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百公里之外的季庭禮什麼反應不知道,但此時此刻的季業鴻傻眼又懵。
什麼況?
他季家是犯天條了嗎?
正這麼想著,結果頭頂上空的直升機尾一甩,又是一波炸彈襲擊,毫不留地將季家別墅再度炸出一個大窟窿!
季業鴻差點吐!
“誰,這到底是誰干的!”
“先生,那直升機機上,好像有裴家的標志……”借著一破曉的晨,保鏢不太確定地說道。
“裴家?裴燼?”季業鴻被氣得頭昏腦漲,“我什麼時候得罪他了?”
這個問題誰也不知道。
好在兩三波攻擊之后,那浩浩的直升機終于離開。
炸平當然是不可能的,給個警告就夠了。
更何況除了季家人以外,旁邊還有一棟傭人房,炸死幾個季家人也就算了,總不至于波及那些拿工資做事的傭人。
季業鴻的眼角都在搐!
這就走了?
沒有任何解釋和歉意,你特麼炸完老子這就走了?
季業鴻火冒三丈,立刻就給裴老爺子打去了一個電話!
他倒是要問問,他和裴家是結了親還是結了仇!
結果裴老爺子只給出了一個回應。
“裴家是裴燼說了算,你找我做什麼?再說了,裴燼不炸別人為什麼偏偏炸你,你不反思一下是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嗎?”
“……”
季業鴻差點被這番言論繞進去!
他是來討要說法的,不是來教訓的!
可不給他反駁和屈的機會,裴老爺子已經掛斷了電話。
季業鴻不甘心,又讓人聯系裴燼。
可始終聯系不上。
先不說裴燼愿不愿意搭理他,最重要的是,裴總現在很忙。
直升機在景別墅落地,裴燼抱著姜晚進門。
賀斯年已經拎著藥箱等在里面了。
被林特助急匆匆召來的時候,賀斯年還以為是裴燼的偏頭痛又發作了,他還準備了一套全新的催眠療法。
結果,在看見裴燼懷里的人時,賀斯年下都快掉了!
臥槽!
他是在做夢嗎!
簡直是奇聞啊,向來不近的裴總,竟然也落凡塵,為人折腰!
裴燼將姜晚放在床上,隨后掃了賀斯年一眼。
賀斯年后背一涼,不敢再蛐蛐,立刻屁顛顛上前給姜晚把脈。
“脈象很平穩,沒什麼問題。”
賀斯年借機看了姜晚一眼。
床上的黑發如瀑,一張臉漂亮至極,是個無可挑剔的人,也不知道睜開眼睛之后的一顰一笑,該有多明艷絕。
賀斯年輕咳一聲,補充了句,“要是有外傷的話,脈象上看不出來,裴總你自己檢查吧,我撤了,告辭。”
說完,他非常識趣地走了,只留下了一堆外用的藥以防萬一。
臥室的門被關上。
室只剩下依舊沉睡的姜晚和裴燼兩人。
姜晚睡得這麼,肯定不尋常。
之前在直升機上的時候條件有限,照明也有限,他只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姜晚上有沒有傷。
現在回了家,姜晚還是沒醒。
裴燼了姜晚的額頭,溫度正常。
他出手,去解姜晚的服。
不好的就直接撕開,直到一覽無余。
上沒有任何傷口。
除了手心里那被自己掐出來的印子。
以及——
姜晚頸脖上的一個青紫印記。
像極了吻痕。
裴燼的眸瞇了瞇,視線一點點收窄,最后定格在那個‘吻痕’上,臉沉而危險。
姜晚就是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
眼是悉的天花板,以及頭頂那盞昂貴的水晶燈,線有些刺眼。
但能看見了。
姜晚一愣,什麼時候看不見了?
心里為什麼會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姜晚眨眨眼睛,視線微微下移,就看見裴燼那張俊無儔的臉。
只不過此時,裴燼的臉不太好看,劍眉底下那一雙眼睛漆黑幽暗,上的氣勢也有些駭人。
“你……”
姜晚開口,才說一個字就覺不對勁,上涼颼颼的。
低頭一掃。
竟然沒、穿、、服!
再一看地上那堆勉強還能認出是服的布料,這是誰的杰作不言而喻!
“裴!燼!”
姜晚扯過被子蓋在自己上,氣得磨了磨牙,然后發現自己角竟然有一腥的鐵銹味。
把自己角咬破了?
好像也沒有。
沒覺到疼。
姜晚皺了皺眉,約覺得有什麼事對不上號。
可還不待多想,裴燼就低下頭,那深沉而危險的目盯著的眼睛,妒火翻涌,莫名其妙。
他在醋什麼?
誰又刺激到他了?
姜晚覺得好笑,剛要開口,結果邊的話就變了一道驚呼。
“唔!”
裴燼應該是瘋了,他咬著的脖子,反復啃咬舐,如同烙印下什麼印記一般。
有些,也有些痛。
姜晚揪住裴燼的頭發往后拽了拽,總覺現在的裴燼有些不對勁,可彼此之前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他為什麼突然失控?
裴燼滿意地抬起頭,姜晚脖子上的那一抹痕跡被覆蓋,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現在有的,只有屬于他的印記。
但這還不夠。
遠遠不夠。
裴燼欺而上,語氣低沉而清冽,“姜晚,你是我的。”
“你是發燒了嗎。”
不然怎麼這麼糊涂。
姜晚翻了個白眼。
可很快,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這混蛋!
姜晚悶哼一聲,就聽見裴燼一遍遍在耳邊重復。
“姜晚,你是我的,是我的。”
又醋又酸,妒火洶涌。
姜晚邊哼邊罵——
“你大爺!”
“我是我自己的,你想屁吃!”
可到了最后,姜晚實在招架不住,在裴燼霸道又瘋狗的攻勢下連連求饒。
“好好好,是你的是你的……”
可不說這話還好。
這句‘是你的是你的’一出口,裴燼作稍頓,可接著,他像是得到了什麼滿意的回答,瘋得更厲害!
姜晚咬牙,“混蛋,你還有完沒完!”
裴燼吻了吻姜晚汗的鬢發,氣息滾燙的在姜晚耳邊。
“寶貝兒,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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