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不想說話了。
作為一個年不久的妹子,猝不及防之下聽到有人直白地提及這麼毀三觀的事,就不知該擺出哪幅表去應對。
林導是有老婆的,前天我在微博上還刷出他跟老婆羅士秀恩的照片,下面還麻地附之一篇結婚十周年的恩宣言。
嗯,據說是這位林導親筆所撰。
這組照片和宣言被好多明星和業知名人士轉發,評論里有四萬多條的祝福,不人奉他們為國最令人羨慕的藝伉儷。
可是我剛才聽到什麼?!尼瑪,好想去洗洗耳朵。
見我木無表地瞅住他,林導也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娛樂圈里這種事本就是家常便飯,他大概沒覺得我一個抱白越金大的N線會生出什麼反。
“如果想證明白越是真的,就讓他今晚就幫筱恬煉出‘咬頭仙’。”林導炯炯地盯牢我,只差直接來一句“就知道你知道白越是假的,小婊砸。”。
說實話,我的確有點慌,但細想就冷靜下來:林導為什麼要急于驗明白越的真假?這個對他很重要嗎?
白越是死是活,會對他產生多影響?這才是值得深究的事。
“林導,這事你跟我說沒用啊,”我覺得自己還是繼續裝傻白甜比較好,“白越就是白越,怎麼可能有真有假?難不還會有什麼怪能扮他扮到這樣像的地步?不是在開玩笑吧?至于你和筱小姐要他做的事,你們自己跟他說比較好,讓我一個局外人怎麼開口啊?!”
林導瞅住我,目凝沉,變得略冷。
我咬牙冠,睜大無辜的雙眼回瞅過去,完全不輸陣。
“這樣吧,事不宜遲。晚上收工后,我和小筱請你倆吃個飯,一起來討論這事,怎麼樣?”他終于點點頭,做出了讓步。
我還是表示無奈,苦地求他:“林導,說真的,您能不能別拖我進這樣的事,好不好?我真不懂,而且覺得害怕。平時白越都不跟我說這些的。”
老狐貍總歸是老狐貍,哪能輕易放過我。
“據說這種法攸關命,無論施者還是被施者。作為白越的朋友,你就這麼放心他單獨涉險嗎,在旁邊看著也好啊?”
話都說到這份上,除了點頭還能怎麼樣?
目送林導返回導演位,我就頭疼起來,煩躁在原地兜了會兒圈圈,只得跑回去跟花苓咬耳朵。
花苓略驚訝,不過驚訝的重點不在林導上。
“你確定白哥答應幫做那事?”
“確定。當時我在旁邊親耳聽見,他們還談好了價錢。”這點,我敢拍膛保證。
花苓咬著涂得墨黑的指甲愣怔幾分鐘,才喃喃自語:“那就奇怪了,白哥早沒了靈力,怎麼會應下這種需要大量耗靈的生意?”
早沒了靈力?我心下一凜,有個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太快沒抓住,可能抓住了也想不明白。
“你是說白越早就沒了什麼?他做不了那種事的?”
可能看我猛得驚跳起來,花苓瞅來一眼,抿著點了點頭。
“白哥的法很渣是因為上沒了尸丹。他原本要比我強上至十倍,現在沒尸丹就產不出靈力,自然是弱得跟普通人似的。他平日里得靠搜靈幣找些外界的靈力來吞食彌補,才能勉強做些符之類的事。”
尸丹,這又是什麼東西?聽不明白,但這種時候讓花苓做科普是沒意義的,我只想知道白越在明知自己干不了的況下,為什麼會答應筱恬。
或者……他不得已應下的,是為了瞞什麼?很多糟糟的念頭盤踞在腦海里。
“那怎麼辦,林導今晚就要他幫筱恬煉咬頭仙。不管行不行,對林導來說都是假的白越。”我有些發懵了。
“沒事啊,楊紀應該可以吧。他可是修煉了千年,真正的老。”花苓漫不在乎地拍拍我的肩,算是安,“做完后,林導就沒理由懷疑白越的真假了,不是嗎?”
哦,好吧。我只能表示同意。差錯之下白越真的不在了,原本不知道他為什麼應下自己本做不到的事,現在反而有可能實現了,是福還是禍?
可這當中,我們是不是了什麼重要的細節?
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總有些慌慌的。
傍晚收工后,把這事跟楊紀說了,他卻立馬跳起了腳。
“不行,開什麼玩笑?!這種事不是有靈力就行的,需要實施復雜的收靈法。小姐們,本公子只是修煉,懂不懂?!這跟年紀沒關系,就算活過千年也只是修煉。所以就算我上還能有剩余的靈力去做這事,但收靈法完全是在修煉可以及范圍之外的技能,你們讓我去搞啊?!”
