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于無奈……”閔斯行修長分明的手指在咖啡杯上打轉,玩味著文雅說的這幾個字。
訂婚宴是迫于無奈,那酒店的那晚呢?
又是出于什麼機?
他們之間睡都睡過了,又怎麼可能只是朋友?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令人厭惡的聲音。
“文雅,我還以為你這麼有能耐傍上了一個有錢的男人……沒想到,原來是一個小白臉啊!”文桑夏不知什麼站在了餐桌旁,捂著嗤笑。
今天跟虞珍兒來這家餐廳吃飯,恰巧坐在文雅后的雅座上,把兩個人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得知文雅邊的男人本不是什麼大佬,當下就忍不住過來嘲諷。
文桑夏側眸打量著閔斯行,還沒有見過這麼英俊的男人,都說男人最好的架是權勢和財富,可閔斯行只是隨便穿著一件黑夾克,就散發出一子矜貴的優雅氣質,令人怦然心。
如果沒有裴杰,不考慮家世背景,這麼極品的男人,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從文雅手里搶過來。
可這男人是個窮,而且為了嫁裴家,必須時刻保持自己清純專一的形象,即便心里再,也是墻上畫烙餅,能看不能吃。
這讓文桑夏對文雅的嫉恨更甚,得不到的東西,文雅也別想得到!
“姐姐,你是有多缺男人,居然要花錢雇一個來當男朋友?哎……我認識的富家爺不,要不我幫你引薦引薦?不過像你這樣隨便就能跟男人上床的人,恐怕也沒人看得上你。”
文桑夏之前從趙禾里得知文雅早就不清白了,現在當著閔斯行的面,迫不及待的想開文雅的丑事。
“這位先生你可能還不知道,我姐姐啊早就……”
“文桑夏!你不要說!”
文雅直接拍桌子站了起來,沒想到文桑夏會當閔斯行的面提起那件事。
這是的肋,更是深埋在心里難以啟齒的,很怕閔斯行知道后會看不起自己。
文雅的小臉已經微微泛白。
閔斯行卻微瞇起了黑眸。
他和文雅的那一夜,文雅有落紅,是第一次。
之后,他也讓人盯過,文雅并沒和其他人往甚。所以文桑夏提及的,應該就是那一夜?
“怎麼?你自己做的好事還不準別人說?想裝清純,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見閔斯行興趣的樣子,文桑夏愈發得意趾高氣昂地蔑視著文雅。
“明明是你們……!”
文雅控制不住的開始抖,差一點就將那天的事口而出。
這麼多年,一直潔自好,要不是趙禾設計陷害,又怎麼可能會把第一次給一個陌生人!
他們毀了,卻還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來辱。
憑什麼!
可理智最終還是占據上風,文雅忍了下來,說了就相當于是承認跟野男人上過床,誰又會相信真的是被迫的。
閔斯行……又會怎麼看待?
文雅不想讓他覺得自己不堪。
直了纖的,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文桑夏,我再怎麼樣也比你媽趙禾婚后還在外面勾搭小鮮,懷了野種強。”
“文雅!”文桑夏被諷刺地鼻孔生煙。
“俗話說,有其母必有其,你是不是也跟一樣,表面裝出一副純潔的樣子,其實背地里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賤貨。”
文雅的話正巧中了文桑夏的肺管子,讓想起了大學時跟人往過的黑歷史。甚至有些疑文雅是不是知道了過去的那件事。
心里止不住發虛,氣場一下就弱了下去。
今天跟一起來吃飯的朋友虞珍兒是一位新人演員,都是混娛樂圈的,這話萬一傳到了裴杰耳朵里,就麻煩了!
“文雅,你再胡言語污蔑我跟我媽的清白,信不信我撕爛你的!”文桑夏臉漲紅,恨不得沖上去扇文雅幾個耳,打的再也不能開口說話!
文雅娉婷而立,出清麗人的淡然笑容,“有本事你就試試,看誰能撕得過誰。”
“好了桑夏,這麼多人都在看著呢。”虞珍兒見事態發展的有點失控,跑過來勸文桑夏。
文桑夏瞥了眼四周,這里是一個高檔餐廳,客人都是社會英,現在是藝人,又是裴杰的朋友,真跟文雅發生了肢沖突,傳出去會影響的名聲。
只能恨恨地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這時陸羨予回來打破了僵局。
“怎麼了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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