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以為計劃周,卻沒想到新郎和伴郎本不按套路出牌。
新郎和伴郎像是早已經預料到似的,本沒有走正門進。
他們繞到酒店的后門,直接翻墻進來,然后爬到更高一層,從上面下到們這一層的臺上。
到了臺,發現窗戶都關著。
厲晟笑道:“這肯定是燕燕搞的鬼,連窗戶都關得嚴嚴實實的。”
伴郎中有人問:“誰能打開窗戶?”
窗戶被反鎖著,想要打開并不容易,除非破窗而。
可他們是來結親的,不是來搞襲的。
誰家新郎來結親破窗而啊!
厲晟敲了敲窗戶。
正在室床上坐著的余笙聽到聲音,眨了眨眼睛。
猜到估計是季泊常他們來了。
他們怎麼到窗戶那邊去了?
這邊伴娘團一直臨陣以待,等在門口,始終沒見到人來。
大家心里還納悶呢。
在室里堅守第二道門的三個伴娘,聽到窗外敲玻璃的聲音,驚了一下。
隨即聽到厲晟和其他四個伴郎的聲音。
“開窗戶,快快快!”
“別誤了吉時!”
“開窗開窗!新郎來啦!”
守在第一道門的伴娘也聽到了。
們跑到室。
“我說干等怎麼也等不到人來,原來是從窗戶那邊過來了!”
“他們是怎麼跑到窗戶那邊了?”
“還好燕燕剛剛提了一把窗戶關嚴,不然真讓他們進來了!”
五個新娘一蜂窩地全部涌到窗戶前。
面對外面伴郎的拍窗聲,并不為所。
“不能輕易讓人進來!”
“對,一定要為難為難他們,太壞了!”
隨即,肖燕燕對著外邊的伴郎團喊道:
“想進來,哪有那麼容易!”
“唱歌,必須唱歌,不唱歌不開窗!”
伴郎團那邊早已經做好被為難的準備,不過也不愿意輕易就發。
“別啊,姑們,你看我們一個兩個都五音不全,唱的不好聽污了你們的耳朵可不是罪過!”
“我們給你們發紅包好不好,只要你們打開窗,每人一個大紅包!”
“我們才不稀罕你們的紅包呢,紅包再大能有多大?”
“你們打開窗戶,我我給你們看,非常大哦,如果現在打開,每人再加一個紅包!”
“別聽他們忽悠,他們就是想騙我們打開窗戶,堅持住!”
“對,堅持住!”
“跟誰沒見過紅包似的,一個小小紅包就想收買我們,你們想得也太了!必須唱歌!”
伴郎團見們不接招,沒辦法,只能唱歌。
“你們想聽什麼歌?”
伴娘見他們這麼快就屈服,面上一喜。
大家七八舌都開始報歌名。
一下子報了十幾首。
伴郎團一聽,頭都大了。
“姑們,你們就饒了我們吧,你們報的這些歌,我們聽都沒聽過!”
“沒聽過先學。”
“對,每人兩首,一點都不能。”
伴郎團一聽,又是一陣哀嚎,討價還價到每人一首。
可他們五個,沒有一個是能唱歌的料,唱得完全不知道調在哪兒。
余笙和五個伴娘笑得前俯后仰。
簡直太好笑了!
等他們唱完了,厲晟鬧著道:“這下可以開窗了吧!”
怎麼可能輕易就這麼讓他們進來?
伴娘團又道:“不行!”
“還不行啊,姑們,五首歌都唱完了!”
“不行哦,還要做一百個俯臥撐,你們派個代表出來吧!”
“一個人嗎?”
“一個人!”
“那怎麼可能做得了?二十個還差不多!”
“你一個大男人,連一百個俯臥撐都做不了,是不是不行?”
說男人別的可以,千萬別說他不行。
這怎麼能忍!
“做!能做!別說一百個,五百個也能做!”
眾人將厲晟選出當代表,厲晟準備就緒。
“我們做一百個俯臥撐沒問題,可你們又看不到,誰來計數呢?”
這下,還真的為難住大家了。
“要不,你們將窗戶開一個小,派個人計數。”
“我們才不上你們當,我們但凡開個小,你們就進來了!”
伴郎們趕保證:
“不進去,我們保證,肯定不進去!”
“真的?”
伴郎們和新郎季泊常換了個眼神。
其中一個伴郎指天發誓:
“比真金都真!如果我們進去,就讓我們娶不到媳婦!”
伴娘們這下半信半疑,這個毒誓可真夠毒的。
們彼此也商量了一下,決定可以考慮。
不過,還是先定了規矩。
“你們都別站在窗戶口,要做俯臥撐的人先準備好,我們會一起過來計數。”
之所以一起,就是為了防止他們沖進來。
以防萬一!
“好嘞,姑們!”
厲晟已經準備好,開始做俯臥撐。
肖燕燕打開窗戶的鎖扣,剛把玻璃拉開一個小口,就被一巨大的力量直接拉開了窗戶。
隨即五個伴郎推著季泊常,直接進到室。
五個伴娘就知道上當了,這會兒攔已經攔不住了。
只見季泊常手矯健地翻進去,大步往床的位置走去。
伴娘們眼睜睜看著季泊常走向床邊。
們指責:“你們不講信用,說好的不會進來!”
厲晟嘿嘿一笑:“是啊,我們沒失信啊,你看我們五個伴郎都沒有進去。”
五個伴娘見了,氣得跺腳。
不過也知道只是鬧一鬧,也不再說什麼了,只是手要紅包。
伴郎也不客氣,直接每人發了一個大紅包。
那邊,其中一個伴娘將門打開。
五個伴郎之前發了誓,尤其是厲晟,真擔心自己下輩子沒媳婦,乖乖地轉翻下去,然后從正門走進來。
他們進來的時候,季泊常已經找到了鞋子。
惹得眾人驚訝。
“他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
只見季泊常笑盈盈的拿著鞋子,目溫地看著坐在床上的余笙。
余笙本來心很平靜,看著他向自己走來,不知為何,突然心跳加速。
甚至連臉都紅了。
季泊常手里拿著鞋子,一把抱起坐在床上的余笙。
“老婆,我來接你了!”
余笙抬頭看他,眼神溫。
“好!”
一眾伴郎伴娘看著季泊常將余笙抱起。
笑著跟在后面,簇擁著他們上了婚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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