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你別著急,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一路上霍南風看起來都是心急火燎的,念風也在旁邊紅著眼眶。
文雅開著車,恨不得將油門踩到底。
可這路上實在是太堵了。
林向榆的耳朵似乎徹底聽不見了。
這讓霍南風很是自責,如果他能早一點趕到,阻止這一切就好了。
可這個世間,本就沒有如果。
已經發生的事,本無法改變。
好在經過醫生的檢查,林向榆的耳朵并沒有大問題。
“好在耳沒有破裂,被擊打后會出現耳鳴和聽力下降的況,最嚴重的會導致失聰,我先給患者開一些營養神經和改善微循環的藥治療,過段時間來復查。”
聽完醫生的診斷,文雅才松了口氣,“霍南風,如果向榆姐的耳朵后面出了什麼問題,你可不能不負責。”
這件事因為什麼而起,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好在現在林向榆沒有大礙,不然林向榆的事業也會徹底完蛋。
霍南風低著頭,莫名地到了命運的悲涼。
上一代的恩怨還是延綿到了他和林向榆的上。
如果林向榆的耳朵真的失聰了,他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母親。
“放心,我會負責到底。”霍南風堅定地沖文雅說道,“這件事,我一定會去討個說法。”
文雅沒有表態,只要林向榆沒有大礙就行。
真的林向榆有個三長兩短,不用說,文雅也會出手,起訴霍南風的母親,定要討個說法。
可他們之間的關系實在是很復雜,很有可能是一家人之間的部問題。
如果是那樣,文雅反而是一個外人,不好說些什麼。
“好在,向榆姐的耳朵沒事,不過短期聽力肯定是損的。”
“我知道,這件事,我真的很抱歉。”霍南風走到林向榆的面前,單膝跪地,“小魚,對不起,請你再相信我一次。”
擔心林向榆聽不清楚,霍南風抬起頭向林向榆另一側的耳朵湊了湊。
林向榆微微頷首,聽清了霍南風的話。
“向榆姐,你們的事,終究是你們兩個人的,但我作為旁觀者,還是想要說上一句。”文雅的目游走在林向榆和霍南風的上,還是無法視而不見,置之不管。
更重要的是念風剛才就一直在央求文雅,希能讓霍叔叔跟媽媽不要互相生氣了。
小小的念風并不清楚事的全貌,還以為是媽媽跟霍叔叔之間鬧了別扭。
文雅本沒有理由拒絕念風的請求。
“文雅,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林向榆看向言又止的文雅,又看了看文雅后藏著的念風,心里也和了起來。
“關于孩子的事,你們真的已經說開了嗎?”文雅看向兩人,神微微有些嚴肅。
霍南風和林向榆對了一眼,接著看向小念風,而后霍南風起,走到文雅面前,如實說道:“其實……念風是我跟小魚的孩子,那份親子鑒定是我和念風的。”
文雅眼睛不由得睜大了,震驚的說不出話來,探尋地看向林向榆,林向榆對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霍南風嘆息道:“總之,這件事說來話長,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重要的是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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