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已然被詛咒徹底控,淪為怪之的炎晉之母,此刻陡然發出一聲咆哮。
哪怕的心中再怎麼不願,也無法阻止自己的擅自行。
就見其猛地向前一撲,徑直朝著距離最近的炎石衝去。
過分充滿生命力的軀,在此刻發出了強大的戰鬥能力,僅僅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炎石的面前。
「羅,帶著他先去與神使大人會合!」
炎石瞳孔,雙臂叉生生擋下了轟來的拳鋒。
這一擊之威,當場讓這位炎氏族的族長倒退了半步,最終靠著意志生生站穩了腳跟。
鮮順著角溢流而下,炎石的雙已經開始微微抖起來。
「爹!我不能留您一個人在這裡!」
炎羅咬牙大喝道,不願乖乖離去。
「住口,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嗎。」
「你留在這裡也不過是分我的神而已,難道你覺得自己的實力有我強嗎!」
炎石聞言冷喝回道,語氣中充斥著決絕之意。
沒有給這兩父子太多的流時間,炎晉母親所化的怪再度揮拳腳。
帶著流的拳鋒再度砸落,生生的將炎石的子砸的半跪在地。
「還不快走!」
力舉著雙臂扛下這一擊的炎石回過頭,雙眸通紅地瞪著炎羅。
「爹!」
炎羅子微微抖著,最終還是轉過頭拉起炎晉就往村口的方向奔去。
「等,等等,我母親怎麼辦!」
炎晉被強行帶著跑出去老遠,突然像是才反應過來一般,試圖掙開炎羅的手掌。
然而炎羅不可能讓自己父親做出的犧牲白費,死死抓住炎晉往村口跑去。
「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只要我們找到了神使大人,他一定有辦法救你的母親。」
炎羅咬牙悶頭向前奔去,但他上雖然這麼說,心底里卻沒個底。
他也不知道張逸風究竟有沒有拯救炎晉母親的方法。
的只要找到了神使大人,至他父親也就命無虞了。
想到這兒,炎羅甚至不敢去看炎晉的眼睛。
畢竟他們一家已經虧欠這對母子太多,若是讓他知道自己母親最終的下場極有可能是死於此……
炎羅深吸口氣,將這些雜念盡數拋之腦後,全心全意的向著村口跑去。
先前父親告訴過他,神使大人就在村口,只要到了那裡就可以結束這一切。
就在炎羅瘋狂奔行的同時,另一邊的戰場中,炎石被一拳轟到一旁。
口中噴出大鮮,炎石費力的幾度想要從地上爬起來。
「炎,炎石……。」
炎晉的母親,這個無辜的婦人,眼中淚未曾停止過。
看著倒在地上的炎石,口中斷斷續續的呢喃著他的名字。
「嫂,嫂子,你清醒了嗎?」
炎石聽著這一聲呼喚,也是猛的抬起頭,滿臉希冀的看著仍然保持著怪姿態的婦人。
其實炎石與炎晉母親的關係並不一般。
當初在上任族長失蹤后,炎石之所以能帶著其餘族人逃出戰場,就是因為有他的兄弟拚死為他們爭取時間。
而他的兄弟便是同為當時氏族隊長的炎洪,也就是炎晉的父親。
對於當初拚死為自己爭取時間的大哥,他心底里一直充滿著愧疚之。
炎石兩眼希冀的看著眼前的大嫂,希能依靠自己的意志,擺這詛咒的控制。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景象,卻讓炎石心底生寒。
就見大嫂眼角的淚漸漸回攏到眼眶中,其面上一直顯出的瞳孔神也是戛然而止。
「炎石,當初的一個區區小隊長,現在竟然為了炎氏族的族長。」
「哈哈哈,真是可笑啊!」
的怪仰起頭,明明與自己大嫂是一個聲線,但那從骨子裡散發出的恨意卻讓他心遍生寒。
「你,你是炎祈?」
「為什麼你要報復炎氏族,明明我們從來沒有虧待過你。」
炎石掙扎著從地上站起,直視著面前這已然被奪去心智的怪。
他知道現在控著自己大嫂軀的人,就是在炎氏族中播撒下詛咒的炎祈。
「為什麼?哈哈哈,要不是你們不相信我,我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失蹤。」
「要不是你們當初戰事不利,我丈夫又怎麼會死!」
「你的日子倒是過得不錯,那我呢!」
炎祈怨毒的雙眸鎖在炎石上,語氣森寒的訴說著自己心中的怨恨。
「你!我自認當初從來沒有一刻選擇過逃避戰鬥。」
「最後也是在炎龍族長的命令下,才帶著剩餘人逃離了氏族。」
「並且我也從未虧待過你們母子二人,反而是你沉浸在那什麼神明的聲音中再也沒有關注過你兒子一刻。」
炎石咬牙喝道,本不承認炎祈的指責。
「謊言,都是謊言!」
「無妨,今日過後,整個炎氏族都要為我們母子陪葬。」
炎祈嘶吼著打斷了炎石的話語,隨後獰笑起來。
「馬上我的大軍就要抵達這裡,讓你們所有人都會我的痛苦。」
「不過在那之前,就讓我親手來給你一個痛快吧。」
「總要有人用鮮來償還這些代價,你就是個非常不錯的人選。」
炎祈冷的笑著,邁步向著炎石走來。
與先前大為不同的是,炎祈本不用手,憑周散發出的冷氣息就讓炎石再也彈不得。
「就算你殺了我,也改變不了一切的真相。」
「而且就算我死在這,你也永遠別想禍炎氏族。」
「神使大人會用他的力量,代替我守護氏族,擊潰你的野心!」
炎石在冷氣息的制下,漸漸到力不支半跪在地,仰頭看著向自己靠近的怪。
然而他面上不見半點恐懼神,始終直視著炎祈那雙冰冷無的雙眸。
同時伴隨著炎祈越發靠近,炎石的眼角口鼻都開始不由自主的滲出跡。
生命力被那冷氣息強制從他剝奪,仍舊無法影響到炎石如鋼鐵般的意志。
「神使?這個世界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配得上這個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