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曉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45平米的小家。
這個小房子平平無奇,是一居室的,裝修簡約,但是初曉收拾的干凈整潔。
小時候和爺爺搬過來,一開始爺爺睡臥室,初曉在客廳拉了個簾子,睡折疊床。
后來初曉12歲了,在爺爺的強烈要求下,初曉搬進了臥室,換了爺爺睡客廳的折疊床。
現在爺爺不在了,折疊床收起來了,客廳里擺著一套小沙發和茶幾。
初曉看著自己的小家,一陣陣孤寂再次涌上了心頭。
特別是經過了開心的日子,霎時空下來,又傷,這滋味兒更是苦難捱。
坐在沙發上,將電視機打開,調到一個搞笑綜藝。
可電視機里的音樂越是歡快,藝人們越是笑的瘋狂,就越是錐心的難過,這兩天已經不知道流了多眼淚,再次泣不聲。
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祁霄哥。
初曉覺得如果祁霄哥爺爺的手做完了,那便是時候和他說清楚了。
點了接聽,帶著濃重的哭腔和鼻音,“喂。”
“小寶,你去哪了?我回家了,你怎麼不在?聲音怎麼了,還在哭?”
“祁霄哥,我回南島了。”
“什麼?你怎麼自己回去了?學校有急事?”
“不是……”初曉哽咽著,“祁霄哥,你爺爺的病怎麼樣了?”
“手很功,已經穩定了。”霍廷霄焦急的問,“小寶,還沒說你呢,怎麼自己回南島了??”
“祁霄哥,我們分手吧……”
“你在說什麼?就因為我這件事騙了你嗎?”
“嗯,或許你覺得這無所謂,但是我真的接不了那樣的你。”
“小寶,我一開始不敢告訴你,是怕你知道我是霍鎮北的兒子,知道我是拆了你家房子的霍氏企業的總裁,會不想和我在一起,不敢和我在一起,所以我才瞞著你的!后來瞞著瞞著,就不知道怎麼和你開口了,但我最近一直在給你做心理建設,而且我本來就和你說了,等我忙完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就是這件事……只不過是你先一步自己發現了,又剛好趕上我爺爺生病給耽擱了,小寶,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如果可以,我也希我只是祁霄,我才不想做什麼霍廷霄!”
“?”初曉愣住了。
“小小?寶寶,小寶?你在聽嗎?”
“祁霄哥,你在說什麼啊?”
“什麼我在說什麼,你不是因為我騙了你所以生我的氣了嗎,氣的自己回南島了,我在和你解釋啊!小寶,你聽明白了嗎,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保證我的份不會對我們的關系造任何阻礙,我也不會隨了我爸是個濫的負心漢,而且我以后任何事都不會騙你了!”
“???”
初曉發現自己和霍廷霄說的不是一件事。
霍廷霄的點好像在于他對自己瞞了一個份,而不是正月十五了按的事。
“祁霄哥,誰是霍廷霄啊?”
“我啊,我另一個名字,被我爸接回京市后改的名字,霍廷霄,所以祁霄和霍廷霄都是我,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霍廷霄也發覺初曉與自己沒有同頻。
“小寶,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是有些誤會,你當初問我正月十五那天是不是在海皇大酒店,為什麼要那樣問?”
“我在你兜里發現了一張小票,是海皇酒店的,上面有一項按服務,我,我在網上問了一下,說是服務。”
“……”
霍廷霄只覺一無名火沖上天靈蓋,恨不得當場就把手機摔爛,可是現在必須得控制住緒,跟初曉解釋清楚。
“小寶,你聽我說,正月十五那天,我父親這邊的親戚都來了松城,住在海皇大酒店家庭別墅套房,我當天晚上在和他們在一起過節,怕我媽和我姥難,就沒告訴他們,也沒告訴你,但那個按是我爺爺的,是高級技師正經按,什麼服務,你聽誰說的,他能為的話負法律責任嗎!”
“啊?祁霄哥,對不起啊,我搞錯了,我本來想著問清楚的,可是我昨天一問你正月十五是不是在海皇大酒店,你立馬就和我認錯了,我就以為是你心虛承認了……”
“我心虛是因為我以為你知道了我正月十五在海皇大酒店和我爸他們一起過節,以為你知道了我的份,以為你知道我騙了你!小寶,你要還是懷疑我了什麼按服務,我們倆現在就馬上都飛回松城,調出那天我和家里人吃飯的監控,看看一晚上我都在做什麼。”
初曉抿了抿,這兩天心里的郁一點點消散了。
“祁霄哥,太好了,你,你不是那種人……”
“小小,我怎麼會去那種服務!別說是的按了,正經的按我也沒過啊!”
“對不起,祁霄哥,是我不好,沒問清楚,又誤會你了,我以后不會再誤會你了。”初曉哽咽著哭了出來,是喜極而泣。
“我的錯,讓你懷疑說明是我做的不夠好,我對你瞞了份,所以有時候在你面前比較割裂,而且經常有讓你出其不意的事,讓你難以捉,導致你覺越來越不了解我,做不到百分百信任我,我說的對不對。”
初曉想了想,回復道,“嗯,的確是這樣的。”
“小寶,所以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往后的日子里,我會讓你徹頭徹尾的全心全意的信任我相信我,這次的事說清楚了就好了,乖寶,別哭了。”
“嗯……”初曉此刻腦子很,說不出一句話來,本來就緒不好,又接了太多全新且出乎意料之外的信息,尚有些懵。
“小寶,剛才和你一下子說的太多了,不知道你是不是記清楚了,我再強調一下,我爸是霍氏集團董事長霍鎮北,我是霍氏集團的總裁霍廷霄。”
“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