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定是誤會!誤會!”
堂堂一個太上皇怎麼會強搶民呢?
他若是真的看上誰,只要他一句話,誰敢不從
“大人,這絕對不是誤會!草民親眼看到,他就在大街上抓著一個姑娘不放!那姑娘大聲呼救,大伙兒都是聽到的!”
“草民也可以作證,這人冠禽,大人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是啊,大人!別看這人文質彬彬,一副讀書人的模樣,可做的事,實在是——”
君炎安漲紅了臉,百口莫辯。
有生之年,他還是頭一回驗到這種如坐針氈的覺。
“大家誤會了,那姑娘,的的確確是我的夫人!我們鬧了一些別扭——”
君炎安實話實說,可是他說的話直接被大伙兒當了耳邊風。
“隨隨便便大街上拉一個姑娘,那就是你的夫人?你做夢呢吧?我還說,那是我的夫人呢!”
君炎安的臉由紅變白,又由白變青,這讓他上哪兒說理去?
“肅靜!肅靜!吵吵嚷嚷的像什麼話?”
縣令大人端起了架子,在衙役的幫忙下,這才將君炎安從熱的老百姓手中將君炎安拯救。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誤會,那姑娘不是別人,可不就是夫人!”
.......
在縣令大人的幫助下,君炎安好不容易才解釋明白,得以離開。
君炎安一刻也不敢逗留,從衙門牽走了一匹馬,一路策馬奔騰。
此時此刻,他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快點兒回到客棧。
也不知道,清瑤是不是一氣之下,又要離開了?
“清瑤!”
房門突然被撞開,段清瑤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
還以為君炎安 會在衙門里逗留上半天呢!
看到悉的影,君炎安懸著的心總算是落了下來。
“你——”
君炎安原本責罵,就算是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
今日好在是有縣令,要不然,麻煩就大了!
可是看到段清瑤微微隆起的肚子,涌到邊的話又給咽了回去。
“下回可不許開這樣的玩笑了,你若是有氣,怎麼說我都行!”
段清瑤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還想有下次?
一句話都懶得說。
“清瑤!”
無論君炎安和段清瑤說什麼,就是對自己搭不理。
他在東邊,就往西邊走,他在南邊,就往北邊走,儼然把自己當了一個明人。
“清瑤,你有什麼不痛快,說出來啊!你這麼憋在心里怎麼行?你就算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肚子里的孩子著想啊!”
一想到大夫的叮囑,君炎安就慌了。
看到清瑤還是不理會自己,君炎安索使出了殺手锏,攔住了段清瑤的去路,一把將抱住。
“放開我!”
段清瑤沒好氣地試圖推開君炎安,可是君炎安就像是泰山一般,穩穩當當地,就撼不了他一一毫。
“說話就對了嘛!我就不知道你生什麼氣,我若是提早知道那是間掛羊頭賣狗的店,說什麼我也不會進去!”
君炎安越想越憋屈,現在的青樓,都不說自己是青樓了嗎?
“再說了,是那姑娘是往我上,我就是不想讓靠近,不想讓你誤會,這才推開!”
原本他就是不想招惹麻煩,可是沒曾想,這一推,竟然還推出了更大的麻煩!
差點被纏上不說,如今竟還惹得段清瑤如此不高興。
“蒼蠅不叮無的蛋,難道你沒聽過嗎?”
新仇舊恨一下子涌上心頭,段清瑤突然多愁善起來。
試圖控制自己的緒,可是孕期中的婦人緒哪里能那麼輕易控制得住?
段清瑤鉆到了牛角尖,越想越委屈,自己豁出了命生兒育,吃盡了各種苦頭。
而他卻還是留!
想躲個清凈吧,從宮里頭躲到了宮外頭,終究還是逃不出的手掌心。
老天爺怎麼對這麼不公平!
想著想著,素來堅強樂觀的段清瑤兩眼便盈滿了淚水。
“冤枉啊!我什麼也沒做,你當時不也在嗎?是那姑娘非看上我,非得賴著我,我有什麼辦法?”
君炎安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那花間姑娘死皮賴臉的纏著他,怎麼還了自己的錯了?
“是,就你最冤!是們看上的你,是們主投懷送抱,你最無辜!”
可是自己憑什麼要一直承這一切?
君炎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到段清瑤傷心的模樣,他突然有了主意。
“你要干嘛?”
段清瑤不經意地一撇,卻是嚇得汗都 豎了起來。
君炎安拿著匕首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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