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嚴這小子,你看看他到底在外邊做了什麼!你說他喝酒玩就算了,我沒讓他在外邊玩人,這些照片你看一個比一個離譜,我怎麼就生出這麼個東西出來,一堆壞病,被慣壞了,真的被慣壞了!”
江遠覺一個頭兩個大。
周韞墨沒說話,那些個照片沒有秦書意,自然跟秦書意沒關系,那他也不會理會,他和江東嚴可沒那麼好的關系,江東嚴怎麼著都和他沒有半錢關系。
倒是江遠覺又說:“我工作忙顧不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副樣子,再放縱不管,他遲早會釀出大貨,所以韞墨,哥有件事想求你幫個忙。”
江遠覺很有求人辦事的態度,他好聲好氣和周韞墨說:“韞墨,我就你這麼一個弟弟,東嚴是我兒子,我唯一的一個兒子,我不忍心他再繼續錯下去,而我的況你也清楚,我想你進公司來幫幫他,也是幫幫我。”
江遠覺還說:“我之前就想你進來公司幫我,只不過沒找到合適的時機,現在到了,你覺得怎麼樣,韞墨?”
周韞墨認真思索了一陣才說:“抱歉,這個忙我幫不上忙,我和朋友開了公司在創業,我不能再去其他公司。”
他說的不是沒道理,態度也很好,是求人的態度,說明他很看重周韞墨,確實是想周韞墨進公司,也想周韞墨幫忙管管江東嚴。
“東嚴這種況再放縱下去,真的遲早會毀了自己,我這邊實在太忙了,不開,韞墨,你就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幫幫東嚴這一次。”
周韞墨:“抱歉,哥,如果是其他事你要我答應,我沒有什麼顧慮,但現在是在不行,而且東嚴也不一定聽我的,我說的話不管用,也許會適得其反。”
“不會的,他從小就崇拜你,一直跟在你屁后面跑,就是小跟班,現在也是一樣,你不用太多顧慮,何況我是他爸,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他也不聽,我呢現在久久像是病急投醫,但你很合適,我確實需要你的幫忙。”
但周韞墨還是淡定拒絕,沒有答應,再三婉拒了。
“韞墨,你不答應是不是因為有什麼顧慮?你可以直接和我說,不必擔心。”
“沒有,哥。”
“那你實在不想幫哥麼,就連公司你也不愿意進來?這是怎麼了,之前父親去世,也是說了你以后是要進家里公司幫忙的,公司也是有你一份的,份都在,你不能不管。”
周韞墨怎麼覺江遠覺越來越不像是在試探他,好像真的希他進到公司,能幫到公司,也能幫到他們,但周韞墨沒有輕易放下戒備,即便這人是江遠覺,他也沒有毫放松警惕,說:“哥,我之前也和你們說過的,不會進公司。”
“你是不是還在介意過去的事?”
周韞墨沒承認,也沒否認。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自己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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