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帆面瞬間有些張:“徐老師,我知道我這樣說有些奇怪,但我真的是覺得您是一個很好的人,害怕您在手上吃虧而已,我沒有別的意思!”
見方梨眼底著懷疑,李帆一臉真誠道:“您不知道,盛總和您不一樣,我聽堂姐說睚眥必報,心底還一直對您存著氣,我也是害怕.......”
“難為你這麼快就能轉變心態為我考慮。”
方梨輕笑,語氣隨意:“謝謝提醒,不過……不用擔心,X集團的晚宴,盛千蕊要是真敢在上面手腳,剛談的合作怕是不想要了。”
李帆言又止,最終只是點了點頭,轉離開。
看著他一步步走遠,一旁的余天走過來,聲音淡淡道:“這個人有問題,最近太安分了,不對勁。”
“我知道。”
方梨看著李帆的背影,淡淡道:“等的就是他手。”
“等下時間差不多了你就收拾先走吧,漾漾最近回了京城,以防家里人知道再找麻煩,你多陪陪。”
“我先你送回去。”
“不用,韓璽會過來,我這邊沒事的。”
余天看了眼,又抬手看了眼時間,道:“那我等韓璽來了再走。”
方梨無奈勾,“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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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點,劇組準時收工。
余天和方梨一起出去,看到韓璽的車停在那,余天看著上了車,這才掉轉方向朝梨韻開去。
彼時,溫漾忙碌了一天剛結束。
梨韻轉型,業務進行了拓展,就意味著公司很多地方都需要調整。
最近是梨韻最忙的時候,方梨作為創始人按道理應該在公司坐鎮,可惜劇組那邊一直出幺蛾子。
‘周八’作為梨韻的第一部戲,不管梨韻改不改革事關聲譽,都不能出意外,讓業看笑話。
方梨暫時地盯著那邊,公司這邊的事就只能由溫漾和周聿凡理。
一個傳公司和一個業務單一的工作室可不一樣。
單是人員配置方面,像市場部,策劃部,人事部,財務部,運營部,公關部等等,梨韻目前都嚴重不足。
因此,溫漾這幾天都在外面跑,想利用之前的關系給梨韻挖一些可靠又有能力的人才過來。
短短幾天,已經見了不下十幾個人,但這里面符合梨韻要求的才不到五個。
余天到的時候,溫漾剛背著包包從公司出來,邊走路還邊打著電話。
“嗯嗯,好的,那咱們就約好明天上午咖啡廳見面。”
“拜拜。”
一聲車笛響起,溫漾才收了電話過去。
“你怎麼又來了?梨子呢?”
余天搭著方向盤看上車,道:“韓璽去了。”
溫漾點點頭,轉去系安全帶。
“這兩天那個李帆怎麼樣,還有沒有出幺蛾子?”
“沒有,很規矩。”
余天發車子駛離寰宇國際樓下,溫漾有些詫異地看他:“真的?他不會是存著什麼更大的壞心思呢吧?”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那梨子呢?是怎麼打算的?”
“以靜制,等他出招。”
“.......有防備就好,對了,你不用每天都來接我,最近多看著點梨子,別讓吃虧。”
余天點點頭,“放心,我知道。”
車子在街道上緩緩行駛。
溫漾語氣輕快不,“咱們現在去哪兒?吃飯嗎?”
“嗯,帶你去個地方。”
另一邊,駛往城郊的路上。
夕漸漸落下,車窗外的霓虹燈一盞盞亮起,整個城市的喧囂被車窗隔絕在車外。
徐方梨靠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睫在眼下投下一小片影。
韓璽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只手輕輕覆在的手背上,指尖挲著無名指上的婚戒。
“累了?”他低聲問。
方梨微微睜開眼,側頭看他,角彎起:“還好,就是今天改劇本改得有點頭疼。”
“頭疼?”韓璽皺眉:“要不要去找陳應聲看看。”
方梨抿失笑:“韓總,我只是看電腦久了而已,不是病了,人家陳應聲一個副院長又不是什麼家庭醫生,這點小事也麻煩人家,合適嗎?”
“再說,我覺得我這點小問題,韓總就能幫我解決,用不著看醫生。”
韓璽側首看。
方梨手按著臉將他頭轉回去,“看路。”
韓璽乖乖目視前方,方梨這才噙著笑道:“回家幫我好好按按,應該就沒事了。”
男人微頓,隨后勾,“好。”
“韓總親自服務嗎?”
“嗯,親自服務。”
他語氣淡淡,眼底卻帶著幾分縱容的。
半個多小時后,車子緩緩駛進半山莊園,沿著莊園的車道朝主宅駛去。
收到門衛的通傳,蓉嬸帶著人早早就等在住宅門口。
隨著車子在門口停下,蓉嬸和另一個傭人立刻迎上去,幫兩人打開車門。
“先生,太太,你們回來了,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韓璽點點頭,下車繞過車頭,拉著方梨齊齊朝別墅走去。
主宅的大門半敞著,兩人踏進門方梨剛準備換鞋,就被韓璽搶先一步。
連蓉嬸都沒來得及,韓璽就率先一步將方梨的拖鞋從玄關柜里取出來,彎放在腳邊。
“你干嘛……”笑著躲了躲腳尖。
韓璽起,扶著換好鞋,帶著朝洗手間走去,“看你累了,伺候你。”
方梨角笑意更大。
從韓總口中聽到伺候兩個字,覺怎麼......怪怪的。
兩人一前一后進了洗手間洗手,方梨的手剛到水龍頭下,就被男人從后抱住。
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別,讓我抱會兒。”
方梨乖乖不了,兩下洗了手,任由他抱著,往后靠了靠,整個人陷進他懷里。
男人的溫過西裝傳來,心跳聲沉穩有力,讓不自覺地放松下來。
“你就沒什麼想問我的?”韓璽輕聲問。
方梨呼吸停了一下,過鏡子看著后的男人,語氣淡淡:“X集團和耀星的合作,是你授意的?”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以你和唐總的關系,我覺得他不會不知道你我和盛家之間的恩怨。”
“我和唐宸?”
他松開,也打開水龍頭洗手,洗完后順便了手紙幫一起把手上的水跡干,握著手看:“我們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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