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白:“我們的孩子都多大了,哪兒能一直年輕。”
“我聽懷珠給欣欣吐槽,說蔣家有個孩子對畫畫存心思,是不是蔣家賊心不死,還想和咱家聯姻?”
薛晨直接罵了幾句,“什麼年代了,還打孩子們的注意,老東西,還是得讓咱爺爺去罵幾天。”
“我看也行。”
薛家孩兒多,只有兩個男孩兒,典典又隨父直接從薛家獨立出去了,就剩下阿硯了。
而阿硯和畫畫,不就是當年的南嶺和晏習帛嗎?
蔣家之心,何人不知。
回家后,薛老得知后,“老東西,還賊心不死呢,一把年紀,我也不怕我的面子值幾個錢,罵!現在就去罵!”
薛老不是固執的覺得孩子不結婚一輩子留在薛家好,他是覺得給孩子們的底氣和自由夠了,孩子們可以自由選擇所,還被惦記聯姻,薛老這不了了。
“你家沒趕上好時候,你就惦記我們家的孩子,我說你也是這把歲數了,你有這時間,你好好養老不行嗎?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家兒孫福氣跟我家沒關!再讓我知道你們家賊心不死,還想寫有的沒的,你看著吧,薛家和蔣家老死不相往來!”
蔣老不明所以,上來就劈頭蓋臉的被罵了,喊來當事人蔣宇軒。
一番了解才知道,蔣宇軒確實暑假找過薛畫畫,結果不聽他解釋,蔣老上去對著蔣宇軒的頭甩了一掌,“我怎麼麼告訴你的,你不知道嗎!”
薛老都被嚇了一跳,直接打孩子們嗎?
蔣宇軒的臉頓時紅了掌印,蔣老怒吼,“給我跪下!”
蔣宇軒聽話的跪下,接著蔣老拿起拐杖就要錘打蔣宇軒,薛老立馬起,“打也別當著我面打,你說我是攔還是不攔?蔣老,我的話先帶到了,也是絕了以后你這邊的心思。咱兩家,還能繼續。”
說著,薛老看了眼地上的孩子,無奈搖頭的離開了。
他走后,蔣宇軒還是被打了。
蔣宇哲是老大,他從臺階上走下來看著地上挨打的弟弟,“你喜歡薛畫畫?”
蔣宇軒怒紅雙眸,“你管得著嗎?”
接著,他又被打了一掌,“怎麼跟你哥哥說話的!”
蔣宇軒就像是蔣家的廢,讓他離開了。
蔣老現在很看重大孫子蔣宇哲,和薛家的薛韞玉一樣大,蔣家未來的掌舵人。“宇哲,幾下今日薛家上門辱的仇,日后,我要他們跪在地上求我!”
蔣宇哲:“是爺爺!”
薛家中間是會有斷層的,薛韞玉不回來繼承公司,那下一個繼承人就只能是薛硯,而他年紀還小,等他日后繼承,左國就不知道是什麼天了。
蔣宇軒半夜帶著傷從會吃人的家里離開,去了朋友家中。
在外,他是鮮亮麗的蔣家二爺,而只有好朋友才知道,他是蔣家眼中的“廢”。
“軒哥,怎麼被打這樣?”
“你幫我查查薛畫畫的妹妹什麼,不是那兩個雙胞胎。”蔣宇軒咬牙切齒,“告狀是吧,我把牙給敲了。”
;薛懷珠經常線上磕cp,偶爾還給姐姐出點餿主意,往往這點主意寧公子照單全收。
還有一次過火,寧書玉下了班,直接坐國際航班,轉到左國,等天亮的時候,薛畫畫素朝天的下樓去教室,結果在門口遇到了以為是幻境中的人。
寧書玉站在車邊,沖笑眸,“誰昨天視頻里說想見我的?”
薛畫畫:“啊!!”
回頭就跑,被寧書玉一把拉住,“去哪兒?”
“回臥室,化妝。”
寧書玉問:“刷牙了嗎?”
“刷牙了。”
“這就夠了。”
薛畫畫沒聽懂什麼意思,直到坐在車,知道了,是大清早就要吻!!
薛畫畫臉紅的滴,“這是在學校~”
“指路,我陪你去上課。”
薛畫畫前幾日也說了,想要一起上課的浪漫,這不是人跑過來了。
教室,班里都意外出現的男生,他和薛畫畫做在一起,本就學習不好的孩兒沒有聽課的心思了,看著寧書玉,“你的課程呢?”
“請假了。”
“那你的平時分夠不夠啊?會不會掛科?”
“不會,我考試績占得比重大。”
薛畫畫哦了一聲,又問他,“比重是什麼意思?是我理解的那個話語權的意思嗎?”
看著寧書玉盯著自己不說話,薛畫畫知道自己又蠢到了。
寧書玉腦袋,摟到了懷里。
兩秒鐘,薛畫畫立馬坐直子,“還在上課!”
晚上寧書玉住在了酒店,“周日離開,趕上周一上課,這幾天我都陪你在這兒。”
薛畫畫問:“你去找我弟弟嗎?”
“去打架嗎?”
“你們不是好朋友嗎?”
寧書玉問:“你什麼時候聽說的謠言?”
“啊?”
寧書玉:“我倆之間只有一個人是聯系。”
“你阿哥呀?”
寧書玉:“……”果然,又笨蛋了。“是你啊,笨蛋人。”
薛畫畫害的笑了起來,看在寧書玉主來找自己的份兒上,也主了一次。
晚上一起去逛街,去玩游戲,去打卡,去看夜景數星星……薛畫畫嗅到空氣中都是甜甜的味道。
晏慕穆看著狗頭寧書玉發的朋友圈,他立馬給薛畫畫打電話。
車,薛畫畫推開想吻自己的男朋友,看到來電人,還得清清嗓子,冷靜一下才接通,“喂,弟弟?”
“你在哪兒?”
“在,學學校啊。”薛畫畫心虛。
晏慕穆瞇眼,“這周我和姑姑姑父去學校看你。”
薛畫畫一下子慌了起來,“什麼時候?為什麼忽然來看我?”
寧書玉猜到了,拿著友的手機點了免提,“我九點就把畫畫送宿舍了。”
晏慕穆咬牙,他還真是又來了,異國都阻止不了他來是吧。“看來寧叔給你設的難關還是太簡單了。”
寧書玉:“我爸這支持。”
兩人掛了電話,薛畫畫在一旁提心吊膽,“怎麼辦,我爸爸媽媽和弟弟都要來了。”
“不來,他騙你的。”
“你怎麼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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