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靳嶼年焦頭爛額的模樣,羅茜忍不住輕笑出聲。
靳嶼年背著手,神冷峻。
幾個混混趴在地上,渾抖,連大氣也不敢。
他們的眼神躲躲閃閃,自從那天被抓了之后,這幾天幾乎天天挨打!
靳嶼年的眼神如同銳利的鷹隼,盯著他們,“說——誰找你來的?”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里出來的。
混混老大抖著,額頭上滲出細的汗珠:“我,我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的,給了我們錢,讓我們教訓那個孩子。”
“的?”靳嶼年眉頭鎖,“長什麼樣子?”
他站立的影在昏暗的燈下,投下一片冷冽的影,目盯著地上抖的混混們。
一名混混聲回答:“那,那的戴著帽子口罩,看,看不清臉……”話音未落,只見靳嶼年面一沉,揮揮手!
黑人得到指令,毫不猶豫地一腳,狠狠踹在那混混上,“靳總問話,好好回答!”
靳嶼年的聲音低沉而危險,“再不說實話,你們就準備好在醫院躺上幾個月吧。”說完,他緩緩抬起手,黑人立刻會意,準備再次手。
原本兇神惡煞的混混老大,此時也是哭無淚:“我們真不知道長什麼樣子,我們每次只看到了一個背影。”
靳嶼年角勾起危險,“哦,若是你們說不出有用的東西,那你們……”
黑人抄起旁邊的子,作勢要打。
旁邊其中一個小混混腦袋閃過靈:“我,我手機里有那個人的側臉照。”
靳嶼年聞言看了一眼旁邊的黑人:“帶他把他的手機找出來。”
黑人迅速行,一把揪起那個小混混,小混混嚇得臉蒼白,雙發,幾乎是被黑人拖著走。
黑人把找來的手機遞到了靳嶼年手邊,“靳總——”
靳嶼年抿著,手指在手機屏幕上輕輕,那張模糊的側臉照仿佛在他眼前逐漸清晰。
周圍的氣驟降,黑人屏息以待,連混混們的抖都似乎停滯了一瞬。
小混混哆哆嗦嗦地說著,聲音細若蚊蚋:“當時我就是好奇,無意拍下來的。”他眼神閃爍,滿臉惶恐。
靳嶼年盯著手機屏幕上的側臉照,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復雜的緒。
照片雖模糊,但那廓……似乎與某個人漸漸重合。
程玉瑤?這個名字在他腦海中炸響。
靳嶼年猛地抬頭,再次看向眼前的幾個混混,聲音低沉而有力:“還有嗎?”
混混老大和小混混嚇得猛地搖頭,臉慘白如紙,連都在微微抖,仿佛多說一個字就會引來滅頂之災,“沒,沒有了。”
靳嶼年面一沉,揮揮手:“把他們帶下去,好好‘招待招待’”。
混混們還想掙扎,直接被黑人捂著拖了下去。
靳嶼年站在那兒蹙著眉頭,抬腳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靳嶼年拉開車門,坐進車,冷峻的面容在車昏黃的燈下更顯棱角分明。
他閉上眼睛,腦海中那張模糊側臉與程玉瑤的影不斷織,心緒難平。
程玉瑤你最好祈禱不是你,不然的話……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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