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炎氏族青年如蒙大赦般趕跑開,炎石則是滿臉憂愁的回過頭。
他本以為這一切只是一場疾病,但經過張逸風先前所言,他已經明白了事的嚴重。
這分明是太古魔神的力量正在蘇醒,若不儘早進行理,只怕死期將至。
「神使大人……。」
滿臉憂愁的炎石抬起頭,正準備詢問一番張逸風該如何應對眼下的況。
卻見自己這位神使大人正滿臉凝肅的盯著,遠跑開的那兩個族中小子。
炎石心頭咯噔一下,還以為是這兩小子剛剛的無禮舉惹來了神使大人的不快。
「炎石族長,這林中獵短缺的況持續多長時間了?」
張逸風凝聲開口,神肅然的問道。
「啊?神使大人您問這個做什麼。」
「也就是最近一個月發生的事吧,雖然有些奇怪,但只要用心找找還是不難在林子里找到獵的。」
炎石愣愣的撓了撓頭,看著張逸風一臉嚴肅的模樣,還是如實回道。
「一個月嗎,嘖,看來況比我想的還要急。」
張逸風輕出口氣,盯著炎石囑咐道:「炎石族長,現在將你能召集起來的所有可以參加戰鬥的人都聚集起來。」
「接下來恐怕會有一場大戰在等著我們了。」
張逸風說罷,取出布陣的材料就往村口走去。
「什,什麼?」
「神使大人這是何意,難道是其他氏族準備突襲我們嗎?」
炎石愕然出聲,急忙跟上張逸風想要問個清楚。
「不,是這位炎祈恐怕要按捺不住,準備向炎氏族發總攻了。」
「所留下的這個詛咒可不只是折磨你們的神那麼簡單,只要一個念頭,這些染詛咒的生就能為的傀儡。」
「想來原本的計劃應該是慢慢折磨你們,讓你們在恐懼中逐漸混,最終全都染上詛咒。」
「但因為有我的到來,提前看破了的這些計劃,以至於要直接掀桌子了。」
張逸風直截了當的就解答了炎石的疑。
這炎祈明顯沒有徹底失去神智,甚至為了一步步報復心中的仇人,不惜忍了這麼長時間。
張逸風的出現,既然看破了的偽裝,那自然就不會再這麼等下去了。
反正只要攻破了炎氏族的村落,也依然可以讓他們痛苦,強行將詛咒播撒到炎石等人的上。
「我馬上就去通知其他人!」
炎石心中一凜,轉就準備去通知氏族中尚且還有戰鬥能力的員們集合。
「等等,先讓人將那些被詛咒的人都帶到我這裡來,我必須提前做好防範。」
在炎石離開前,張逸風不忘凝聲囑咐道。
炎氏族那些已經染詛咒的人,同樣有為炎祈傀儡的風險。
為防止戰鬥時被這些人背刺,張逸風決定提前將他們安置好。
炎石一聽這話也是心中一凜,急忙點頭應下,著手開始去辦。
而張逸風則是站在村口開始布陣,以準備應對將要來犯的攻勢。
另一邊正如張逸風猜想的一樣,林深的池塘中。
原本平靜的水面陡然開始沸騰震,隨後一道黑影從池塘中飛出,落在了地上。
炎祈緩緩抬起頭,看著自己慘白到毫無的軀。
「炎氏族,今天我就要你們付出代價,必須有人來償還我丈夫和兒子的命!」
炎祈尖嘯一聲,登時周遭林傳來一聲聲痛苦的嘶吼。
一參天古樹被暴力撞斷,無數頭瞳猩紅的野匯聚在了的邊。
伴隨著炎祈口中不斷低出聲,這些野的軀也驟然開始膨脹起來。
原本乾癟的軀迅速變得高大強壯,邪惡的氣息逐漸在它們上醞釀。
「吼!」
連綿不斷的吼聲響徹了整個林,一頭頭野垂頭立在炎祈的旁,口中流下暗紅的。
「在覆滅整個炎氏族之前,先給你們一點驚喜好了。」
炎祈眼底閃過怨毒之,同時口中快速念誦起莫名的咒語。
在咒語念誦的同時,遠在林彼端的炎氏族村落。
炎石此刻正率領著幾名氏族的戰士,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守在自家門前的炎晉。
「炎晉,是我們之前錯怪了你們母子,現在我已經知錯。」
「此番我們也不是要將你母親趕出氏族,而是神使大人要我先將染詛咒的人全都聚集起來安置。」
炎石滿臉愧的看著這個手拿長劍的年,對他們母子二人這些天來的遭遇也是心知肚明。
他先前雖然沒有明說,但心底里也將這詛咒之事怪罪到了炎晉的母親,這個氏族中第一個染詛咒的人上。
如今知曉真相后,他自然是對炎晉母子倆充滿了愧疚之。
「炎晉,先前的事是我們不對,但現在況真的十分急。」
「倘若你想的話,等今日之事結束,我甘願讓你打上千遍萬遍。」
炎羅也在隊列之中,他本就是族長炎石之子,也是第一時間了解到了一切的真相。
作為曾經帶頭欺凌過炎晉之人,他此時直接跪在了地上,滿臉誠懇的看著炎晉。
「你……」
炎晉看著炎羅跪在自己前的模樣不由一陣恍惚,心底對他們的話語相信了幾分。
他知道以炎羅的高傲,不可能在人前以他的的臉面來做什麼試圖辱自己的事。
「好,好吧,我相信你們一次。」
炎晉咬牙點了點頭,正準備回頭打開房門。
結果下一瞬,一巨力猛地將房門擊碎,站在門前的炎晉當場就被撞飛了出去。
還是跪在他前的炎羅眼疾手快,急忙起將人攔腰救下。
「可惡,果然如神使大人預料的異樣……」
炎石低喝一聲,滿臉駭然的看著眼前的景象。
就見門后赫然站著一個全詭異膨脹的影,其雙目通紅,角流淌著詭異的暗紅。
然而與這殘暴一面相反的是,其臉頰上正在灑下的淚。
炎石用力握拳頭,握著長劍的手掌還在微微抖著。
他知道眼前這個詭異的影,就是炎晉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