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勉強扯出一抹笑容來,「看……看到了,我……我也只是問問,如今反正也沒有機會了,除非……」
除非們三個里有人出問題,可哪裡那麼容易呢?
這三個人大有來頭。
唯一好拿的也就只有任姝丹了,可對外還是傅家的夫人。
想到這個,李敏又有話說了。
「湘君,孟公子和任大小姐如今在一了,俗話說日久生,這哪怕沒也生出幾分來了。」
史湘君早就察覺到自己的信件別人過,可要是不想讓人知道的,又怎麼會放在輕易被人能夠找到的地方呢?
既然要設局,那大家就都來,看看到底是誰的局深不可測。
「他們本來就有啊,何來這樣的話?」
「我……我當然知道啊,哎呀,我也是為了任大小姐高興,之前就對孟公子有好,後來還真是水到渠了,只怕很快他們就有好消息傳來了。」
史湘君笑笑,眼裡那一閃而過的深沉,恰到好的被李敏看到。
李敏心裡歡喜,就不信史湘君會不介意。
這事兒,可越來越有趣了。
史湘君不再跟李敏說話,但是李敏也瞧見了關上窗戶后,便伏案寫起了東西,應該是信吧。
沒準就是給那邊兒的信呢,告訴他們可千萬別越了界。
「你怎麼還在這兒?」陳橋的聲音冷冰冰的,他整個人除了做事的時候,都像是一尊泥人,沒有太多的。
李敏朝著他翻了個白眼,「我……我隨便轉轉,不行嗎?你還想管我嗎?」
「不是,我就是剛剛聽到你和史大人說話,以為你已經走了呢。」
「哎呦,你還聽,可真行。」
陳橋面一紅,「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耽誤你聽了?背後聽可非君子所為,我還真當你多麼的人品端正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李敏眼可見的看著他眼裡閃過一慌,「好端端的聽,你是想要來找史大人……喜歡?」
「沒……沒有!」
陳橋的解釋讓李敏更加堅信了這點,眼珠轉了轉,這水輕易就能渾了。
挑眉,拉著陳橋走到了一邊,陳橋用力地甩開,男授不親,這樣何統。
「被我說中了,真的喜歡史大人?」
「沒有,你別說,有損大人名聲。」
「這有什麼啊?上京城男拉著手逛街都不稀奇了,連親都沒定呢,就可以這樣,你這活在什麼年月啊?」
陳橋清了清嗓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來找大人說春耕的事兒。」
「別解釋了,我又不跟你搶大人,放心,」李敏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不僅不跟你搶,還可以幫你。」
「不用!」陳橋一口拒絕。
李敏並不死心,「我也是跟史大人同姐妹,覺得你人是呆板了些,可人品還不錯,想著幫你們撮合撮合,別不知道好歹。」
「我說了不用,我也只是欽佩大人,絕非你想的那般。」
「裝什麼呀,男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嗎?何況男未婚,未嫁,又沒犯什麼天條,再說了,你們兩個婦唱夫隨,多好啊,兩年後回京,抱著個胖娃娃。」
李敏笑呵呵的,讓一心讀書的陳橋看不出真實的目的。
「你好好考慮考慮。」李敏拍了拍陳橋的肩膀。
陳橋嫌惡地皺眉,還拍打了兩下被過的地方。
雖說如今京城的男不再那拘謹,可他還是不喜歡過分親昵。
李敏這種沒分寸的,他真的厭惡至極。
史湘君明明跟他接到機會更多,可人家從來沒有半分讓人不適的舉。
「不必考慮了,我的事兒不需要你心,有那個心思還是放在正事上吧。」
李敏笑笑,「等你回頭了壁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可就得求我了。」
陳橋面不改,本想去找史湘君談事的,可是被李敏這麼一耽擱,時辰不早了,他覺得不合適,哪怕是公務,可還是要避諱些的。
他決定等天亮后再說,雖然著急但也沒有急的這一晚上都等不了。
……
「是湘君的信嗎?」任姝丹激地看著信鴿落在了孟添醒的手上,這可比人快多了。
一來一回也沒有幾天的功夫,趕拿出給鴿子準備的吃食,好好犒勞它一番。
孟添醒看過信后,眸子了,任姝丹也喂完了鴿子,羨慕地道:「湘君說這些信鴿都是太后和公主親自教出來的,之前見用過,如今我也能沾邊用一用了。」
「這有何難,回頭讓鸞兒給你兩隻。」
「這……這是我能擁有的嗎?」任姝丹笑嘻嘻地道:「我配嗎?」
孟添醒笑著道:「原本是不配的,但是看在你為了朝廷做事的份上,倒也不是不行。」
任姝丹還真怕他獅子大開口,好在他沒要錢。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如今接了這縣令一職,才知道這破地方就是個花架子。
衙門沒錢,老百姓們沒錢,一些富人們在這裡賺了錢后又跑去別的地方置辦宅子,商鋪。
簡直是把他們縣的錢搬到別的地方去了。
可人家也沒犯法,還不能說人家錯。
如今當務之急,就是跟史湘君的套路來,讓商戶們看到錢留在這裡花也是有前途的。
所以,也要搞建設,不過這筆錢原本也是沒有的,但如今財神爺坐鎮,還愁什麼?
「給我看看!」
「這是給我的。」孟添醒道,然後飛快地收起了信。
「我……」任姝丹扁扁。
這兩個人膩歪就不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對了,湘君有筆生意要跟你做。」
「啊?」任姝丹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這是不是在幫我啊!」
「是!」孟添醒如實說道,「如今哪裡春耕已經開始了,過補了多久就結束了,總要尋求別的路子,正好盯上了你這裡的一樣東西。」
「何?」任姝丹問道,「要什麼我給什麼,做什麼生意?」
「要的不是你一心付出,而是帶著你一起發展,別把的好心給想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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