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皓景可不覺得丟人,只是一種從心源源不斷升起的心疼。
看著小姑娘累這個樣子,他真的很難。
可是他又不能幫做什麼,甚至不能阻攔。
能做的,就是靜靜地陪著。
「這有什麼要,明天再去也不遲。」
史湘君點點頭,此時去也的確太晚了。
「用了膳后我送你回去。」唐皓景聲說道。
他們還未親,他雖然想把留在宮裡,卻也捨不得被人說三道四。
史湘君沒有拒絕,正是最熾熱的年紀,在人前不能放縱,如今自然也不想忍著。
……
溫如玉憂心忡忡地到了京城,本想回家一趟,了解下況,奈何小太監並不允許。
「溫大人,皇上召見,您是不是該先去宮裡啊?這溫家什麼時候不能回?孝心固然重要,可是還能有見皇上重要嗎?」
溫如玉只能著頭皮去了皇宮。
奈何卻並沒有見。
一個下午,又是一個晚上。
溫如玉幾乎徹夜未眠,詢問了宮和太監,可等到的答案要麼是不知道,要麼就是聽吩咐。
並沒有跟楊勉在一,如果兩個人在一起,還能說說話,商量一下。
不過想,回了京城的事兒,祖父和父親一定知道了的。
溫家的確知道了,但是溫老爺子卻不讓兒子有所行。
「爹,咱們都知道這次如玉怕是要栽了,那李敏和蘇景恩都到京城了,你不讓我行,難道讓我放棄如玉嗎?」
作為父親,他是做不到的。
「急什麼?」溫老爺子瞪了眼兒子,「他們說是就是啊?證據呢?何況現在還沒怎麼著,你要當著皇上的面做什麼?」
溫大人深吸了一口氣,「爹,您的意思……」
「你是怕別人沒有借口參我們嗎?」溫老爺子冷哼著道:「只管等著,權當不知道此事,溫家可不是那種玩弄權的人家,縱然如玉這次躲不過劫,那也是個人所為,溫家不只一個兒。」
「爹……」
「我的話沒聽懂?怪不得你晉陞無呢!」溫老爺子冷聲說道,覺得兒子事不妥。
溫大人也不敢再說,但是仔細想想,他也從老爺子的話里窺探到了些他的打算。
雖說溫家不只這麼一個兒,可到底如玉是跟著他祖父一起長大的,自然不同。
老爺子絕對不會坐視不理的。
唐皓景把溫如玉召回京城,卻晾著,就是西想要看看溫家的做法。
奈何溫家老狐貍不山當什麼都不做。
翌日,早朝。
文武百分列左右,正中間是史湘君以及的隨行考,此刻跪在地上,陳述著李敏和蘇景恩的罪行。
溫如玉則面不改實則心虛的不得了,時不時看一眼史湘君。
史湘君卻目不斜視。
等到史湘君說完,唐皓景挑挑眉,「溫如玉。」
「臣在。」
「你有何話說?」
「加之罪何患無辭?」溫如玉也一同跪下,但是腰桿的很值,「微臣並沒有做過,史大人說這些都是微臣所為,既然同樣為縣令,該知道厲朝律法,凡事講究證據,那麼證據呢?」
「本親而所聽,這便是證據。」考道。
溫如玉勾,「我自然是相信大人不會被人所利用的,可是那二人呢?難保不是演了一齣戲。」
「若是一切都是計劃好的,恰好那個時間帶您過去,您就是目擊證人,殊不知一切都是為了欺騙您的。」
「你……我……」考吸氣,這個溫如玉果然不容小覷。
「皇上,何不那二人一同上殿,他們既然說我指使,那麼證據呢?書信呢?我總不能遠隔數百里跟他們說吧,雁過留聲,真的做過,肯定會有證據的。」
唐皓景點頭,又看向了史湘君。
史湘君自然不反對。
但是知道,溫如玉不會輕易認罪的。
李敏能夠收買,自己能夠理解,但是想不通的是,蘇景恩為什麼會聽他們的。
本想向唐皓景詢問緣由的,沒準他會知道。
但是又覺得這樣事不公平。
很快,蘇景恩和李敏便被到了殿上。
二人有些狼狽,但是著還算整潔,可見這幾日除了被關押也沒到任何毒打。
李敏看到溫如玉頓時就跟瘋了一樣,「溫如玉,你為何給我下藥?我為了你背叛史湘君,你居然還要殺我?你好狠的心啊。」
溫如玉看向蘇景恩,眼下也知道為何他們兩個都被抓出來了,應該就是蘇景恩辦事不力吧。
「李敏,你說我給你下藥?我怎麼給你下的葯?」
「我……我中毒一個月了,那個時候正是回京述職的時候,我……我就見過你。」
「除了我你連一個人都沒見過嗎?」溫如玉又問,「你難道除了見我吃了飯外,旁的一點都沒吃嗎?」
顯然,李敏沒辦法點頭。
「若是吃了,那你怎麼就斷定是我給你下的葯呢?我為什麼要給你下藥呢?」
「你怕我說出你讓我在史湘君邊搗並且給你通風報信的事兒。」
溫如玉輕笑,「那麼,我又讓你搗了什麼了?眾所周知,史大人的涼渠縣如今蒸蒸日上,改變頗多。」
「我……」李敏不想承認,自己使壞也沒有功。
「另外,你說我讓你這麼做了,那麼證據呢?不然我還說你是冤枉我呢!」
李敏的確拿不出證據來,氣勢明顯弱了幾分,「我……你每次都是讓不同的人給我送信,還都是口頭上的,我沒有證據,你很謹慎。」
「所以,就是沒證據嘍!」溫如玉看向史湘君,「史大人,這李敏空口無憑,你莫要信了的挑唆啊,你我乃是公平競爭,我相信你的為人,絕對不會用此下三濫的手段的,與其相信李敏的攀咬,不如問問到底為何挑起你我二人的紛爭吧。」
溫如玉一番話說下來,引得不人稱讚,被冤枉了不僅不生氣,還耐著子幫史湘君說話。
到底是大家出,教養極好。
「溫大人說的極是,不過……還有一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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