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知遙眼里漾著笑意,雙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聲音滴滴的:“我怎麼舍得。”
“這麼多天,你就沒有想?”
高大的男人懸在上,鼻息重地著。
辛知遙臉有點熱,但卻故意朝他眨眼:“想什麼?”
明知故問。
周霽牽過的手指,帶著覆在自己的臉頰,他側著臉,薄落在的掌心,輕輕地吮。
心臟跟著手指一起收,被他咬住的那塊皮麻麻的,彷佛有電流從上面蔓延開來,直擊心臟。
辛知遙膽子也大了,蒙上一層水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他:“想。”
這個回答對周霽無疑是助燃的風,將他的燒的更旺。
他低頭咬住,舌尖過的瓣,強勢地鉆了進去。
辛知遙幾乎不能呼吸。
像是跌進了一池度實的熔漿里,全的火也跟著燒了起來。
滾燙的手臂鉗住的細腰往他懷里帶,隨即一個翻,兩人一下換了位置。
辛知遙似乎沒料到周霽突如其來的作,那霧蒙蒙的眼睛閃爍著瀲滟的水。
“讓我看看你有多想。”
他的嗓音溫溫沉沉,帶著鼻息不穩的氣音。
熱意持續蔓延,整個房間就連空氣好像都要沸騰。
炙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上出現不深不淺的紅痕,修長的指尖過致的,眼可見的繃。
“我最近天天去鍛煉,”周霽嘶啞的聲音帶著息,握住了的手腕往腹上帶,掌心燙人:“你覺得有沒有一點效果?”
實的仿佛能清晰到它的線條,昭示著張力和。
“嗯~”
的語氣,還帶著尾音。
的指尖一路向下,最終在……徘徊。
“遙遙。”
周霽難耐的低一聲,眼尾猩紅。
辛知遙喜歡看他這副模樣,喜歡他為自己迷,喜歡他為自己失控。
床上的周霽是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模樣。
喜歡他的這種反差。
因為這是獨屬于的。
臥室里充斥著一濃郁的味道,曖昧旖旎錯蒸騰著浮在空氣里,一熱浪仿佛撲面而來。
糾纏錯的酮看了令人臉紅心跳,抑的息讓人浮想聯翩。
“我不行了。”
抖的語音伴隨著劇烈的。
周霽大掌攏住的腰,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見,致蓬出。
“遙遙。”
“老婆。”
他暗啞的聲音令人骨頭麻,還帶著滿滿的。
“快了。”
他每次都這麼說,辛知遙跟他契合了這麼久,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是騙人。
辛知遙故意在他腰上一掐。
“唔。”
只聽一聲悶哼,辛知遙看到周霽眼里的火燒得更甚。
“救命啊。”
尖。
周霽結滾,上越發燥熱。
“是你要我的命。”
沉啞帶的嗓音傳來,抓著的掌心燙的驚人。
……
空調聲嗚嗚作響,兩人上大汗淋漓,黏膩的汗水著,辛知遙跟咸魚一樣躺在床上著氣。
本以為事告一段落,周霽的軀從后了過來,覆在的耳廓,輕輕噬咬。
“老婆,再來一次好不好?”
“????”
還沒多幾口氣的辛知遙,再次被他掰過臉,薄含住,汗的臉著,灼熱的氣息撲鼻而來。
“……”
辛知遙第二天是被的東西給弄醒的,迷迷糊糊睜開眼,安安可的臉蛋映眼簾。
眨了眨眼,了一聲:“安安。”
出聲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聲音沙啞,但清楚并不是因為剛睡醒,而是因為昨晚被周霽折騰的。
安安見睜眼,呼呼的聲音響起:“媽媽你醒了。”
“嗯,”辛知遙將抱在懷里,問:“安安怎麼這麼早起?”
“不早了。”
在眼里的安安眼珠子又黑又亮:“爸爸說已經十點多了。”
這麼晚了。
幸好今天是上夜班,不然早上怎麼起得來。
昨晚做完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累得一不,是周霽抱著去沖了遍水,又把凌的被單給全部換了,天亮之前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又覺到周霽起去把安安給抱回了房間。
這一切,恢復完的犯罪前現場。
從安安現在的況來看,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辛知遙心里默默地想,卻看到安安的眼睛盯著床單。
“怎麼了?”辛知遙以為有什麼事。
只聽安安說道:“媽媽,我明明記得昨晚睡覺的時候床單是灰的,可今天醒過來發現床單是藍。”
“……”
辛知遙一下啞口無言。
剛好這時房間的門開了,周霽頎長的影出現在門口,他原本是輕手輕腳的,對上辛知遙的視線時,靜了大了一些:“醒了。”
辛知遙像是見到救星,連忙跟安安說道:“安安,你問爸爸,問他床單為什麼會從灰變藍。”
安安一聽連忙看向周霽,小臉寫滿了好奇。
周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之后表變得微妙,似笑非笑看了辛知遙一眼。
“因為爸爸會變魔。”
好低劣的理由。
辛知遙對他的話嗤之以鼻,心想安安怎麼可能會信。
誰知安安一聽兩眼一亮,看著周霽的眼神亮晶晶的:“真的?”
“……”
果然還是了本兒園畢業證書。
“嗯,”周霽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爸爸可以把灰的床單變藍,昨天爸爸就是趁你睡覺的時候把床單變藍的,不信你問媽媽。”
安安又看向辛知遙。
為了把這場戲做足,辛知遙忙不迭點頭:“對,爸爸可厲害了。”
“厲害?”
周幾聞言微微揚眉,深深地看著辛知遙。
“你昨天要這麼夸我就好了。”
“……”
喂喂,這破路也能開車。
辛知遙嗔地瞪了他一眼、
原本以為這事就這樣過去,誰知安安興道:“爸爸,那你現在給我變一個,你把床單變回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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