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梔意,你配合我。”霍宴淮對盛梔意道:“你來扮演富二代千金小姐,我來扮演小白臉,一會兒進去,你就假裝和我吵架,狠狠的罵我,然后負氣離開就行了。”
“我罵你什麼?”盛梔意困。
“罵他吃飯啊,不勞而獲啊,狠一點。”林桐提示。
盛梔意為難道:“對著這樣一臉張,我罵不出來。”
林桐:“……”
霍宴淮勾著:“演戲而已。”
“嫂子,你這就太傷人了。”林桐義正言辭:“看人不能只看臉啊,臉好看不代表心就善良,不像我,看著兇神惡煞,其實我很溫。”
盛梔意:“……”
“走吧。”霍宴淮準備下車。
“等下!”盛梔意拿出口紅:“我補個妝。”
等涂完口紅。
兩人一起下車。
霍宴淮勾著的肩膀,大聲哄著:“別生氣了,我和那個人只是普通朋友,我最的人可是你。”
“我看你得是我的臉。”盛梔意立刻戲:“你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我供你吃供你喝的,你干在外面來,看我不滅了你!”
他們倆走到門口。
門口的保安上下打量著他們。
霍宴淮的手輕輕著盛梔意的下,討好道:“寶貝,別氣了,這家酒吧有一款酒可好喝了,我帶你來嘗嘗。”
“你每次都這麼說,最后還不是我買單。”盛梔意一臉嫌棄。
保安沒有盤問什麼。
就放他們進去了。
暫時還算是順利。
這家地下酒吧,和一般的酒吧其實沒多大區別。
盛梔意很來這里。
偶爾去過幾次,也都是去找蕭澤。
不太喜歡這種地方。
霍宴淮攬著的腰肢坐到吧臺,然后對酒保道:“來兩杯你們這里的特。”
說完,他左顧右盼。
將那種放|浪子的形態,演繹的淋漓盡致。
盛梔意醞釀了一下,一拍桌子:“看什麼看,一進來兩只眼睛就瞇瞇的看著別的人,我還在這里呢,我不在的話你是不是就過去搭訕了?”
霍宴淮收回視線:“我就是看看,你怎麼總是大驚小怪的?”
“是我大驚小怪嗎?”盛梔意氣憤不已:“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出去玩兒請客吃飯,就連你那窮的叮當響的家里,我都幫你養著,你表妹沒工作,我也給安排,可你呢,吃著碗里瞧著鍋里,還不許我說了是嗎?”
“你怎麼越說越過分?”霍宴淮一臉不耐:“我哪里對不起你了,哪天不是把你服侍的服服帖帖。”
盛梔意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雖然是演戲。
可是霍宴淮這麼說,還是害了。
紅著臉,十分惱火道:“別以為你長著一張好看的臉,我就沒你不行,哼,我倒是要看看,沒了我,你哪來的錢過養尊優的日子!”
說完,轉而去。
霍宴淮一臉不屑。
他轉,對酒保一笑:“這人就這樣,都喜歡無理取鬧,過兩天肯定乖乖回來。”
酒保沒有說什麼,只是給他一杯酒,然后人就去了后廚。
過了一會兒。
一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人就來到吧臺前,嫵笑著:“弟弟,和朋友吵架了?”
霍宴淮的目從人脖子上的金項鏈再到手腕上的金手鐲,最后是手指上的金戒指,都認真的看了一遍,他才微微一笑:“姐姐說笑了,才不是我朋友,充其量就是我的一個狗。”
人笑道:“這男人可不能,不知道你聽沒聽說,蕭氏集團的總裁蕭澤以前也有一個狗式的朋友,他也以為人家不會分手呢,結果,他被當眾甩了,臉都被打腫了。”
回到車上聽著竊聽傳來的聲音。
盛梔意的臉都垮了。
這都能吃到自己的瓜?
那剛才那個人不會認出自己了吧?
“還有這種事?”霍宴淮不以為意:“不過這也說明那個蕭澤雖然有錢,也有他留不住的人。”
“那可不是。”人笑道:“但是呢,雖然沒了一個狗,但他也不缺人,畢竟人家有錢。”
“這倒也是,誰不想發財呢。”霍宴淮灌了一口酒:“我也想發財,這樣就不用看人臉了。”
“我看你長得帥,一臉的富貴相,將來肯定會變得很有錢的。”人夸贊。
“我金主都跑了,還怎麼變有錢人?”霍宴淮一臉的擔心和不安。
人笑瞇瞇的看著他:“不如我給你介紹一個發財的辦法?”
霍宴淮很興趣:“不如說來聽聽?”
他修長的手指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作人。
“你跟我來。”人笑容燦爛:“咱們換個地方說。”
“好。”霍宴淮跟著起:“對了,怎麼稱呼?”
“梅姐。”人回答。
“梅姐,我要是發了大財,絕對不會忘記你的。”霍宴淮一副激樣子。
梅姐的手忽然放在他的口:“我是看你小子有幾分姿,等你賺了錢,經常來看看我就行。”
說著,給霍宴淮拋了一個眼。
監控車上。
林桐訕訕的看著盛梔意:“嫂子,都是假的,你可別生氣。”
“我沒生氣。”盛梔意姣好致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神。
霍宴淮跟著梅姐從酒吧后門出來,然后走到對面的一有些陳舊的居民樓。
林桐據定位,派人過去。
盛梔意也要去。
他沒攔著。
霍宴淮和梅姐來到二樓的一間房屋門口。
輕輕的拍打了一下。
門就打開了。
里面站著一個絡腮胡子的男人。
“我帶了一個男人來。”梅姐笑著:“讓你們老大出來看看。”
絡腮胡子的男人讓他們進來。
他進里面的房間去老大了。
霍宴淮趁機打量著房間的陳設,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的。
從酒吧出來,他跟著梅姐,沒看到還有其他的地方。
那麼李未央和陳周周也許就在這里。
只是不知道們被關在哪個房間。
須臾,絡腮胡子走出來,他指著霍宴淮:“你進去。”
霍宴淮走進去。
這是一間次臥,被改了辦公室的樣子。
靠著窗戶那邊擺放著桌椅。
一個戴著面的男人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桌子上,“霍宴淮,你怎麼從教授變了小白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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