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舒不由得扯了扯角。
褚臨沉這是明著說是柿子。
“人已經抓到了,去看看?”褚臨沉看了一眼手機收到的信息后,抬起眼眸問道。
秦舒訝異于他的效率,驚訝過后,想了想,點頭。
事關個人安全問題,還是弄清楚一點好。
何況,那人絕對不是第一次跟蹤自己,誰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
秦舒把手里的東西暫時放在門衛室,然后坐上了褚臨沉的車。
“如果確定是韓夢派來的人,你在韓氏也待不長久了。”褚臨沉開著車,目不斜視地說道。
秦舒心里這會兒還有點懊惱呢,說好不跟褚臨沉摻合在一起的,結果又跟他攤上了韓夢的事。
聽到他的話,冷淡地應了一聲,沒表態。
不想跟他談論自己的事。
褚臨沉對的疏離習以為常,倒也沒再說什麼。
車子七拐八繞,最后駛一個地下停車室。
“下車。”褚臨沉率先拉開車門,邁著長走下去。
秦舒跟上,快速掃了眼昏暗的地下停車場,注意力被不遠的響吸引了過去。
遠有幾道影,領頭的人眼得很,秦舒虛瞇著眼睛仔細看了看,辨認出是衛何。
還有一個趴在地上的人影,那陣陣悶哼和慘聲,正是他里傳出來的。
秦舒眉頭微皺,下意識地捂住腹部,跟在褚臨沉后。
走近后,借著微弱的線,勉強看清楚地上躺著的正是跟蹤的男人。
“問得怎麼樣了?”褚臨沉低沉的嗓音響起。
衛何走上前,肅聲說道:“褚,他確實是韓夢派來跟蹤秦小姐的。”
這點褚臨沉早已知曉,所以并不意外。
“目的呢?”
衛何遲疑了下,抬起眼皮快速看了秦舒一眼,“跟我們猜測的相反,韓夢的目的不是對付秦小姐,而是想拉攏。”
褚臨沉眼底暗芒一閃,“有趣。不愧是韓笑的親妹妹,行事風格倒真有幾分相似。”
“但他上次差點用托車撞到我。”秦舒口而出地說道。
地上的男人連忙著氣說道:“秦小姐……那次,是我不小心、我沒想害你……我因為這件事還被二小姐責罰過。”
他一邊說著,朝秦舒爬過來。
秦舒微怔,下意識地往后退開。
就在那只出的手臂即將到的時,褚臨沉面一厲,毫不猶豫地一腳將他手腕踩到了地上。
“可笑!韓夢拉攏?能有什麼價值?”褚臨沉目如炬,森攝人。
地上的男人抖如篩糠,“這、二小姐的心思,我真的不知道……該說的我都說了。”
褚臨沉哼笑一聲,將他踹開,“衛何,再問。”
衛何點頭,聲冷如鐵:“繼續打。”
男人再次發出慘厲的通呼。
秦舒眉頭越擰越,移開目,對旁的褚臨沉說道:“或許他并沒有說謊,韓夢確實是想拉攏我。”
這麼說,不是沒有原因。
韓夢出現在韓氏的第一天,便對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和關注,之后也總是有意無意地接近。
褚臨沉興味地看著,沒有說話,似乎是等著的解釋。
秦舒索便多說兩句,“韓夢如果真想殺我,以韓氏的手段,直接手就是了,需要三番兩次的派人跟蹤我嗎?”
“你之前說,是為韓笑之死,而找我復仇的說法,我并不贊同。畢竟,這次來海城是跟韓墨結婚的。”
秦舒眼中漸漸被冷靜的神覆蓋,嗓音清冽如泉,“他倆都是韓家人,這種結婚更像是一種抱團。褚韓兩家的恩怨才是重點,而你,是他們唯一的目標。靠近我,或許是鑒于我們之前的關系,想從我這兒打探到你的事吧。”
搖搖頭,說完最后一句話:“只是可惜,打錯了算盤。”
“說的不錯。”褚臨沉似笑非笑地看著,帶著一探究,“韓夢如果真的拉攏你,不管你是接還是拒絕,都不能置事外,不是嗎?”
秦舒心里沉了沉。
說的沒錯。
早就被卷進了韓褚兩家紛爭的漩渦里。
憑一己之力,無法跟兩個超級大家族對抗。
秦舒拒絕了褚臨沉送回家的提議,也沒去管他會怎麼置那個男人。
只是不想繼續待在那暗的地下室,不想寶寶還在肚子里的時候,就目睹太多暴力畫面。
所以,果斷地離開,一個人走在街頭,任由晚風吹走心的焦慮不安。
韓家,褚家……
這些錯綜復雜的大家族跟有什麼關系?現在只是普通群眾一個,只想過平淡的日子,安然無事的把孩子生下來。
秦舒握了握掌心,有了一個決定。
正在準備繼續往前走的時候,一道車燈正好打在上,晃得一時有些睜不開眼睛。
一輛保姆車,停在旁。
“秦舒!”
剛恢復視線,一轉頭,就看到車門打開的保姆車,王藝琳翹坐著,雙臂環在前,一副王般姿態驕傲的看著自己,眼中似有怒意。
“王藝琳?”秦舒有一陣子沒見到,很快冷靜下來,淡淡地收回目,往前走。
“站住——”王藝琳冷喝了一聲,給旁的助理示意。
蔡蔡立即下車,搶先攔在了秦舒面前。
“藝琳姐找你有話要說。”和王藝琳一樣,的助理也是一副目中無人的囂張模樣。
秦舒好整以暇說道:“哦?只是一個出道的明星,又不是當了皇后娘娘,排場這麼大?有話跟我說,我就一定要聽?”
蔡蔡冷笑了下,“當然!藝琳姐可是褚的未婚妻!只要一句話,褚就能讓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是麼?”秦舒沒想到王藝琳這麼囂張,果然有了未婚妻頭銜就不一樣了。
不過,并不會買賬。
“讓開!”冷冷地看著蔡蔡。
這時候,王藝琳也從車上下來了,踩著高跟鞋,走到秦舒旁。
當看到秦舒手里的拎著的包時,臉上出了震驚的神。
這個包,記得!
訂婚宴那天,褚在儀式前乘直升機出現,看到了同樣的這個包,就放在座位旁。
所以,直升機里的那個人,也是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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