呃,耿直的楊一火大就說話就像中二年,讓人不知道怎麼接話。
我無語地看向花苓,花苓冷靜地了一會眉頭。
“就裝裝樣子,看上去像那麼回事就行了。林導和筱恬都是普通人,他們哪能辨別你到底有沒有弄功。”
,從來沒有發現花竟是這樣一只詐人不眨眼的!
“這倒沒問題。”楊紀突然就不怒了,眨幾下眼,邪邪地嫣然一笑。
靠,這樣子跟白越簡直沒一的差別。
不想,如果……我是說如果,楊紀的演技不是差到令人發指,他是不是就可以永遠扮演白越,替他活下去?
或者那樣,我們可以看到一個真正快樂生活的“白越”,而不是假裝灑,心一片冰冷和孤寂的老活尸。
“別那樣看我,我不可能一輩子扮演白哥的,上沒那麼多靈力可耗。再說了,白哥的仇家那麼多,我再扮下去,遲早有一天會代他被殺掉。”
楊紀可能發現我和花苓瞅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可描述的期盼,耿直boy一如既往不會讓人家的心里舒爽哪怕一分鐘。
我和花苓狠狠地瞪他一眼,有點想再也不搭理他了。
回賓館不久,林導果然來邀請披著白越皮的楊紀一起去吃飯。我本不愿跟去,但又怕楊紀這家伙沒幾句話就給餡,只能著頭皮壯起膽子跟去。
上了林導的悍馬,才發現筱恬蒙著一條薄卻不的頭巾已坐在后座。
說實話,作為一個純妞,本姑娘真不適應跟一對搞外遇的狗男出現在同一塊狹小的空間,總覺得渾上下飄著一種為“狼狽為”的腐臭味。
楊紀倒是很坦然,作為一只混世千年的,我估計他的三觀早就沒了是非的區別。
呃不對,作為冷,可能他兒就不會覺得男之間有什麼道德需要去堅持。
在這幫“畜生”當中,讓我莫名有種落寂。
“給,這卡里有你要的價錢,半額。事后之后,三天會再打另一半。”
一上車,筱恬就遞給楊紀一張黑的銀行卡。
那真是好大一筆錢啊啊啊!我都能覺到自己的雙眼已發出媲四十瓦燈泡的亮度。
楊紀很有眼,轉手將卡遞給我。
“我老婆管錢。”
哦哦哦,楊窩誒泥!!我現在的技一定能深深地表達出這個意思。
筱恬瞄了我一眼,神復雜。像是意外或不屑,更多或是不甘和悲痛。
總之,沒有一種是應該出現在像這種份的人的臉上,尤其駕駛座上還坐著的“夫”呢。
我冷笑,突然涌起點想幫羅士打小三臉的沖,于是將黑卡夾在指尖甩了甩,沖楊紀嗲兮兮地眼。
“乖老公,以后賺的錢都要給老婆我存起來哦。千萬別花,省得以后出去找了小三,連打胎的錢都不出來,多難看。”
楊紀識趣地笑開,手向我的腦袋:“好老婆,為夫哪敢啊!如果為夫找小三,就咒我和小三都被煉小鬼供你使喚好了。”
臥槽!楊紀這耿直怪真的什麼都敢說啊,特麼有些后悔逗他來玩這一出了。車廂里的空氣頓時冷下二十度,凍得我快打噴嚏。
我惡狠狠地擰了一把老蛇怪的大,一邊哈哈打圓場:“瞎說什麼啊,林導請吃大餐都不能堵上你的嗎?”
楊紀推開我的手,呲起白牙沖我森地笑了笑。
滾,姑娘我不想腦補一條蛇是怎麼笑的!
一行人安靜地“凍”到一座別致的茅頂大院前,門上有匾額上龍飛舞地書著“三顧無賢廬”,真夠文雅又霸氣。
但看看四周,覺環境很是偏僻,依山傍水似乎獨此一家。
跟林導進門后,才發現這是一所私極高的會館,估計是專門用來滿足像林導這種“知名人士”的不時之需。
從進門到落座,只有一名低頭彎腰打扮如日本歌伎的子接待我們。領我們一路走到會館的最里面,打開一扇鏤花木門后就靜悄悄地退下了。
門后是間套房,一眼過去有臥室有正廳。側邊還有一小間類同娛樂室的房間,擺著一只長約兩米的竹編榻。
“先吃飯,后做事吧。”
林導還算有點人,示意我們圍著廳的一張致矮桌盤坐下,然后輕輕打鈴。
沒過一會兒,那個日本風子端著一只大托盤安靜地推門而,上面赫然坐著……一個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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