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親的死,我很憾,不過那是自殺,請以警方調查的結論為主。”閔斯行淡淡說道。
“呵呵,我早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我今天也算當著所有觀眾的面,扯下了你的偽裝,你這就是自作聰明,作繭自縛。”
陸羨予對著攝像鏡頭,指了指自己說道,“我雖然是這場比賽的主辦方,但我也是害者,我在這里鄭重說明,我跟華盛集團沒有任何關系,只是賽事的承辦方,并沒有參與欺詐。”
網絡上,更是民激憤。
【怎麼會是這樣,之前我還認為華盛集團是非常優秀的企業,沒想到是搞欺詐的!】
【這件事要是坐實了,恐怕那些跟華盛簽約的公司都要上門索要違約金了,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等一下,你們就沒有懷疑點什麼嗎?為什麼到現在都沒有掐斷直播,這是節目效果還是真的在直播對峙啊!】
【你是不是想多了,還節目效果,這次是陸氏集團承辦的,自然不會掐斷直播。】
【這華盛的總裁心理素質也太好了吧,到現在竟然看不出一點慌張。】
相較于網上的討論。
蘇等人現在總算明白了文雅之前的安排。
“怪不得請來梁知年,看來文雅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
蘇看向電視屏幕中的陸羨予,惡狠狠地說道,“這個陸羨予,真是忘恩負義的東西,一點不記得自己也是從雅涵經紀公司出去的嗎?”
梁知年在一旁推了推眼鏡,“別說了,那些簽過合同的現在電話都要打了,你能不能過來接電話,按照我給你們的模板去回答。”
“周應淮,去幫忙啊!看我干什麼,沒聽見梁顧問的話嗎?”蘇了一旁的周應淮。
兩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起,似乎沒有了隔閡。
周應淮天天都來,都快把這里當家了,跟蘇也整日有說有笑。
“我現在真你手下了。”周應淮撇了撇。
“怎麼,你有意見?有意見,你以后都別來找我。”蘇嫌棄地看向周應淮,“給你安排工作是看得起你,還敢有意見?”
“不敢不敢,我哪有意見。”周應淮笑了笑,畢竟蘇在前不久可是給了他一次機會,兩個人現在算是在往,也就是說蘇的話,就是友給他的命令。
“小,我只是覺得閔斯行和文雅太過淡定了,你知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應對措施啊?”
“喂,給你說了,在公司不要這樣我。”蘇揪著周應淮的耳朵,“你故意的是吧?”
“疼……我哪有故意的。”周應淮捂著耳朵。
一旁的梁知年將手上的電話重重扣在了座機上,“你們兩個,如果不干活,麻煩出去,不要在我眼前打罵俏,影響我工作。”
周應淮和蘇被梁知年的話說的同時耳一紅,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比賽現場,文雅也站了起來,走上舞臺看向陸羨予。
“羨予,關于你父親的事我跟你早就解釋過,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如果你現在迷途知返,或許還能保留一些面。”文雅打算給陸羨予最后一次機會,“現在一切還來得及停下。”
“文雅,我知道你是被閔斯行欺騙了,就像他布下這個局欺騙所有人一樣,你不需要為他辯解,這一次我就是要撕下他的偽裝,讓所有人知道華盛集團總裁閔斯行的真面貌。”
陸羨予說著一把抓過布林達·麥吉的手腕,語氣冰冷如霜,“說,是不是閔斯行讓你去整形的?”
閔桑夏被陸羨予抓的手腕有些疼,瞪了陸羨予一眼,隨后看向閔斯行,使勁搖著頭,“不,不是他,你放手!”
“還說不是!他到底給了你什麼好,冒充他人簽訂合同,我現在就把你給警察,只要驗一下DNA,就知道你是真是假。”陸羨予繼續問道,“只要我起訴你,你下半輩子就要在牢里度過了。”
“不,我說,是閔斯行!”閔桑夏忽然手指向閔斯行說道,“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這樣做的!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聽命行事。”
這一刻,文雅眉頭鎖,眼前布林達·麥吉的表演痕跡也重了,而且是十分像是當年的文桑夏。
不會吧?
可似乎只有文桑夏才能做出這樣瘋狂的事。
文雅搖了搖頭,覺得如果真的是文桑夏,那麼文桑夏一定是瘋了。
“拙劣的演技。”一直不說話的閔斯行終于開口了,他大步流星,腳步堅定地走上舞臺,“陸羨予,這就是你的全部表演嗎?果然,你還是更適合當一個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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