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初放學后給雇主打電話,說今天有事暫時不去輔導了,明天可以多輔導半個小時。
對方一聽卻不樂意了,直說孩子最近有考試,不能耽誤。
協商無果,沈寒初只能去一趟。
“喲,我說這是誰呢,這不是咱們……寒哥嗎?”
寒哥二字喊得尖銳又怪異。
沈寒初沒有理會二人,在他看來這兩人就是“閑得慌”的代表。
標準的紈绔二代沒事找事。
陳東賤兮兮的一把按住了沈寒初的自行車頭,“去哪兒這是?哥哥們開車送你。”
溫辰良里叼著煙,邪氣的似笑非笑。
沈寒初:“讓開。”
陳東不讓,反而要去拽他的書包。
沈寒初被他的挑釁激怒,驀然丟開丟開自行車,拽住了他的領。
陳東看著他揮起的拳頭,有些慫,但挑釁的話依舊不減。
溫辰良則是幽幽的拿出了手機開始進行錄像。
沈寒初的拳頭猛地砸下來,但沒有落在陳東的臉上,在距離他兩厘米的地方陡然停下來,一把將人推倒在地上:“滾。”
陳東被他推了一個屁堆兒,面上無,罵罵咧咧的起要弄他。
這次,溫辰良卻攔住了他。
在陳東不解的目里,溫辰良從地上撿起一個工牌,蔫壞道:“這種窮鬼,有的是法子辦他。”
兩人按照工牌上的標識,找到了餐廳,將工牌拿了出來:“這是你們這里的?他人呢?”
“你們找小寒?你們是……他同學?”店員問。
溫辰良:“對,我們來找他,可是……好像沒有看到人。”
店員見他們上的校服,也沒有防備:“他今天請假了。”
陳東聞言低咒一聲:“媽的白跑一趟。”
兩人出了店,溫辰良漫不經心道:“店都找到了,怎麼能算是白跑,明天再來。”
他們麼,最不缺的就是時間。
——
沈寒初做完家教回來,江煙正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旁邊的小桌子上放著各種水果小零食,讓手就能到。
沈寒初看著懶洋洋的模樣,像是曬太懶的小懶貓。
“好些了嗎?”他問。
聽到他的聲音,江煙將手機微微拿來一點,“沒有,還是好疼。”
沈寒初看著包裹嚴實的掌心,“不耽誤玩手機?”
江煙瞪他一眼:“你是不是又想我學習?我不要!我是病人,要休息。”
沈寒初也不知道怎麼那麼排斥學習,好聲好語的勸:“就學一個小時。”
大小姐干脆的拒絕,就是不要。
沈寒初從口袋里掏出兩顆棒棒糖:“可以邊吃邊學。”
江煙瞥了他一眼,脖子一梗,猶豫了兩三秒鐘:“……我可以自己買。”
別想拿這些小恩小惠的收買。
還是江母看不下去了,“都休息了一天了,也該活活腦子了,手機我暫時沒收了。”
江大小姐皺著小臉,摟住的胳膊撒:“我不要~~”
江母心疼,但也不是無底線的縱容,板起臉把給了沈寒初。
房間里,大小姐不高興的在鬧脾氣,他什麼,都說聽不懂。
年就一遍遍的跟講,耐心十足。
他這般認真,讓使子的江煙都仿佛是到了良心的譴責。
仔細想想,他也沒有做錯什麼事。
換是被這樣刁難,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匆匆回來,連服都沒有換,筆記詳略得當的給畫出了重點,還特意按照的學科弱項,給整理了小測試卷。
江大小姐抿了下,當他再次詢問“這次能聽懂嗎”的時候,把手邊的果盤推給他:“這個我自己寫,你……吃點水果吧。”
大小姐從不輕易認錯,但知道自己錯了之后,就會用其他方式示好。
比如給他買禮,為他花錢,嗯……問他吃東西。
沈寒初看著低頭寫題的孩兒,角微微勾。
的子其實很好琢磨,氣撒,脾氣大生氣但其實也很好哄。
嗯……
還能自己糾錯。
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之后,就用些小作示好。
學完了一個小時,江煙就躺在一旁的沙發上,想起自己還沒有換藥,就理所應當的指揮沈寒初照顧自己。
全然不見剛才的疚和愧疚。
“本來郊游已經推到后天了,現在又不能去了。”看著給自己上藥的年,江煙憾的說道。
上次晏之潤臨時有事,就約到了這一周,沒想到又把給摔了。
“好了再玩也不遲。”沈寒初安。
他半蹲在沙發旁給上藥,江煙都覺得難,讓他坐在沙發上,然后翹在他的上,直接半躺沙發上。
“只能這樣了。”大小姐憾的嘆了口氣。
“我的是不是很漂亮?”問。
沈寒初:“什麼?”
江煙一臉震驚:“你給我上藥的時候看不到嗎?”
怎麼會有人連這點都注意不到?
明明就算是一條上纏上了繃帶,也是很漂亮的程度。
沈寒初:“……”
江煙坐起。
“別。”沈寒初按住的,“藥還沒上完。”
現在上藥才不是最重要的事,江煙正的直起,讓他好好的看看自己的。
的又細又直還很白,沒有一點多余的贅,線條流暢又毫沒有,就單純的是一種視覺沖擊的漂亮。
“不好看嗎?”問。
沈寒初目就只盯著膝蓋上的傷口看,目不斜視,“先上藥吧。”
大小姐不死心,就一定要從他里聽到“好看”兩個字。
沈寒初見不老實的來去,連忙應了聲“好看”,按住的。
但——
手沒有能準確的按住小,溫熱的掌心落在的大很靠上的位置。
江煙頓住。
沈寒初則是完全的僵住,他像是電一樣的將手火速拿開,想要起,可江煙的還放在他的上,冒然移只會讓傷上加傷。
“你我。”大小姐喜怒不辨的說道。
沈寒初:“對不起。”
江煙看著他,直直的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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