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其實。”許秦烈咬著牙，往地上吐了一口水，“不過...爽。”

他不知道怎麼形容什麼這個滋味兒，就是全的孔都張開了，渾通了。

“哦。”林凡應了一聲。

“嘖，你還說沒生氣，明明就是生氣了。”許秦烈的手剛好放在他的腰上，流氓似的了兩下。

“你干嘛！”林凡躲著他的手，拽到前面來，“別。”

許秦烈笑了笑，“還是喜歡你結的時候，說話吞吞吐吐的，怪讓人想...”

林凡捂住他的，“閉，別說了。”他已經猜到許秦烈接下去的話了。

“行。”許秦烈被捂著聲音有點悶，“不說就不說了。”

林忠把車開過來，車是四座的，坐不下那麼多人，小曹下了車。

“林凡，有事給我打電話。”他叩了兩下車窗。

林凡有些心累的點點頭。

云星鎮只有兩間診所，醫院得開到火車站那邊才有，林忠把人帶到最近的一家診所。

“忠叔，您幫我把人扶進去一下，我接個電話。”王培掃了眼手機，是咖喱打來的估計是跟他說韓明那邊的狀況。

林凡已經先進去了，許秦烈還能走還能跳，謝錦川就嚴重了，需要人扶著才能走。

一進去，兩個醫生就被嚇了一跳。

“這什麼搞的？”醫生走過來，起許秦烈上的服。

“打架。”林凡簡單回答了一句，“您先給他理一下吧。”

他剛說完，外頭就傳來林忠的聲音，“哎喲，來個人扶一下，這小子還沉。”

另外一個醫生走過去幫忙扶著。

“我滴個乖乖。”剛才替許秦烈看傷口的醫生皺著眉，“怎麼一個比一個傷得嚴重，國打過來了？”

這位醫生的冷幽默讓許秦烈一下子有些不住笑。

林凡無奈嘆了口氣兒，“醫生，您快給看看吧。”

“好好，別著急，他傷得不嚴重。”醫生指著謝錦川，“那個傷得重一點。”

林凡站在邊兒上看醫生給許秦烈消毒傷口，服下來的時候那些傷看得更清楚了。

肩上，肋骨，還有腰都有，全冒著珠。

林凡吸氣又呼氣，最后背過去不敢看，雙手放在前面絞著。

“你趴著，后背傷得比較嚴重，我先給你消毒上點藥。”醫生說。

許秦烈反趴在沙發上，扭過臉看了眼后面的人，然后長了胳膊去了林凡的手。

林凡微微側過子去看他，沒說話。

“這些看著嚇人，其實不....”許秦烈話還沒說完，后面的醫生就拿著沾過生理鹽水的棉簽對著傷口懟了上去，“....”

他疼得到一口涼氣，呼呼兩下。

“您...下手可真重啊。”許秦烈緩過勁兒了，悶著聲音說。

那醫生笑了笑，“主要你這傷口開得有點大，里邊兒還沾了點細菌，懟進一點才能清理干凈。”

要是沒清理干凈的話會有細菌染的風險。

許秦烈皺著眉。

醫生站起來去藥柜那里，拿了包紙過來遞給林凡，“小子，你拿這個醫用紙巾，給他臉，避開那些傷口。”

林凡接過巾紙，“好。”

他撕開上面的明標簽，出一張疊一個小方塊兒，另外一只手捧著許秦烈的臉輕輕的。

“眼睛閉一下。”林凡說。

許秦烈乖乖的閉上眼睛，下一秒就覺眼皮上有點發涼，應該是酒。

“林凡。”他抬起臉好讓林凡得到，“謝錦川是騙你的。”

林凡的手一頓。

許秦烈睜開眼睛說，“于不知道，謝錦川是為了把你帶走才故意這樣說的，你不要多想。”

林凡一開始真的以為謝錦川跑去和說了，但是后來想想這本不可能，雖然謝錦川是為了報復許秦烈，但是對于這件事他肯定是不會說出去的，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林凡堅信這一點。

當時他昏了頭，也沒有思考能力，只覺得很氣憤。

一上頭了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你在想什麼？”許秦烈問。

林凡搖搖頭，把紙巾扔到垃圾桶里又了一張出來接著，“我在想張師傅會不會以為你半路遭搶劫了。”

許秦烈我一句，“說到這個，我還沒給張師傅回電話呢，我倆說好在他弟弟那兒頭的。”

現在他手機不知道哪里去了，沒轍。

“用我的手機打吧。”林凡把兜里的手機拿出來，“你還記得張師傅的號碼？”

“不記得。”許秦烈郁悶的把腦袋擱在沙發上，“我連許國勛的號碼都沒記住，怎麼可能記得張師傅的。”

林凡了他的頭，“那就不想了，過了這麼久他大概也知道了你今天不會去，晚點給他回電話吧。”

許秦烈嗯了一聲。

“好了吧？”醫生拿著碘伏走過來，“嚯，長得真俊啊，你這臉怎麼不好好保護，以后怎麼討老婆？”

許秦烈從沙發邊翻邊說，“不用討，我有老婆。”說完還往林凡那兒看了一眼。

林凡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好在那個醫生沒注意到，拿著棉簽給許秦烈上的傷口全部涂了遍碘伏。

“好了，這幾天記得別水。”他拿著東西走了，在藥柜里翻翻找找。

林凡剛要走，被許秦烈拉住手，“你去哪兒？”

“看看他。”謝錦川在里面的隔間，也不知道傷口理得怎麼樣了。

許秦烈低頭想了幾秒，松開他的手，“那你去吧。”

林凡沒注意到他的緒，轉走去了隔間。

謝錦川的傷口也理好了，正躺在床上，人也醒了。

林凡沒走近，只是站在那兒遠遠的看。

“小凡，你杵哪兒干嘛呢，過來啊人已經醒了。”林忠喊了一聲。

謝錦川眼皮一跳。

林凡也有點犯尷尬了。

林忠不知道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兒，當然這中間太復雜了，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人沒事就好。”林凡沖林忠笑了笑，“我先走了。”

謝錦川手指著被子的角，林凡的結....是好了嗎。

林凡轉回許秦烈那兒，剛好醫生把藥配好了。

“這藥膏每天都得，你后面的估計得找個人幫你。”醫生把藥遞給許秦烈，“沒什麼事兒了，去前臺那兒結賬就好了。”

“好。”許秦烈拎著袋子起來，轉了兩下頭，“謝謝醫生。”

醫生擺擺手。

“走吧。”許秦烈對林凡說。

“嗯。”

兩人走了出去，結了賬之后走出去，上了剛打完電話的王培。

他這通電話打得夠久的，得有個十來分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