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叔叔。”
“就是跟我一起演戲的叔叔。”
許把做好的菜端到桌上,聽見兩父子對話的容,道:“說的是男一號蘇茗吧?他確實長得有點像你。”
開機儀式時葉茗正在國外參加一個時尚活,最近才飛回來拍戲,葉茗是這幾年剛火起來的流量,不人對他參演畫片抱著嘲笑的態度。
但葉茗不在乎,李導的班底在業數一數二,只要是好電影,又何必在乎什麼畫片還是商業片。
今天在片場許有遠遠地看到葉茗一眼,廓跟封戚有幾分相似,但是五沒有封戚俊朗,只是葉茗皮很白,擔得起‘小白臉’三個字。
聽許提起別的男人,封戚有些吃醋,“很好看?”
“不好看。沒你好看。”
許一看他這表就知道吃醋了,哭笑不得,“你堂堂一個封氏總裁,怎麼天天跟別人吃醋啊。”
“聽我老婆提起別的男人我就不爽。”
“好啦好啦,那不提了。先吃飯吧。”
這是他們搬來之后的第一頓飯,許允許許安安以橙代酒,一家三口吃了頓幸福甜的晚餐。飯后,許要洗碗,封戚不讓。
“你留著明天小時工來洗。”
“不行,放到明天都臭了。”
許皺著鼻子,有輕微潔癖,寧愿累一點,也要保持周圍環境的干凈。
說著,就要戴上手套開始洗,卻被封戚攔住。
“你去休息,去陪安安對戲,我來洗。”
“你——?”
許笑了,“你上次洗碗好像是在我家吧。”許說的是他們之前都住天郡南府那段時間,封戚毫不覺得丟人,反而還有些自豪,畢竟他唯二洗過的兩次碗都是跟許。
“你能洗好嗎,你還是去陪安安吧。”
封戚避開的手,把推出廚房,“你不信我就洗給你看。一回生二回,一次洗不好就多洗幾次,有老公在你不許手。”
許看他堅持,也就不在說什麼,“好吧,那你搞不定了喊我。”
然而封戚洗得很好,他把他的完主義發揮在方方面面,不僅洗干凈了碗筷,還了一遍灶臺。他一邊聽著國外的財經新聞直播一邊做家務,不知不覺時間飛逝。
等許來找他時,他才發現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
“封總,干完活兒了嗎?”許一看,島臺都好了,干凈得能反,不由得替他鼓起掌來。
“封戚,你太厲害了,你怎麼做家務都做得這麼干凈。”
封戚還穿著襯衫,不過袖子已經挽起,雖然拿著抹布但一點也不狼狽,他耐心地邊整個廚房,回頭沖溫地笑笑。
“知道你潔癖,不把廚房弄得干凈一點你沒法用,對不對。”
“是呀。我本來是打算等你做完我再做一遍的。”
許從背后抱著他,“現在我省事了。”
這一刻,終于覺到什麼做人間煙火氣,就是像和封戚此刻閑話家常。
覺得很幸福。封戚握住的手,“我剛做完衛生,上很臟,我去洗個澡來陪你。”
“恩。”封戚去洗澡,許就在房里點上香薰,淡淡的薰草香充斥著整個房間。
在半夢半醒之間好像已經看到和封戚的晚年,兒會長大會離開,只有他們倆陪伴著彼此,一起在家里做飯、點香薰、看書。
封戚會聽新聞,就坐在旁邊看書。這樣想想,人生悠悠幾十年,的確是不夠過呢。
封戚洗完澡出來,就看到許抱著他的枕頭睡得正香,暖黃的燈照在臉上,漂亮得不像現實中的人。更像是天使。
封戚給蓋上被子,在額上落下一吻。
第二天,封戚把他們送到片場就離開了,今天封氏有個會議需要他出席。
許安安去拍戲,就去片場附近轉轉。雖然劇組偏僻,但也不至于一家店都沒有。
找到一家蛋糕店,點了一塊提拉米蘇,嘗過之后忍不住給封戚發消息吐槽:花了冤枉錢。
這個時候封戚肯定在開會,也沒指封戚會回復。可封戚不但回了,還回得很快:小可憐,老公給你報銷。
心里一甜,一邊回消息一邊往外走:不用你報銷,我也是很有錢的好麼!
林母最近又往卡上打了幾筆錢,總是收到銀行短信。
忽然,眼前一黑,和一個人撞上了。
“嘶——”許捂著額頭,“抱歉!”那人笑,“是你啊。”
許抬頭一看,原來是昨天跟封戚說過的男一號葉茗。
“你認識我?”
“認識。你是小演員的家長,我在群里見過你。”
“這樣啊。”許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剛要走,葉茗住,“我迷路了,手機在我助理那里,能不能借你的手機打個電話?”
“可以啊。”
許大方地把手機給他,葉茗按了幾下又放下,“算了,沒接,我晚點再試試吧。你知道怎麼回劇組嗎?我跟導演說出來買包煙,再不回去要被罵死了。”
“我知道。”
許沒想到葉茗這樣的油小生居然也會煙,雖然驚訝但是表面沒有顯半分。葉茗卻像是看清了的想法一樣問道,“怎麼?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一點點。”葉茗笑了笑,“我也是星長大的,小時候我去劇組拍戲,我爸媽從來不跟著我,直接把我丟在劇組,他們拿著我的片酬去揮霍。沒有人管我,我就學會了很多事。”
許一愣,下意識地說,“抱歉,我——”
“你不用抱歉。又不管你的事,我只是看到你陪你的孩子來拍戲讓我很慨,很羨慕。”
葉茗流出幾分落寞。
許看他臉上都是汗,遞給他一包紙巾,“你先汗吧。你走里面,里面沒那麼曬,你要是曬黑了怎麼拍電影。”
葉茗著紙巾,紙巾有淡淡的香味,讓他心里泛起一陣漣漪。
“你什麼名字?”
“我許。”
“我的名字你已經知道了。希還有機會跟你聊天,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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