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姜卓覺得這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在經歷什麼魔幻的事,“那你也不能這樣,還好爺認識他們,要不然....”
“你別提他!”方瑜突然吼了一聲。
姜卓真怕里沒個把門,況且這還是在外面,沉著聲音警告,“你最好別在外面發瘋,到時候惹出什麼麻煩,你知道爺的脾氣。”
方瑜這幾天的火氣加在一起比冬天里的一把火燒得還旺,不甘心的同時對許秦烈還心存畏懼,狠狠別過頭不說話。
許秦烈的脾氣早就見識過了,在沒正式在一起之前,親眼看著許秦烈在酒吧里把一酒鬼打到昏迷不醒。
還有傅之舟,兩人不對頭很久了,哪次不是皮找人去挑釁許秦烈最后被打得屁滾尿流。
方瑜覺得像許秦烈這種人,這輩子都不可能坐下來好好說話,拳頭才是他唯一信服的東西。
小曹清點好被砸壞的商品之后,和姜卓確認了一下最后要賠償多錢。
“姜卓是吧?”小曹拿著賬單過來。
“哎,是。”姜卓迎上去,拿過賬單看了幾眼,“就這些是吧?”他也沒看清,匆匆瞥了一眼最后清算的總額。
小曹見他看都不看清楚就掃碼付款了,要不說這些人是大城市里面出來的呢,就算再貴眼睛眨都不帶眨一下的。
“付過去了,你查收好。”姜卓把手機放回兜里,最后一次鄭重的跟小曹說,“給你們添麻煩了。”
小曹擺手,“不會,慢走。”
姜卓點頭,拉著方瑜出了一合便利店。
小曹看著兩人一前一后的出去,好笑的搖了搖頭。
肖瑤走了過來,“真是倒霉。”拿著小鏡子看被方瑜抓傷的地方,“老娘要不是看在那位帥哥的面子上,我訛死。”
“你訛不死,這的一看就是個大款,上穿的服全是牌子的,隨還帶著銀行卡。”小曹說,“和許秦烈是朋友的人,應該都是從江北來的吧。”
江北是什麼地方不用小曹多說肖瑤也知道,撇了撇憤憤道:“有錢了不起啊。”
小曹笑了,繼續忙著手里的活兒。
姜卓帶著方瑜回了小洋房,許秦烈走之前把鑰匙給他留了下來,進去之后姜卓給方瑜盛了鍋里的粥。
“吃吧。”他把粥放到桌上。
方瑜從剛才回來就擺著張臭臉,看了一眼撇過頭,冷冷地說:“我不吃。”
姜卓哦了一聲,“您確定嗎大小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他看著方瑜說,“這里是云星鎮,回江北要三天兩夜,
你現在買票回去得先打車去火車站,至要十五分鐘,但是這十五分鐘里你能不能打到車還是個未知數,因為這里沒車給你打....就算你打到車ok你到了火車站,你肚子想買吃的,那麼問題又來了,你一個出門帶司機保鏢的大小姐認識路嗎?答案是不認識....好的那麼問題..”
“閉!”方瑜咬牙切齒的打斷他,捧著那碗粥開始喝。
姜卓滿意的點點頭。
拿著手機發了條信息給許秦烈說人已經帶回小洋房了。
許秦烈沒回,騎過了王培說的土路之后,遠遠看過去,有好幾間瓦磚蓋起來的平房。
跟著王培把車停在邊兒上,“到了。”王培說。
面前這些應該是茶室吧,就是稍微有點簡陋了,是故意裝修得這麼簡陋還是怎麼樣許秦烈有點不確定了。
因為看上去有濃濃的文藝裝范,特別矯。
外面就立了木牌匾寫著:今日營業。
門是用麻棉布掛上去的,門口幾張矮的木桌子和椅子,上面放著茶壺和茶杯。
許秦烈一簾子進去,王培跟在他后邊兒。
里面的空間還是蠻大的,角落立著一面柜子,上面放著各種茶葉包。
好家伙,第一次看到這麼接地氣的茶室。
“兩位,喝點什麼?”一哥們兒,一頭泡面卷發,站在一個超大的石墩子旁邊,上面擺著一份飲品菜單,這里除了喝茶還賣飲品。
許秦烈看了兩眼,沒什麼興趣點搖了下頭。
他現在沒空喝茶,要先找到林凡。
“老板,你們這里今天有人來取景拍攝嗎?”許秦烈過去問他。
“拍攝?”老板戴著副眼鏡,托眼鏡的作也很....裝,“是不是一個和一個小帥哥。”
許秦烈不知道,但小帥哥肯定就是林凡了,他點了點頭,“沒錯,長得白白凈凈的。”
老板說,“那就沒錯了,他們往林子里面去了,說天黑之前要拍點好看的照片。”說完指了指屋里的一張桌子,“剛才他們就坐那兒,東西還在呢。”
許秦烈說了聲謝謝走過去,看到了林凡的背包,上面的掛件是那次去找林凡,從鑰匙扣上解下來送他的江北半島塔。
確認是林凡的東西后,許秦烈就拜托老板幫忙把東西看好,拽著王培去了林子。
王培里嚼著檳榔,才反應過來,“哥,你是來找林凡的啊?”
這聲哥得順溜得很,這一路都是這麼過來的,許秦烈是給聽習慣了。
他四打量著林子,空嗯了一聲回王培。
“上次的事兒,林凡有跟你說嗎?”王培瞅著許秦烈。
許秦烈偏頭看他,“什麼事?”
“就....”王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你跟謝錦川干的那一架,被他爸和黃老板知道了,他...把網吧的工作丟了。”
不過后面謝錦川估計還是氣不過還是對他爸恨之骨,把他爸揍了一頓,現在自己一個人搬出去住了。
這段時間韓明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偶爾會給他打個電話,氣憤的揚言說還要去找許秦烈算賬。
“那是他的事。”許秦烈聽到后沒有多驚訝,心里也沒其他想法。
“哎,話是這麼說吧。”王培撓了撓頭,煩躁得又去口袋想煙,出來打開結果里面沒煙了,罵了聲:“靠!”
許秦烈非常無語的嘆氣,手在自己兜里出煙盒扔給他。
王培站在原地雙手捧著沒拆的煙盒,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癟了下,“什麼啊,一包煙而已。”
但他心里知道不是一包煙的事,他也不是一包煙就能被許秦烈收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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