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蘭和祁舒往車上裝了些酸菜白菜土豆,凍梨,凍柿子,黃桃罐頭,,醬菜,辣白菜,還有腌制好的蒜茄子,包好凍好的餃子,等等。
霍廷霄趕忙制止,“夠了夠了,媽,姥,老虎說不定晚上就被抓著了,這些都夠我和小小吃半個月的了,你們多留點,別再不夠了。”
“我們這夠吃仨月,好了,那你們回去吧,老虎沒抓著別往外跑啊,曉曉,那祁霄就托付給你了。”
“阿姨,外婆,你們放心吧。”
于是,今天去虎園的計劃取消了。
可他們依然看到了老虎,而且是零距離接。
回到家里,初曉小心翼翼的幫霍廷霄掉外套,掛好,扶著霍廷霄去沙發上坐著。
“祁霄哥,你的手痛嗎?”
“嗯。”霍廷霄輕微皺了下眉頭,嗓音虛弱微啞,“很痛。”
“那怎麼辦,要吃藥嗎?剛才大舅不是給了藥嗎,說疼得不了就吃一粒。”
“不吃,是藥三分毒,雖然的確疼,但我習慣扛過去。”
“嗯,那你忍不了了告訴我,我給你拿藥。”
“……”
霍廷霄本想著初曉會問,‘祁霄哥,那怎麼做才會讓你不疼呢~’
他就可以回答,‘你親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卻沒想到初曉沒問……
“祁霄哥,今天謝謝你。”初曉滿眼激。
在那麼危急的關頭,霍廷霄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護住了。
那可是一只老虎啊,百之王。
被老虎咬一口,半條命就沒了,鎖叼走,那定是尸骨無存……
然而霍廷霄卻是一臉輕松,“一只金漸層而已,我一拳頭就能把它打趴下。”
初曉輕笑了聲,“哼,我才不信呢,反正你又打不到,還不是隨你吹牛。”
“我可不是吹牛的,我小時候還騎過老虎呢。”
“我就不信,就算是真的,你騎的也肯定是園的老虎!”
“當然不是,是野生的老虎。”
“啊?”初曉眨了眨因驚詫而睜的圓溜溜的眸子,“祁霄哥,你真騎過老虎呀?”
“嗯,那老虎是個小崽子,才幾個月大。”
“祁霄哥,你果然騙人!”
初曉微微仰頭,水盈盈的眸子撞進了男人黑亮深邃的眼底,愫不控制的在兩人之間蔓延傳遞。
霍廷霄有種覺,初曉今天對他的態度,比之前親近了一點。
還會用鼻子哼哼他了。
之前初曉總是顯得對他有一些疏遠,找聊天,也很難好好坐下來多說幾句。
也許是今天舍命救了的原因。
“小小。”霍廷霄出好的那只手,握住了初曉的兩只手。
初曉渾繃,整個人慌張的不行,條件反的就把手了出來。
赧的垂下頭小聲說,“祁霄哥,你,你吃柿子嗎,我用小勺喂你吃。”
“不吃。”霍廷霄又把手攥住,“小小,我昨天說的,做我朋友的事兒,你現在怎麼想的?”
“祁霄哥,我本來就是你朋友啊。”
“我是說正月十五以后,你還繼續做我朋友。”
初曉小臉迅速躥紅,白白的耳垂紅的快要滴出來,“祁霄哥,正月十五之后再說……”
“不行,現在就明確的告訴我,你答應了嗎?正月十五之后也做我朋友。”
初曉咬了咬,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之后就甩開霍廷霄的手,跑進了屋。
看著初曉的背影,霍廷霄心跳的旋律被徹底打,短暫的沉默后,心激的緒難以自抑制。
他甚至恍惚了一下,怕剛才初曉的點頭只是自己的錯覺,便也跟進了屋子里。
初曉在炕上坐著,門哐啷一下就被霍廷霄推開了,抬頭看到了男人那張布滿狂喜的俊臉。
霍廷霄火速上炕,單手把初曉托進懷里親了好幾口,“小小,我剛才沒看錯吧,你點頭了?就是答應了的意思?”
初曉正坐在霍廷霄上,胳膊環著他的脖子,腦袋趴趴的搭在他肩膀上,甕聲甕氣的,“嗯,答應了。”
霍廷霄將初曉從懷里剝出來,定定凝視的眼睛,“小小,小寶,寶寶,所以你現在是我朋友了,以后也是,咱們正月十五后不分手了?一直在一起?”
初曉答答的揚起一個淡淡的微笑,點頭道,“嗯,祁霄哥,不分手了,一直在一起。”
霍廷霄只覺得這27年來,從來沒有什麼事能讓他有如此的滿足。
他眸中蘊著熾熱的,下一秒,手掌托著初曉的后腦勺,將溫熱的薄印在了孩的上。
初曉同樣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歸屬,從今往后,不再是一個人了,不只有了祁霄哥這個男朋友,更有了一大家子親人。
老虎暫時沒有被捕獲,所以今天村子里幾乎是戒嚴狀態。
中午吃了祁舒給的水餃,晚上初曉下廚。
霍廷霄吊著胳膊,就站在初曉旁邊一直看做飯。
見切土豆像模像樣的,霍廷霄想起了10年前吃的初曉做的椰子。
那時候初曉才9歲,就已經做得很好了,霍廷霄裝作驚訝道,“曉曉,你會做飯啊。”
“嗯,以前我爺爺不好,我想幫他分擔,就學會做飯了,祁霄哥,你會做酸菜嗎?我覺得前天阿姨做的酸菜炒條好好吃,我想吃,可是我不會做,你可不可以指導我?”
“好,那我說,你來作。”
“嗯嗯。”
“先把條泡水。”
初曉跟著祁霄的指導,開始做飯。
最后做了三道菜,蛋炒圓蔥,土豆片炒白菜,酸菜五花炒條,還切了食拼盤。
這邊也沒什麼喝湯的習慣,霍廷霄也不太會做湯,初曉就簡單做了一個蛋湯,也算是四菜一湯了。
“小寶,太好吃了。”霍廷霄吃的熱淚盈眶。
“祁霄哥,你喜歡吃椰子嗎?這個是我最最拿手的了,我爺爺教我的。”
霍廷霄筷子頓住,想到了10年前,他面上的笑容微斂,沉聲說,“喜歡。”
“只可惜這邊沒有椰子賣,等以后回了南島,我給你做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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