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珍兒和文桑夏分開后,哼著歌往住走,忽然眼前一黑,被人強行拖進了一輛車里。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睛被人蒙著。
四周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
閔斯行坐在總統套房的沙發里,目清冷地睨著前方地上的人。
親信得到他的示意,頷首,朝虞珍兒走了過去。
虞珍兒聽到有腳步聲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呼吸都快要停滯了,驚恐的渾打。
“你……你是誰!為什麼抓我!”
“放心,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男人啞聲道。
“你……你想讓我做什麼?”虞珍兒驚慌失措的道。
“6月2日晚上,文雅去溫華酒店見了一個男人,我想知道這件事跟文桑夏有什麼關系。”
聽到文桑夏的名字,虞珍兒急忙辯白。
“我跟文桑夏剛認識不久,對本就不悉!”
“好。那我給你一百萬作為報酬,你去把這件事查清楚!”
聽到一百萬,虞珍兒沉默了。
一個不知名的新人演員,幾年恐怕都賺不到這麼多錢,更何況,的臥病在床,目前急需錢做手。
要不然,也不會為了資源,去故意討好文桑夏。
“你說的都是真的?”
“當然。”
“我憑什麼相信你?”
男人發出一聲冷嗤,“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利?今天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你帶到這里,就可以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虞珍兒軀狠狠一抖。
“好……我、我答應你。”
說完,就覺懷中被人塞了一沓厚厚的東西,手了,才發現這是一沓鈔票!
“這些是定金。記住,這件事,不要讓其他任何人知道,你出去若敢多說一個字……我不僅可以讓你消失,也能讓你邊的人消失。你還有個,不是嗎?”
聞言,虞珍兒直接癱倒在地上,兩只手止不住的抖。
“你放心,打死我也不會說出去!”
話音剛落,便到腦袋一暈,再次失去了知覺。
從始至終,閔斯行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薄吞云吐霧,冷眼看著房間里發生的一切。
沒多久,剛才問話的男人便將虞珍兒給帶了出去。
等虞珍兒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
昨晚的經歷仿佛只是一場夢,坐起來,忽然從上滾落下一沓又一沓的鈔票……
不由得僵住,原來這本不是夢,這一刻清晰的意識到,昨晚的事究竟有多可怕。
*
文雅昨晚回去的時候,閔斯行不在家里。
原本想整理一下東西過幾天搬出去,誰知,閔斯行卻像是早有預料一般發了短信。
說自己最近有事,不會回去,一個人在外面獨居也不安全,不必離開。
文雅咬了咬,到底是接了他的好意。
一夜都沒睡好,文雅今天上班整個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中午快下班的時候,文雅接到公司前臺打來的電話。
“文雅姐,有兩個人找你,說是你爸媽。”
文雅皺眉,他們來找,能有什麼好事?
想到那天父親維護趙禾把趕出家門,文雅就覺得憤恨難平。
“告訴他們,我只有一個媽在國外,讓他們走。”
掛了電話,文雅繼續干工作,可兩分鐘后,電話又響了。
“文雅姐,他們說你要是不出來見他們,就待在這不走了!”
文雅握電話的手微微攥。
抓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調整好心后,來到了一樓大廳。
剛走出電梯,就看到文青山和趙禾站在前臺那里東張西。
“你們來做什麼?”文雅走過去,冷淡的問。
“小雅啊,我跟你爸聽說你現在這里上班,就想著來看看你。”趙禾一臉關心的上前拉住文雅的胳膊,“上班忙不忙啊?別把自己搞的太累了,要多注意休息。”
在旁人看來,完全就是一個疼兒的好媽媽模樣。
只有文雅知道的真實面目。
一把將胳膊從手中了出來,沒好氣道:“別在這演戲,有什麼事,直說。”
“文雅,你阿姨好好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你現在怎麼變了這個樣子!”
文青山見文雅還是這麼不懂事,立刻氣上心頭。
“好了青山,文雅對我有誤會,能理解。”趙禾拉住文青山,善解人意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一錯再錯。”
趙禾潛移默化的提示文青山,趕要錢。
文青山覺得趙禾說的對,讓文雅拿著那筆錢,還不知道會怎麼揮霍,不如暫時由他來保管。
他住怒氣,看向文雅:“我聽說,那天你拉著訂婚的男人其實是你花錢雇來的,你們本就沒有談婚論嫁,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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