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良好像不好意思說出口,又好像怕說出來臟了他的。
“傳說那時候一個外甥跟自己的舅舅相……”他終于開口。
溫瑾目瞪口呆。
這個在飛機上剛剛看過,但是目瞪口呆,以為是好事之人編排出來故意博點擊,博流量的,沒想到,竟然真有這樣的事兒,太匪夷所思了,而且,太狗,怎麼可能?
“這個外甥的父母從小就把外甥放到外公外婆家,家里有個和他年紀相仿的舅舅,兩個人從小在一張床上睡覺,一起上學,外甥比較孤僻,平時的朋友只有舅舅,這就導致了他們之間有了一種畸形的,慢慢地,兩個男孩表現地很不尋常。小時候他們是在一個床睡覺,大了,他們就不分開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去老師家里,”徐良回憶,“兩個孩子剛剛起床,那時候他們都十五六歲了,他們著上,穿著短在打鬧,那種覺,不像是……”
徐良努力找合適的措辭,“不像是那個年齡的孩子在鬧,反倒像是……小,讓人覺得很不健康,很……有點兒。還有,那時候還不是智能手機,老師的兒子找我借《春乍泄》的片子,我當時就覺得,可能兩位老師發現了,但是他們不愿意相信,剛開始也假裝沒看見,后來,他們愈演愈烈,導致兩位老師不得不手干涉,這更導致了他們的反叛心理,高考兩個人一起考了京市的學院,沒在禹城,也是在那個暑假,兩位老師死了。”
溫瑾聽得已經呼吸不暢,怎麼有一種奇怪的覺,總覺得真相呼之出,甚至這個真相就在眼前,可就是不愿意相信,這太匪夷所思了。
地抓住了賀延洲的手,看了賀延洲一眼。
賀延洲卻極為平淡地掃了一眼,好像在對說,“看,世界這麼大,什麼事兒都有。”
溫瑾忍不住把凳子拉得跟賀延洲近了一些。
怕萬一那個真相出來,會驚到。
因為,因為蘇可欣也說過,曾經在京市學院上過學。
溫瑾覺得,大概三個人在京市學院,發生了一幕驚天地的三角。
可周斯年的舅舅去哪了?
賀延洲似乎早就對整個事都清楚了,但他也在配合徐良演戲,不說破這事兒。
“那個暑假,兩位老師對他們兩個的不倫,畸形,怕他們去了京市以后,天高皇帝遠,發展丑聞,可能是不讓他們去上學,或者是如果去上學的話,只能去一個,又或者是讓他們堅決斷絕這種關系,要不然就和他們斷了關系,所以,他們采取了措施,弄死了兩位老師,可能是舅舅主導,也可能是外甥主導,總之兩個人是通過氣的,所以才有了這副年在火爐邊。”
溫瑾更加心驚膽戰了。
心想:那個舅舅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不僅不倫,畸形,還要殺死自己的父母?
又跟賀延洲靠得近了一些,兩個人十指相扣。
“這件事我已經讓我的一個警察同學跟蹤了,想必不日會有結果,可問題是,現在沒人知道老師的那個兒子在哪,周斯年在業還有名,警察問過他,沒有任何問題,他也不說他舅舅在哪,所以,溫小姐……”徐良歉疚地對溫瑾提出要求。
“不許!”久沒有發言的賀延洲總算說話了,“想都別想!”
溫瑾還想問,他是什麼意思呢。
隨即看到徐良歉疚的神,便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了。
徐良大概是想讓溫瑾問問周斯年,他的舅舅究竟在哪。
畢竟一直以來溫瑾和周斯年的關系不錯。
可賀延洲還沒等對方說完,便一口回絕了。
但是溫瑾卻很想知道啊,也想親自把那個人給挖出來。
“走了!”說完,賀延洲便把溫瑾拉起來走了。
溫瑾不滿的,“協助警察辦事,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
“讓他們自己去查。讓你這不等于是用人計?”賀延洲反問,他堅決不讓溫瑾去。
溫瑾泄了氣。
回到家以后,溫瑾對賀延洲幾乎是言聽計從,順著他。
甚至晚上還主鉆到賀延洲的被窩里,說到,“我。”
“哪?”賀延洲垂眸看著,“我可以治。”
說著,賀延洲便在溫瑾的上挲。
溫瑾翻了個子,抱怨到,“事進行到這個程度,我極想見見那個舅舅長什麼樣,結果你就是不讓我去。或者,我去的時候,你跟著?”
賀延洲看到溫瑾求知這麼強,說到,“這邊有個茶樓,座位之間都用簾子隔著,我知道有個座位,我可以看到你,但是你看不見我,你如果同意去這里,就去這里,如果不同意,就算了。”
這麼好的機會,溫瑾哪能放過?
趕說到,“愿意,我愿意。”
還親吻了賀延洲一下。
就這樣,賀延洲安排他們去了茶樓,他就坐在旁邊,喝著他最喜歡的龍井茶。
另外,和賀延洲坐在一起的還有一個人:徐良。
他也想聽聽,周斯年對此事的認知程度,是否和他的猜測一樣。
不過,即使周斯年不說,那也沒什麼,他已經讓他的警察同學調查這件事兒了。
兩個人在對著喝茶,卻并沒有人說話。
他們的旁邊,隔著一道簾子,坐著溫瑾和周斯年。
周斯年顯然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上次讓溫瑾知曉了他的心思,他覺得很尷尬。
“我想問問你小舅舅的事兒,他現在怎麼樣了?在哪?”溫瑾直接進主題。
就見周斯年臉蒼白,他喃喃地說到,“你怎麼知道的?”
“是有個人,他懷疑是你小舅舅殺死了你的外公外婆,他們過世的時候,你不難過嗎?你不想把你的小舅舅繩之于法嗎?”溫瑾問到。
周斯年滿臉都汗涔涔的,他以為溫瑾是來找他聊的,沒想到是來找他問當年那件事的。
“那件事,我不知道。毫不知!”周斯年說到。
他抬起頭,看著溫瑾,眼里是極其見外的、溫瑾從未見過的。
“不……不知?”溫瑾說到。
“對,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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