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十多年記憶的溫比沒失憶的時候要機靈很多。
雖然格囂張跋扈,但很會看人下菜碟,而且很會看人的臉,看賀琛蟒心好了,就無止境的向他索求,買這個,買那個,看他心不好了,就又討好,去哄。
來來回回,最折磨的還是賀琛蟒。
賀琛蟒握住的手腕,訓斥道:“麗,不許隨隨便便打人!”
溫聽后冷笑一聲,雙手環住老男人的脖子,聲音甜的說:“你不是我的好老公嗎?老公被老婆打一下都不行嗎?原來你嫌疼啊,那就給我找個打氣筒來!”
“不然我就打你!”
說完,又揮手打賀琛蟒的腦袋。
說到這個,賀琛蟒就想起了賀梟,他前幾個月的確聽溫的話,把地下室里關著的賀梟送去了醫院治療。
不過沒有給他植皮恢復面孔。
現在的賀梟就是個不人不鬼的東西,而且聲音還很沙啞。
“行,老公愿意被小油打,不過如果老公去上班了,不在家怎麼辦?”
“那我就打傭人。”小油當機立斷的說。
“哪能打傭人姐姐呢,放心,老公會給你找個合適的打氣筒。”賀琛蟒說著,大手扯下孩的領,將臉埋在了過去:“真香啊,走,和老公上樓玩小游戲了。”
現在溫誰也不認識。
一會兒賀梟進來,估計會被溫嫌棄辱罵一番。
到了臥室,賀琛蟒將溫剝了個干凈,抱著上床揩油。
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淤青有些已經散開,馬上就好了,有的淤青已經很深,甚至還有幾個明顯牙印。
左上還有一個明顯的疤痕。
很難想象溫帶著這些傷和殘廢的在臥室里待了這幾個月。
賀琛蟒盡量不的傷,俯輕吻孩的。
他說道:“一會兒給我忍著點,再抓我打我,我他媽打死你。”
溫看著他點點頭,詢問道:“那你心好后,可以給我買鉆戒嗎?”清澈的眸子好似泉水,干凈純潔。
賀琛蟒聽后諷笑道:“給你買,什麼都給你買,小財迷。”
在他眼里溫一直是個勢利眼且虛榮的小財迷。
以前就是,現在也是。
時間過得很慢,好像每一秒都如同一小時般的難熬。
溫抱著賀琛蟒的脖子,咬著牙討好道:“給麗買鉆戒,給小油買寶石…把最好的都給我……好老公。”
的手就算是攥拳,指尖都快扎進手心里了,不抓賀琛蟒的后背。
賀琛蟒最喜歡孩的蠻橫和討好:“買,都買,呵呵……”
溫強制自己笑,可眼淚已經從眼角落進了頭發里,藏了起來。
不知道自己是誰,也不知道面前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丈夫,只知道自己是個瘸子,是個沒人要的東西。
不過什麼都不記得了也很好,至不用因為去心疼別人。
結束后,老男人沒有抱著他去洗澡,而是直接抱著睡覺了。
溫看向鐘表,好像已經三點多了。
“過去兩個小時了……”
現在上疼的要死,好像被車碾過一樣,而且床單上還有干涸的。
溫現在確定了這個老男人不是自己的丈夫。
丈夫不可能會這麼對自己的人,也不會這麼對自己的人說話。
扭頭看了眼賀琛蟒,一手撐著床面,費力的坐起,背靠床頭。
溫將床上男人的襯衫拿到邊穿上,賀琛蟒穿著正好的襯衫,在上就像個子。
這時賀琛蟒覺懷里空了,便睜開眼他抬眸看到床頭坐著的人,而且人還穿著自己的服,心瞬間好了。
他抱住溫的腰,腦袋枕在的上,說道:“小油穿老公的服干什麼?又想老公?”
溫低頭看著他,手輕他的臉頰,說道:“好老公,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賀琛蟒笑著問:“什麼事?”
“把我的治好。”
這短短的一句話,讓賀琛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他忍俊不,握住溫的手腕,說:“小油你的是天生的,天生就不了,怎麼可能治得好呢?不然你的父母就帶你去治了,就不會把你扔了。”
“只有老公對你最好,每天抱著你不放手。”
溫沒有聽信賀琛蟒的話,繼續說:“那你也帶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如果能治好呢。”
可賀琛蟒卻直說:“治不好,你就認清事實吧,現在給我躺好,陪我睡一覺,晚上老公要去公司加班。”
“好吧……”
賀琛蟒抱著睡的很香,但溫怎麼也睡不著。
被錮在老男人懷里,彈不得,也只能用手揪賀琛蟒的眉解乏。
“聽話,讓老公睡一會兒。”
等他睡醒了,溫卻睡著了。
溫雙手握著小拳頭,抵在賀琛蟒的口,睡覺的模樣很可,尤其是的長睫,看起來就像個睡著的洋娃娃。
賀琛蟒忍不住的親了一口。
便下床將撿起來穿上,又在柜里隨便找了件襯衫穿。
他一邊打領結一邊走出臥室下樓。
剛走到吧臺前,就注意到了外面除草機聲。
“嘖。”賀琛蟒滿臉不悅走到玄關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扭頭便看到一個男人拿著除草機慌忙而逃。
“賀梟,過來。”賀琛蟒住他。
那人竟然是賀梟。
賀梟穿著黑衛和黑工裝,頭發留的有些長,是為了擋住臉上的傷疤,因為手指了四,只能做除草的工作。
沒了以前意氣風發的模樣。
他低著頭走到賀琛蟒面前,恭敬道:“賀老板。”
賀琛蟒抬頭假裝看天空,說道:“最近表現不錯啊,留你這條狗命也有用的。”
賀梟低著頭不敢說話。
這時賀琛蟒說:“,你的好妹妹,一直在臥室吵著要見你,想你想得都快哭了,你快去臥室看看,別枉費了的心意。”
此話一出,賀梟緩緩抬頭,有點不敢相信:“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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