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賀延洲,正在咖啡館里跟祝琰說話。
廖家姐妹所托只是其次,他主要想提點一下祝琰。
“你還是收斂點兒,不然往后媳婦兒都娶不上。”賀延洲背靠著椅子靠背,慵懶的眉眼打量著祝琰,“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嫁給凰男。”
他說話的聲音有些暗沉沙啞,很顯然是冒了。
“我知道。”祝琰低著頭,攪拌著手里的咖啡,“給賀總添麻煩了,給你們添麻煩了。賀總您冒了嗎?”
“嗯。”賀延洲說到。
就連祝琰都比溫瑾關心他。
這多諷刺。
賀延洲的手機響起來。
是溫瑾。
賀延洲抬眸看了祝琰一眼,接了。
“老公,在哪呢?我去接你。”溫瑾的聲音傳來,甜的,跟早晨“公事公辦”的口氣判若兩人,畢竟剛被溫國明“上過弦”。
“要來接我?我給你發位置。”賀延洲目一直盯著祝琰。
“老公你病了啊?你現在還難嗎?我聽你說話,好像還有點兒冒。”
賀延洲握拳,放到邊,輕聲咳嗽了一下,“有點兒。”
“那老公你等著,我現在馬上過去。有什麼事兒及時跟我說。”溫瑾說到,“我最多十分鐘就到。”
“嗯。不著急。”賀延洲說完,繼續跟祝琰說話,“你對什麼覺?”
“笑笑嗎?”祝琰口而出,然后,他有些不知所措地后悔自己說錯了話。
祝琰已經聽出來剛才跟賀延洲打電話的人是溫瑾了,他一直低著頭,腦子里想著溫瑾,所以,剛才他本能地說了“笑笑”。
“廖婷婷。”賀延洲沉默片刻,一直直視他,“還是除了笑笑,別人都了‘將就’?”
祝琰小勺的手得的,賀延洲沒說錯,說到了他心里,除了笑笑,別人都是將就。
“不是的,我覺得很棒,還是做護士的,我總不能把……”祝琰說到。
可是,他怎麼都說不下去了,有些話,編都編不下去。
他有過那樣的朋友,怎麼會,又怎麼能輕易上別人?
溫瑾推門進來了。
祝琰是背對門的位置的,他還沒看到溫瑾進來。
溫瑾進門,目正落在坐在門口正對面的賀延洲上。
他換了服,跟他往日的裝束不是一個風格。
往日,他穿黑、灰襯比較多,商務英的覺很重,在京市的時候,溫瑾看過他穿過一次T恤,換了一種桀驁不羈的氣質;這會兒,他穿了一件休閑的格子,上一件很休閑的橫條紋T恤,他的氣質又變了,整個人似乎溫了不,也居家了不。
賀延洲也抬眼看到了溫瑾。
可能賀延洲太過扎眼,也可能他這次他病了,況特殊,溫瑾的一顆心都在他上。
徑直從門口走到賀延洲對面,手放在賀延洲的額頭上。
賀延洲沒反抗,讓試溫。
“還有點兒燒,沒那麼高了。回家好好休息吧。”溫瑾對賀延洲說到,“回去我給你熬姜湯。”
賀延洲出手來,對溫瑾說到,“拉我起來。”
“你班都沒上,很累?”溫瑾有些不滿意,他是不是把咖啡廳當他家炕頭了?
“咱倆誰累你沒數嗎?”賀延洲抬頭看著溫瑾。
溫瑾:……。
簡直無語了,什麼事兒都能引申到床上去,也不怕人笑話。
“賀延洲,你嫌不嫌丟人呢?”溫瑾低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滿,別人是聽不見,他對面的人不會聽不見吧?
賀延洲促狹地笑了笑,說到,“兩口子有什麼丟人?”
溫瑾想著,千萬別讓人笑話才好,這才回過神來,想看看和他聊天的人是誰,可等看到,溫瑾整個人都呆住了。
“祝琰?”特別驚訝,很尷尬,也很汗。
地攥了攥自己的掌心。
祝琰已經尷尬了好一會兒了,他“嗯”了一句,然后說到“我先走了”,便站起,匆匆出了門。
回了家以后,賀延洲吃完飯,回了房間,靠在床上看書。
溫瑾給他煮了姜湯,坐在床邊看著他把姜湯喝下,然后給他蓋了蓋蠶被,說到,“你好好睡吧,明天出一頭汗就全好了!”
今晚上他睡了覺,可安靜安靜吧。
他每天都搞得睡不好覺。
溫瑾輕拍著賀延洲的被子,像是哄孩子那樣。
“哄小孩?”他低聲問溫瑾。
“你現在病了,可不是小孩兒嘛。”溫瑾說到。
“哄小孩睡覺最好的辦法是吃。”賀延洲一下攥住溫瑾的手說到。
溫瑾的臉瞬間變得通紅通紅,他怎麼這麼流氓?這種話都說得出來?
而且,他不止是說說,他還做……
他抱著溫瑾便到了床上。
盡管他病了,還是跟頭狼一樣。
他生病也不放過。
做完以后,他就睡了,溫瑾一個人靠在床頭,難得的一個人的時。
想提醒祝琰廖婷婷的事兒,但不好直接給祝琰發微信,要不然,都結婚了,卻不讓祝琰找朋友,祝琰又該多想了,可能會誤以為溫瑾心里還惦記著他,這種曖昧和,溫瑾斷然不能給他。
把袁惜年的話編輯好了,發給了裴薇薇,還說:【薇薇,你提醒一下祝琰,別讓他上了當,趁早跟那個廖婷婷斷了吧。】
裴薇薇:【你怎麼不自己說?】
【我的份不方便。你說吧。你也不想看到他跳火坑是不是?】
不多時,裴薇薇給溫瑾發微信:【他知道了,他最近在忙工作,沒想別的事兒,廖婷婷他也看不上。】
溫瑾這才放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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