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意沒有回答,回不回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很在意。
“還是說,你想和他復合?”
接下來周韞墨說出來的話讓秦書意如墜冰窖,他是半點都沒有相信的意思?
想想也是,剛剛在那種況下,大家都在調侃他們倆,也沒有否認,想和周韞墨解釋,只是對上周韞墨冷淡的眼神,瞬間喪失解釋的,即便解釋了,他也不會相信。
遲遲沒有回答,周韞墨重復又問了一遍:“那我是什麼?你耍我玩?”
他臉上的嘲諷之太過明顯,秦書意抿著沒有說話。
周韞墨不悅的,臉繃著,棱角分明,他開口說話,結上下滾,質問:“秦書意,你覺得好玩麼?”
秦書意說:“沒有,我不是那個意思……”
“既然不是,為什麼會和他一塊出現?你當我看不見麼,你們倆眉來眼去。”
眉來眼去?
秦書意臉頰灼燒起來,火辣辣的,沒想到周韞墨會這樣說,語氣更是不善,仿佛和江東嚴真有什麼關系。
當然,現在所有解釋都很無力,還是輕聲解釋:“今晚是巧遇到,我不知道他在。”
“我該相信你?”
周韞墨的表再一次刺痛了,梗了梗脖子:“如果你不相信我,那我沒什麼好說的。”
“書意,你可以和我解釋,解釋清楚為什麼晚上你們會在一起。”
秦書意張了張口,抓手指頭,“湊巧遇到的。”
“這麼巧合。”周韞墨語氣低沉,隨即勾了勾,他后退一步從兜里拿出一包煙了一咬在邊,一縷煙霧飄在空氣中,很快消散,他了幾口,也沒開口。
秦書意靠在墻壁上,后背堅的墻壁,緩緩開口,說:“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還有事,先走了。”
秦書意不想和他耗下去,再對峙也沒有什麼結果。
周韞墨沒有攔著,很快離開,走到外面,看了一圈,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在手機上了輛車,車子很快就過來,上了車后接到江東嚴的電話,沒接,而是直接掛斷,心如麻,實在不想應付江東嚴,也沒有心。
一個電話打不通,江東嚴又打了一個過來,接了,語氣冷淡問他有什麼事。
江東嚴聲音帶著笑意說:“怎麼了,和我小叔吵架了?”
“你有完嗎?”
“生氣了?”
“江東嚴,我的耐心有限。”
“怎麼脾氣這麼大了,以前不見你這麼有脾氣的。”江東嚴不以為意,還笑了一聲,“別生氣,剛剛都是跟你鬧著玩的,我先跟你道歉。”
秦書意聽出來江東嚴是故意的,非得跟過不去,整了一晚上了,有意思麼,氣不打一來,有些生氣說:“你還要干什麼?”
“真生氣了啊?別啊,我是真的不是故意的。”江東嚴吊兒郎當的,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就是誠心的。
秦書意又不傻,怎麼會分辨不出來,“江東嚴,你有意思麼?”
“我小叔和你說什麼了?你這語氣,是吵架了?”
秦書意想起來溫之姚之前說過江東嚴有可能是在利用對付周韞墨,他們自己家競爭很激烈,關系錯綜復雜,秦書意抿著,氣得攥手指:“江東嚴,你有必要麼。”
“確實有必要,你看,我們倆剛分手,我小叔就和你曖昧不明,我就好奇,你們倆是什麼時候好上的。”
秦書意咬著,沉默不語,沒有解釋,就怕說多錯多,再讓江東嚴察覺到什麼。
“就算你不說我也猜得到,秦書意,不管怎麼說,我們倆認識那麼久,我多多了解你的格,你不是那種會玩男人的人,不過書意,你和我小叔不適合,晚上你也看到了。”
“所以你打這通電話是特地告訴我?”
“是啊,就是特地告訴你一聲,尤其你還是我前友,這要是傳來,你覺得別人會怎麼想你?”
秦書意都明白,才不敢和周韞墨公開,不過剛剛看周韞墨的態度,現在也不用苦惱這些,“不用你擔心,我知道我在做什麼。”
“你真的知道你在做什麼?”江東嚴再提醒一句,“不過作為朋友我還是勸你一句,你和我小叔是不可能的,除非你愿意給他當地下人。”
“……”
秦書意直接掛斷電話。
被掛斷電話的江東嚴也沒不高興,反而樂呵樂呵笑出來,他吊兒郎當著煙,周韞墨和秦書意都走了,剛剛還有朋友跑來問他什麼況,怎麼他小叔跟秦書意一前一后走了。
有個朋友讓那個江東嚴去追,江東嚴理都沒理,他看向一旁臉晦不明的魏冉,明顯待不下去了,一副想走的樣子,不過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沒有離開,江東嚴著煙,旁邊還有人在問:“東嚴,韞墨怎麼還沒回來?”
“這我哪知道小叔。”江東嚴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你真不知道?怎麼走這麼久還沒回來?”
周韞墨確實沒有回來,魏冉都坐不住了,走出去打電話,打了好幾通沒人接,正心煩意時聽到后傳開江東嚴的聲音,
“干嘛呢?”
魏冉嚇了一跳,回頭看到人是江東嚴,沒好氣說:“你干嘛嚇人?走路怎麼沒聲音!”
“我走路怎麼沒聲音,怎麼,跟誰打電話呢,打給我小叔的?”江東嚴挑眉頭,一臉戲謔,開著玩笑。
魏冉臉不太正常:“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剛剛不是很明顯麼,追我前友去了。”
魏冉倒是笑了:“你真想和秦書意復合?”
江東嚴扯了扯角笑,沒正面回答,“我小叔走了,你也坐不住了吧,要不我送你。”
魏冉不太高興了,“他是不是和秦書意走了?”
“這我哪知道。”
“你不是想和秦書意復合麼,你難道不會知道秦書意現在就和你小叔在一起。”魏冉想到這事心里就膈應,如果江東嚴能和秦書意復合那是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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