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持續了足足三個時辰,
而從結果上來看,
太史慈這個祥瑞的名號,確實是傳承了下去,
剛一開戰,
已經憋了整整四個月的甘寧直接率領麾下的船隊,照著羅馬戰船所在的方向就撞了過去,
戰前,
陸遜給了他一個極有自專權的命令,那就是完全不用考慮戰船的損耗,隻要能贏,打沒多條船,損失都由他陸伯言抗,但要是先鋒失利,甘寧這鎮江侯,也就別他娘幹了!
這種激將法,對甘寧來說,甚至比軍令狀都來的好用,加上他本來就有惡氣,這一下,全都撒到羅馬人上去了,
三艘剛剛被製造出的漢式五槳戰船,直接攜雷霆之勢,和羅馬戰船對衝而去,而羅馬人,自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斃,在短暫的驚愕過後,也是率領戰船朝大漢水軍反衝過來,
兩方的戰船在衝擊力上都是當世拔尖的存在,互相對撞的那一瞬,如同在海上起春雷,兩方戰船的前端全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他凹陷,被震下海的士卒更是數不勝數,換句話說,沉船就是遲早的事,
但甘寧可不管這個,
既然他負責的事就是和羅馬人開展接弦戰,那麽其他的事,就完全不用他來負責,一眾羅馬人隻聽到一陣催命般的鈴鐺聲響,便見一個手持雙鉞的影,一躍便跳上了這邊的甲板,隨後不由分說,雙鉞舞,兩三招的功夫,便又有四五名羅馬士卒被他挑下了海,
隨後,
便是越來越多的荊州水軍躍上甲板,開始和羅馬人進行最為原始的白刃戰,最要命的是,就連水下,也有不荊州水軍進行埋伏,但凡是被打落下水的羅馬人,沒過多久就會被人拽進水下,然好冒幾個水泡,染紅了一片水麵,
就像陸遜說的一樣,
常年依靠戰船作戰,羅馬人的水相比早年大大不如,和眼下荊州水軍的水平,更不要提甘寧這個錦帆賊麾下的親軍了,論水裏的本事,雙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嗆上兩口水,便隻能落得個任人宰割的下場,
也正因為這一點,
甘寧在水下的布置,甚至要比他在水上的還多,所有潛在水裏的戰卒,全都如同了三天的狼一般,隻想讓羅馬人在水底下散發出腥味來!
正麵戰場打的火熱,
側麵戰場的太史慈也一點沒閑著,趁著甘寧正在和人拚殺,他則是直接帶領自己的船隊,從甘寧所在的戰場繞了過去,直接在羅馬水師的中陣裏!
擒賊先擒王,
但問題的關鍵是,對方拱衛在中陣的大型戰船,足足有五六艘,能夠突到中央,不但搭上了甘寧的船隊用作牽製,太史慈自己的戰船也了一半左右,剩下的人,還要他和他兒子一人一半,能選中的目標,其實也就隻有對方兩艘戰船而已,
“兒子!”,
太史慈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一旁的太史說道,
“今天你爹我,把賭運氣的分給你,我的目標,就是最中間的那一艘,至於剩下的幾艘,你自己選一個你覺著喜歡的,剩下的,就給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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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太史雙手一拱,聽令而去,二話不說,便朝著最左邊的一艘戰船衝去,而太史慈則是一鼓作氣,協同自家兒子,靠向其最中間的羅馬戰船!
而很快,
太史慈就明白了一件事,
運氣這東西,
他兒子似乎真是完的傳了他,因為很快他就發現,所有負責拱衛的戰船,全都一腦的向太史所在的位置靠近,
這也就說明,
太史挑中的那艘船上,真的有羅馬船隊的總指揮,而且看這樣子,即便在羅馬軍中,此人的職位也低不到拿去,
至於剩下的事,那就簡單的多了,
意識到關鍵問題的太史慈,也一並朝著自家兒子的所在位置靠攏而去,爾後,就又是一場刀兵相向的白刃戰,
這是一個很見的現象,
尋常水戰,基本上都是以箭矢弓弩為主要的進攻手段,這是最為合理的戰法之一,畢竟誰家的戰船也都不是大風刮來的,一艘合格的五槳戰船,不算人力,論價錢,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可自從這場大戰開戰以來,已經不知道有多戰船,隻能等著最後那無法改變的沉船結果了!
更何況,
羅馬水軍的士卒雖然也擅長白刃戰,但他們確實未曾料到,眼前的漢軍不知道為什麽,一上來就是殺紅了眼的狀態,
而且在其中央戰船被太史慈帶著自家兒子攻過後,羅馬水軍便的指揮便徹底陷了停滯,各自為戰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大戰的結束,
當然了,
不管是太史慈還是太史,都未曾活捉這個所謂的羅馬水軍統領,但據戰後賈詡麾下死士所傳來的報,這位水軍統領,再也沒有出現過,唯一的可能,就是不知道被誰殺了之後推到了海裏去,有死無生,
隻是人家太史慈父子一開始也沒抱著活捉的打算,見了麵,一戟捅死了事,隻要能讓羅馬水軍指揮停滯,他們的任務也就算達了,
而事實上,
在一個時辰過後,
羅馬水軍就已經陷到了各種意義上的劣勢之中,而抓住了機會的陸遜,也立刻搖起戰旗,命令全部戰船,朝著羅馬人發最後的總攻,
這一場大戰下來,
荊州水軍和羅馬水軍一共的沉船數量既然到了近百艘的恐怖數字,但換來的結果,就是羅馬水軍直接被漢軍殺的膽寒,直接將近一半的海域讓了出來,自己則退到了極後的港口中,不敢在與陸遜爭鋒,
沒轍啊,
海上稱霸這麽多年,沒見過這麽打仗的瘋子,這場大戰,就算羅馬人的損失極其慘重,但陸遜那邊也絕對好不到拿去,可即便這樣,羅馬人在水戰中也從沒發現荊州水軍有任何想要退的跡象,
而這場海戰的勝利所帶來的影響就是,
在前線按兵不四個月的曹,
再度推進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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