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他小聲地問。
許秦烈搖搖頭,輕輕回握住他的手,兩只手裹在一起很暖和。
“不疼,就是糙了一點。”許秦烈忽然壞笑的湊到他耳邊說,“糙一點才有覺。”
林凡是個正常的年男,雖然自己晚上睡覺的時候也進行過,但是從許秦烈里面說出來就很....奇怪。
他耳朵迅速被染紅,臊的鬧了個大紅臉,電般猛地把許秦烈的手甩出去。
許秦烈也不知道自己種了什麼邪,只要上林凡就想流氓一下,心奔放得很,簡直肆無忌憚。
“你你,真的...沒皮沒臉。”林凡想把手上的碗倒扣在他臉上。
許秦烈不以為意地說,“要臉干嘛呀,許國勛說了男人好面子是討不到老婆的,他對我媽就是主打一個死纏爛打。”
還別說,許國勛雖然總喜歡在他耳邊念叨一些有的沒的,有些東西還真是經驗得來的。
這話把林凡直接干沉默了。
許秦烈笑起來,著前邊兒的田,語氣輕快,“等來年開春,我把那一塊兒全部種上你喜歡的桃子。”
林凡順著他看的方向,那塊地方已經占了荒田的大半了。
“都種桃樹嗎?”林凡有些意外的問。
許秦烈肯定的點點頭,背過去說,“種,其他的可以種點。”
桃樹必須種多點。
話剛說完,林凡溫熱的指尖點在他的耳垂下輕輕了兩下,許秦烈愣了愣,立即轉過去看他。
“林凡....”許秦烈沒忍住想上去抱抱他,林凡跟見到鬼似的瘋狂往后退,撇頭看向香蕉樹那邊的死鬼組合。
許秦烈:“........”
突然有點后悔把死鬼組合弄過來了。
許秦烈咳嗽了兩聲,“躲那麼遠干嘛,我不抱就是了。”
林凡看他一臉傷,了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下次抱。”
“行。”許秦烈上去抬手掌狠狠地在他頭頂了一下,“下次就下次。”
來日方長,以后想怎麼抱就怎麼抱。
姜卓和劉完煙拿著碗走過來了。
“爺,這邊還下種子嗎?”姜卓指著剛才撒完菜籽的另一邊問。
“不用,那塊兒是要種香菜的,你碗里的不是香菜的籽兒。”許秦烈把鋤頭抗在肩上。
看著他這幅練的樣子,劉實在沒忍住笑了。
“如果被葉文進知道你一個大爺在這里下地種田的話,他估計能笑一年。”
“哈哈哈哈!”姜卓哎呦一聲,激道:“你別說哈哈哈,誰能想到一個天天泡吧打架的人居然在這里干起了農場主。”
劉也跟著笑,都快笑出眼淚了。
許秦烈把鋤頭撂到地上,“笑個屁啊!”自己也忍不住勾起角。
年們爽朗的聲音染了林凡,四個人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聲回著無垠的田野間。
不知道誰先開始的,挖了塊兒土朝著許秦烈扔過去。
“你媽.....”許秦烈彎腰挖了一塊扔回去,結果扔到了林凡上。
許秦烈:“.......不是,姜卓你他媽躲什麼!”
“不是我啊!”姜卓躲在林凡后面喊了一聲。
林凡也挖了一塊扔回去給許秦烈,結果幾個人像神經病似的打起了泥土仗。
“哈哈哈哈,我,別他媽扔了我服臟了。”劉嗷了一嗓子。
“吃我一塊!”許秦烈把手里的土沾了點水和泥團子,用力朝劉上扔,正中劉的額頭。
“啊!”劉像被踩了尾一樣尖,姜卓邊笑邊挖土,把許秦烈剛挖好的刨得面目全非。
“姜卓你媽,老子剛弄好的。”許秦烈上去揪住姜卓的領,直接把泥土扣到他頭頂上。
“我,嘔——”姜卓里進了泥,干嘔了一聲。
林凡笑得不行,也加了這場混的泥土仗。
.........
死鬼組合回去了,許秦烈心里很不舍得,但他從來不是一個矯的人,麻離別的話也說不出來。
姜卓和劉跟唱雙簧似的一人拉著許秦烈的兩個胳膊,在周圍人震驚疑的目下,哭得震天響,喊得肝腸寸斷。
許秦烈嘆了口氣,把自己的兩個胳膊用了吃的勁兒出來,往死鬼組合頭上各自捶了一下。
“行了,別磨磨唧唧的了,等開春了再過來玩兒。”他說。
姜卓了鼻子,“行,到時候不能用泡面招待我們了。”
劉接著,“也不能讓我們六點起來去撒菜籽兒。”
許秦烈嘖了一聲,舉著拳頭問,“是還想吃拳頭?”
姜卓抱著頭,“不要。”
三個人忽然就安靜了下來,氣氛莫名顯得有些沉重。
許秦烈不喜歡這種悲傷春秋的氣氛,三人做了這麼久的朋友,很多話不說心里明白就行。
還是那句俗話:做兄弟,在心里。
半天之后,劉才說,“開春了一定來。”
姜卓點點頭,“以后每隔一段時間來一次。”
“知道了,快滾。”許秦烈依舊是那副刀子豆腐心的模樣。
“走了,回去和林凡說一下我們走了。”姜卓說。
林凡因為臨時接了個外景跟拍,所以沒能來送倆人。
“嗯。”許秦烈擺擺手,“到了發個信息。”
姜卓和劉轉走進了火車站。
許秦烈這次沒像上次那樣在原地作多停留,在兩人轉的瞬間自己也轉過。
一張機票的事,只要這份誼在隨時都能再見面。
一路從火車站開回家,他難得的沒有第一時間躺在沙發上,而是去了樓上,打開了電腦。
看著屏幕上的游戲關卡設計圖,隨后握著鼠標開始輸代碼。
從一開始到云星鎮的迷茫和惆悵,現在的生活似乎逐漸走上了正軌。
打理園子,琢磨研發游戲,他現在做的所有事都是自己喜歡的,其實談不上多喜歡,就像打理園子,剛開始那會兒確實抗拒了,
然而現在也慢慢的把這件事當是每天必做的一件事,游戲開發也是他從前最喜歡的,許秦烈覺到特別滿足。
好像生活就該是這樣的。
忙到那個點,許秦烈就洗澡上床睡覺了。
估著是這幾天在園子里干得狠了,這一夜倒是睡得極沉,早上是被凍醒的。
他幽幽的睜開眼睛看向窗外,外邊兒的天著亮,難怪會被凍醒,媽的昨晚忘關窗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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