎今天生日,是不應該在這種特殊的日子特意把他走,太容易引人懷疑了。
“快聽聽是不是豆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快接呀,你對們母怎麼這麼不上心。”看顧炎又遲遲不接電話,霍晚棠忙又幫他接了起來。
順手又點了免提。
電話那頭果然又傳來沈星畫驚慌無助的哭泣聲。
“顧炎哥,不好了,豆豆不小心摔倒磕到額頭出后流不止了,醫生一直給急救,但還是沒止住,醫生已經將推進了急救室,在給輸搶救,怎麼辦,會不會有事……”
這次霍晚棠沒有出聲。
如果沈星畫說的是真的,豆豆況似乎有點嚴重。
該不會是沈星畫下手的時候沒掌握好力度,一時失手,害得豆豆傷嚴重吧。
或許是聽豆豆都被推進急救室輸搶救了,顧炎立刻就說,“好,我現在過來。”
顧炎臉不是很好,看得出他很擔心豆豆,但墨黑的眸底似乎還帶著一抹冷意。
他這是也懷疑了吧。
所以說,的枕邊風還是有點效果的。
而沈星畫這次選在這個時候把他走,確實也不怎麼高明。
“我也跟你一起去。”霍晚棠忙跟在他旁。
兩人一起趕到醫院,豆豆竟然還在搶救。
看來這次是真的嚴重。
或許是穿著昂貴又漂亮的晚禮服,外面還披著顧炎的西裝,沈星畫盯著看了好幾秒。
霍晚棠看到眼底深藏的嫉妒和怨恨。
“顧炎哥,霍小姐,不好意思,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真的很對不起,可是豆豆被推進去搶救很久了,我真的很害怕。”
沈星畫拿著紙巾低泣了起來。
“豆豆到底是怎麼弄傷的?!”顧炎聲音很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星畫心虛,似乎有些不太敢看顧炎,因為顧炎的視線比他聲音更冷,還極為銳利。
“我給豆豆洗澡,我起給拿巾的時候,不小心在浴缸里了一跤,到額頭了,都怪我,都怪我,是我沒看好,要是有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我現在只有豆豆了……”沈星畫哽咽得厲害,看著實在是無比自責又難過。
不過沈星畫的眼淚似乎沒有奏效,顧炎十分無的開口,“你最好祈求沒有事。”
“顧炎哥,對不起,我真是該死,對不起……”沈星畫又繼續哭道。
只是卻一直沒有留意到,剛才說上洗手間的歡姨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更不知道,應該在洗漱間的歡姨,此刻被帶到醫院對面酒店的房間里。
“十萬已經轉到你賬戶了,如果你實話實說,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代出來,那剩下的四十萬后續會再轉到你的賬戶里。”
“我,我會實話實說的。”歡姨有些張的攥著擺。
“這次豆豆是怎麼傷的?”許廉問。
“豆豆怎麼傷的,我不知道,因為沈小姐將豆豆帶進浴室洗澡,也不讓我進去。
洗了沒多久,就抱著滿頭滿臉都是的豆豆跑出來了。”
歡姨看見許廉眉頭皺了起來,也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又忙繼續說。
“不過我看見豆豆額頭上的傷,跟前些天被煙灰缸砸到的傷口是同一個地方。
我覺得要是豆豆不小心摔的,傷口不可能那麼巧,是同一。”
前些天豆豆被水晶煙灰缸砸到頭的畫面早就被針孔攝像頭錄了下來。
這針孔攝像頭是歡姨暗中悄悄放到大廳的盆栽里的。
只是那次沈星畫也不是刻意往豆豆頭上砸煙灰缸。
這些天監控錄下來的畫面,沈星畫也并沒有對豆豆非打即罵。
相反,對豆豆還不錯。
只是現在聽歡姨這樣說,如果豆豆額頭是同一傷口,那肯定是沈星畫在浴室里悄悄待豆豆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如果后續證明你說的話都屬實,尾款會打到你的賬戶上。”
歡姨又忙保證了一番說的話句句都是真話才離開了。
許廉將歡姨剛才說話的那段視頻發給了顧炎。
醫院里,顧炎手機響了。
他拿出手機,點開,看見許廉發來的視頻。
他淡淡掃了一旁的沈星畫一眼。
沈星畫莫名就背脊發涼,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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