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說:“每個來我們酒吧的客人都是上帝,我們怎麼會看不起人呢?是這樣的,68號包廂確實是客人提前預約過的,所以給他們留著了。只是,他們后來沒來。”
學著林姐的樣子,語速極慢,始終面對微笑。
說完,走過去,作輕地奪過那個男人手里的瓶子。
“大哥,這樣,以后您再過來,我優先把68號包廂留給您,可以嗎?”
這個男人是生面孔,以前沒見過。不過在趕來包廂的路上,問過服務生,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富二代,不過就是附近的小子頭目。
男人聽完說的話,火氣消了一些,輕佻地起遙的下:“林姐讓你管事,眼還是不錯的!這話中聽,不過今天你們服務不周到,惹我不高興了!既然我是上帝,你總得做點兒什麼,哄我高興對不對?”
他對邊的小弟使了個眼,小弟立刻拿了一瓶冰鎮的紅酒遞到他手里。
“把這瓶紅酒干了,這事就過去了!”
他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遙,輕了一下牙齦,即使是笑,也帶著一說不出的狠勁。
“大哥,如果放在平時,我絕對一口氣喝。可是你也知道,人每個月總有幾天不舒服,我上確實不方便……”
男人冷哼了聲,對著地板“啐”了一口,歪頭看著:“不方便?呵,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要不這樣,讓大哥我檢查一下?”
說著,他已經把手放到遙的后腰上,壞笑著開始肆意游/走。
包廂里其他的小弟立刻興起來,哄笑聲和口哨聲響一片。
遙今天沒穿工作服,只穿了高領衫闊。
男人察覺到遙形明顯一僵,不過并沒有毫要停手的意思,下一秒,手已經魯地進的后腰。
“別張,我就是有沒有姨媽巾!”
遙只覺得怒氣上涌,五臟六肺都要燒起來了,臉頰更是一路紅到耳。
下所有的緒,假裝踉蹌著后退幾步,直接坐到了地板上,抱歉地說:“對不起,大哥,我低糖,先吃塊兒糖緩緩!”
誰都看得出來這是在拖延時間,不過那個男人也沒有生氣,居高臨下地看著,角掛著壞笑。好像在說,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拖到什麼時候。
小楚湊過來,把頭靠在那個男人的上:“大哥,坐下等一會兒吧,遙馬上就好!”
說完,還得意地瞟了遙一眼。
不幫著解圍也就算了,還要把遙往絕路上。
“我今天就舍命賠君子了,這瓶紅酒我干了!”
到這個份兒上,沒有的辦法,只能著頭皮上了。
誰知道那個男人依舊不依不饒:“我說,你這就太不厚道了。我還等著檢查呢,你這明顯是不配合,不把上帝當回事啊!”
男人推開小楚,壞笑著一步一步湊近剛剛站起來的遙。
這麼明目張膽的耍流氓,遙也有點兒懵。
的大腦空白了幾秒,雙手不自覺地握拳。
就在這時,虛掩的包廂門被人從外面猛地推開,一道高大的影逆站了片刻,大步朝遙這邊走過來。
“遙遙,誰讓你來這兒的?”
明明很親昵的稱呼,從景晏里說出來,卻著抑極深的怒氣。
他的氣場太過強大,包廂里所有人皆是一驚,瞬間安靜下來。
那個男人只覺得景晏眼,一時沒想起來是誰,再加上酒的作用,便不知道死活地說:“你誰啊?在小爺面前替一個人出頭,找死啊你?”
這時候,有一個小弟沖到那個男人邊,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他臉微變,不過卻并沒有立刻認慫,口氣依舊強:“景,久仰久仰!只是,姓這的,你不是已經玩膩了嗎?我和玩玩,你也要管?”
景宴淡淡地看著他,勾起一邊的角,笑不達眼底:“玩膩了,我怎麼不知道?你又是聽誰說的?嗯?”
男人的臉終于白了白,目飄向已經躲得遠遠的小楚。
空氣降到零度以下,坐在沙發上的男男大氣都不敢出。
有一個小弟的手機響了,他嚇得面如土,立刻關掉了手機。
“遙遙,他剛才你了嗎?”
景晏轉頭看著遙。
遙怔了一下,竟然從這個男人眼里看到寵溺。
這真是個拼演技的時代,高冷如景晏竟然也不能免俗。
既然他演,那就跟著他演好了。
遙換了一副委屈的表,聲說:“景先生,他剛才我腰了,還差點兒把手進去!”
話音一落,那個鬧事的男人角抖了一下,臉更白。
小楚那個死人可把他給害慘了!
什麼遙被景玩膩了,什麼他想上手就可以上手?這不是玩兒他嗎?
景晏掃過那男人的臉,左手攬住遙的腰,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兩個保鏢沖進來,眨眼間就把那個男人按在茶幾上,他的下狠狠撞到桌面上,疼得悶哼一聲。
“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景,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慫了,說話的聲音抖得厲害。
“打他的手,十下!”
景晏冷冷地甩下這句話,擁著遙轉離開了包廂。
慘,一聲高過一聲,即使隔著門板,依舊清晰可聞。
遙一陣陣心悸,汗都直豎。
了脖子,小聲說:“萬一把他的手打殘了……”
景晏的臉已經眼可見的速度冷下來:“心疼?”
“放……”
遙差一點口而出說“放屁”了,對耍流氓的人還心疼?把當什麼人了?
好在,迅速剎住了車,尷尬地吞了下口水說:“這是林姐的酒吧,萬一那個人傷得重報了警……”
“我手底下的人有分寸!還有,那人不敢報警!”
“哦!”
遙掙扎著離開他的懷抱,猶豫片刻才問:“你怎麼會突然過來?”
“你是不是以為我派了人盯著你,看你遇到麻煩,第一時間趕來英雄救?”
“我沒那麼認為!”
“那就好!我只是突然想過來喝一杯,巧趕上!”
景晏冷冷地看了一眼,朝68號包廂的方向走去。
一直跟在他們后的林助理小跑著跟上他,拐過前面的轉角才小心翼翼地問:“景總,您剛才匆匆忙忙趕過來,就那麼把LR的老總扔在對面的酒店,要不要打電話道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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