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溫瑾把放進自己的托特包里。
的包很大,裝件看不出來。
然后,又去嬰兒用品店給祝燁添買了幾桶。
上車以后,戴上耳機聽歌。
“準備跟我冷戰?”賀延洲慢悠悠地開口。
溫瑾聽見了,但假裝沒聽見。
明明是他狗咬呂賓,不識好人心。
就在興致地要送給他坎肩的時候,他掃得一點兒興致也沒了。
“掃興!”溫瑾閉上眼睛,癱坐在座椅上,嘀咕了一句。
“現在有趣?我不介意!”賀延洲淡淡地回應。
溫瑾更不想理他了。
婁荔文的家里一派熱鬧的景象,跟上次的冷清形了鮮明的對比。
客廳里,有一個阿姨在抱孩子,廚房里還有阿姨在做飯,一派熱烈的生活景象。
溫瑾一邊在玄關換鞋子,一邊提著一顆心四打量。
賀延洲湊在耳邊說到,“別看了,他沒來!”
溫瑾假裝不明白賀延洲是什麼意思,很正經地問他,“你是說蔣姣姣沒來嗎?你是不是失?”
婁荔文過來了,看著賀延洲和溫瑾嘀嘀咕咕的模樣,說到,“你們倆是越來越好了。”
溫瑾換了拖鞋以后,便過去抱孩子。
這個小孩現在已經不像剛出生時那麼孱弱了,白白胖胖,糯糯,很好玩。
溫瑾抱他也不害怕了。
一直說到,“燁添,小乖乖。”
賀延洲一看到溫瑾抱著那個小孩這麼親熱的樣子,就覺得刺眼。
“你們倆什麼時候生個孩子?”婁荔文說到。
溫瑾假裝沒聽見。
賀延洲說到,“很快。”
吃飯的時候,婁荔文很正經地對賀延洲說,“延洲,我想把這個孩子的戶口落到我名下,想給孩子改個名兒,你說什麼好?”
婁荔文一直在查看賀延洲的眼。
溫瑾知道,賀延洲一直因為這個孩子的名字,是當年祝琰給他和溫瑾的孩子起的名字,心里不痛快,簡直是如鯁在。
婁荔文之所以給孩子改名字,大概也是想化解外甥祝琰和賀延洲的矛盾。
“祝照遠。”賀延洲口而出。
好像這個名字,他早就想好了。
“行,就這樣。”婁荔文說到,“把孩子落到我名下,祝琰將來工作,娶媳婦兒什麼的都不影響,我一個中年婦,無所謂。”
就在三口人安心吃飯的時候,門被打開了,蔣姣姣走了進來。
看到溫瑾和賀延洲也在這里,很意外。
溫瑾也有些不再在。
蔣姣姣像是誠心挑釁,說,“延洲哥哥,我這次從迪拜給你定做了幾件襯,是你的尺寸,你要不要試一下?我回家去拿。”
“姣姣!”婁荔文厲聲對蔣姣姣說到,“你最好有點兒分寸!”
可是,蔣姣姣本不聽婁荔文的,說完,就回了自己的家,去給賀延洲拿服了。
溫瑾的自尊心到了挑戰,絕對不能讓蔣姣姣得逞。
“溫瑾,你別介意……”婁荔文歉意地跟溫瑾表示。
“沒關系,剛好,我給延洲織了一件,還沒給他呢。”溫瑾說完,便去沙發那里從自己的包里拿出那件。
雖然還沒有織完,但如果不拿出來,肯定要輸給蔣姣姣,那時候,可就丟人丟大了。
“老公,你試一下。”溫瑾拉著正在吃飯的賀延洲走到客廳。
賀延洲湊到溫瑾耳邊,有些揶揄地說到,“好勝心真強!可我,不想穿。”
明明這件不是給他織的,為了和蔣姣姣較量,讓他當的工人。
“我數到三,你不穿試著點兒!”溫瑾低聲吼他。
一個“正室”,輸給一個對賀延洲虎視眈眈的小三,多丟面子?
溫瑾有些著急。
“急了?”賀延洲繼續揶揄。
“你到底穿不穿?”溫瑾面有些紅,繼續低吼。
蔣姣姣已經拿著那幾件襯進門了。
眼看著自己的面子就要碎一地,溫瑾都想跺腳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坎肩套在賀延洲的上,好在,賀延洲沒反抗。
他現在就是溫瑾保住自己面子的工人。
蔣姣姣一眼就看出來,下面似乎短了些。
蔣姣姣有些尖酸地譏諷,抱著雙臂說到,“一看就不是給我延洲哥哥織的,我延洲哥哥個子高,誰知道你是給哪個男人織的?那個祝琰,他好像比延洲哥哥矮一點兒,你不會拿送給他的服,故意惡心我延洲哥哥吧?”
溫瑾抬眸看了賀延洲一眼。
其實,賀延洲也是這麼想的。
他正盯著溫瑾,想看溫瑾到底要怎麼回答。
溫瑾笑了笑,從容地說到,“你不會織,我不怪你。可你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不知道這件坎肩還沒有織完嗎?我準備今天晚上織完再送給我老公的,現在我不得不全部織起來了。老公,你下來~~”
溫瑾“老公”的時候,故意得很親熱。
跟今天戴著耳機不搭理賀延洲的時候,判若兩人。
賀延洲下來以后,溫瑾看了一眼蔣姣姣買的襯,說到,“呀,蔣姣姣給你買的都是黑的襯哎,好像跟我給你織的坎肩不配,老公,你必須得取舍一個了。如果你不選我的坎肩,我就不繼續織了。”
其實黑襯和坎肩雖然穿在一起沖突,但是單獨穿絕對不會有問題。
而且,平常賀延洲穿黑、灰的襯確實比較多,他鮮穿白襯。
蔣姣姣是大明星,一點不缺錢,買的服料子不會差,賀延洲穿上絕對會很帥。
但溫瑾就是不想讓賀延洲收蔣姣姣的任何東西!
兩樣他必須選一樣!
說完,溫瑾眸看著賀延洲。
倒要看看,他選誰。
賀延洲也看著溫瑾,眸子里促狹的意味很濃。
他好像在說,先對外,再安;至于你,等會兒再收拾!
“選你!”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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