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昨夜古麗太太教訓了卓兒東珠好一通之后,就等著卓兒東珠去找塞婭算賬的消息。也派人去打探了好幾回,知道去見了塞婭,知道了突然出府去了,然后就一直沒有消息。等得很焦急,便撐著子想要起去尋塞婭,沒想到連塞婭也出門了。只好又躺了回去,因為心思過重的原因,的出現了反應,有些不過來氣,奴給順了好一會兒才讓緩過來。
疲憊的覺讓昏昏睡,在半夢半醒間,先是聽到了鳥聲,然后聽到兒在屋外開口:“阿母,我來看你了。”
強撐著神醒過來,看到卓兒東珠后忙向去手,迫不及待的問,“你早上不是去找塞婭那毒婦了嗎?都跟你說了些什麼?你怎麼又沒消息了?怎麼后來又出門去了?”
面對阿母一連串的問題,卓兒東珠忙將扶著靠在床頭,娓娓道來,“我今早是去找阿嫂了,我聽了阿母的話問是不是故意同意我與庫爾班爺的親事,然后讓麥其太太好拿著棒槌追著我打?好看我的笑話。可是沒想到阿嫂竟在很早之前就派人到麥其家去說親了。只是那人后來被麥其太太給趕了出來,說是麥其太太不同意,讓阿嫂死了這條心。”
雖然塞婭多此一舉的做法古麗太太不能理解,但對這個結果還是很滿意,不由自主的松了些心緒,嘆息道:“總歸塞婭是不安好心,你不要上的當就是了,那你后來出門去干什麼?應該早點來告訴我,也好讓我寬心才是。”
阿母的臉很不好,卓兒東珠在猶豫要不要說下去,可阿母又用期待的眼神等著自己回答的問題,狠了狠心,決定實話實說,“阿母,我之前是真心與庫爾班爺好的,所以在聽說麥其太太拒了婚之后我心里實在氣不過,就出去找庫爾班爺了,我就想問清楚,他阿母拒絕的時候他為什麼不替我說話?還是說他真的不愿意娶我,與我在一起就只是玩弄我的。”
“什麼,你去找庫爾班了?”
聽到這個消息,古麗太太震驚不已,連帶著上的都淡了,“你個蠢貨,這青天白日的,你去尋他,要是讓人看到了,你的清白還要不要了?你就那麼恨嫁嗎?我都已經決定好了,即便是拼了我這條老命,在我死之前也一定會把你嫁到一戶好人家去,你怎麼能這樣犯糊涂去找庫爾班啊!”
阿母的恨鐵不鋼聽提卓兒東珠心里很不是滋味,就不明白了,什麼好人家能有真心喜歡重要嗎?可是又知道阿母是真心為好,所以不敢在這個時候使子懟阿母,“阿母,我……。”
“你慢吞吞的干什麼?你怎麼樣說啊?”突然意識到什麼,古麗太太慌得忘了呼吸,瞪著問,“是不是你與庫爾班在一起的時候被人給撞見了?”
卓兒東珠咬著牙點了點頭,然后強撐著神的古麗太太就再也撐不住了,無力的癱靠在床頭,“都有誰撞見了?還能瞞得住嗎?”
仿佛在意料之中,看到卓兒東珠輕輕搖了搖頭,說,“阿嫂見我出門了,特意去找的我,靜鬧得有點大,很多人都看到了。”
;瞞下了與庫爾班已經就好事的經歷,只說道:“后來麥其太太也來了,見到事不可挽回,就答應了兒與庫爾班爺的親事,已經回去準備聘禮和挑好日子去了。”
古麗太太聞言,直覺自己眼前發黑,有氣兒出沒氣兒進,嚇得卓兒東珠撲到面前,手直順著的氣,“阿母,阿母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你們只是被人撞見見了面,怎麼就不可挽回來了?”古麗太太明的抓住了這個字眼,想通關竅后瞬間渾發冷發寒,“你……你們是不是已經……。”
卓兒東珠死死的咬住,的沉默讓古麗太太恨不能當場就死了去,用盡力氣煽顧卓兒東珠一掌,哭著斥責道:“你怎麼能干出這麼沒臉沒皮的事?昨天晚上那些話我都白說了嗎?庫爾班就不是個好東西,那麥其太太也不是個好相與的,你嫁過去本不會有好日子過。你以為你今日做的事塞婭那毒婦不知道嗎?不得你的丑事鬧得人盡皆知呢,那樣你就只能嫁到麥其家去,到時候你的日子過得水深火熱,就好在一旁看你笑話。”
“你胡說。”這話聽得卓兒東珠心驚得厲害,潛意識里覺得阿母說得沒錯,可就是不想承認自己上當了,“阿嫂是問過我的,也提醒過我庫爾班是什麼人,麥其太太是什麼人,是我相信庫爾班會真心待我,才愿意讓人到麥其家去提親的。而且今日麥其太太也來了出事現場,麥其太太字字貶低我,還是阿嫂為我說話,懟得麥其太太下不來臺。”
這不正好佐證了的話,塞婭就是想讓自己這個傻兒嫁進麥其家去苦嗎?古麗太太實在不了自己兒的蠢笨了,指著被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你給我聽清楚了,趁著現在麥其家還沒有來下聘,你趕收拾東西離開爾都,我給你寫一封信,你躲到舅舅家去,讓你舅舅在當地隨便找個人家把你嫁了,這都好過你嫁到麥其家去。”
舅舅,那個做小買賣,每年年末都要來家打秋風的便宜舅舅?卓兒東珠又慌又氣,“阿母你在說什麼胡話呢?他那里能去嗎?一家六口人住三間房,連養驢的窩棚里都住著人,我去了能住哪兒?就憑舅母那好吃懶住的德行,他家能為我找個什麼樣的人家嫁了?”
“你怎麼這麼說話呢?你舅舅家條件是苦了些,這不是因為前些年做生意虧了嗎?現在他們家經營著幾十畝地,又養了那麼多的羊,眼看著日子就不用咱接濟,一天天好起來了,你現在去找他,阿母不會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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