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知之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旁邊的第五菲。
“好的我知道了,那麻煩您發個照片過來吧。”
掛掉電話,現場的人都驚呆了。
鹿知之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眾人的目齊齊看向第五菲,目已經不在那件瓷碗的真偽上。
第五菲也十分的慌,腦中一片空白,本想不到如何解釋。
臺下又開始種頭接耳。
“明星為了紅,真的是什麼辦法都想得出來啊。”
“也虧得第五世家在國外,不怎麼在國走,要不然這個人早就被拆穿了。”
“當然就是吃準了人家不在國不通消息,這才敢出來冒充的!”
鹿知之并不在此事上糾纏,一件事最重要的事就是留白,給別人遐想的空間。
自己說的越多,反而越刻意。
就像第五菲一樣,從來沒有正面承認過,就是第五家的獨生。
一切都是大眾對姓氏獨特的猜想。
鹿知之也一樣,沒有拆穿第五菲并不是那個聲名顯赫‘第五家’的兒。
畢竟沒誰規定,普通人家的孩子不能姓第五。
普通人家唯一一個兒,也可以做獨生,掌上明珠。
叮的一聲,隨著手機響起,真正的第五家小姐發過來一張高清照片。
鹿知之將照片放大,對準了直播攝像機。
“這就是我朋友家的瓷碗,料明艷,圈足也修圓。”
“只不過,畫這只碗的工匠,可能是比我那只碗的工匠手法好一些。”
幾個專家接過手機,窸窸窣窣的研究起來。
第五菲承著眾人的指點,看著那滿地的碎瓷片,氣哄哄的直接離開了現場。
經紀人卻非常有頭腦。
直接沖到直播攝像機面前解釋道。
“菲菲也是早晨沒吃飯,可能是不太舒服,我去看看。”
然后急匆匆的追了出去。
彈幕卻刷的飛快,一片嘲笑。
“哎呀,剛才還說人家低糖是假的,這會怎麼也低糖了。”
“真的是好彩的一出戲啊!”
“假鼻子假臉假出!”
“菲菲,你出來給我們解釋一下,真的太讓人失了!”
鹿知之收回手機,又翻出了一個頁面。
“徐老,您剛才說,您鑒定過的古董比我吃過的米都多,我卻不敢茍同。”
不停的左右翻著截圖然后展示給直播攝像機。
“這幾個截圖里的古玩,是曾經徐老在‘鑒寶’節目上鑒定為假貨,并且砸掉的。”
“但是以我的拙見,這些都是真的!”
鹿知之說話擲地有聲,毫不見膽怯。
“請這些寶貝的持有者拿著自己的證據,起訴要賠償吧。”
鹿知之將圖片停住在一個彩的梅瓶上。
“這個梅瓶無論是收藏價值還是稀有程度都非常高,雖然我不懂價格,但這彩斑斕的梅瓶上帶著龍氣。”
“這一定是個好東西!”
徐云鶴出手指著鹿知之。
“你……你……你簡直胡說八道!”
說完,他白眼一翻,直接倒在了地上。
現場不僅沒有像沐梨傷時那種張的氣氛,反而哄堂大笑。
“哎呀,又一個沒吃早餐暈倒的!”
“節目組怎麼回事啊,這麼窮嘛,連個早餐都沒得吃!”
眾人七八舌的臊著導演,導演急忙揮手。
主持人見狀說了告別語,直播匆匆中斷。
眾人還在圍觀,導演想沖上臺罵人,可是又不敢。
他恨恨的摔了臺本,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鹿知之回看向沐梨。
的手已經往下滴,本就白的小臉現在變得更加蒼白。
鹿知之急忙扶住。
“走,我們先去醫院。”
這一下午都消耗在了醫院,沐梨被碎瓷片扎傷,三小傷口,四大傷口,最多的了六針。
還因為沒有及時理,有些微微發炎。
一只胳膊被包的像打了石膏一樣,十分稽。
鹿知之長舒一口氣。
“沐梨,今天是你的生日,我還沒來得及祝你生日快樂。”
抬手訣。
“不過,你命星最暗淡的時候已經過去了,這個結也算是解了,你不會再有生命危險。”
沐梨本就是樂觀的人,見鹿知之這樣說,早就將傷痛拋到了九霄云外。
“謝謝你啊知之,我知道是你在暗中幫了我。”
“要不然,我傷的肯定不止手了,大概這只眼睛都會廢掉。”
鹿知之強扯出一抹微笑。
“走吧小壽星,我請你吃大餐!”
“好哇!”
沐梨掏出手機開始查找當地的特菜。
一輛黑的加長車停在他們面前。
司機從車上下來,神恭敬。
“是小鹿小姐和沐梨小姐吧,我是方家的司機。”
“方老爺子冒昧的請您去家里做客,不知道您方便麼?”
沐梨口而出。
“方家?哪個方家?”
司機笑道。
“您在節目上說的那個梅瓶,是我方家小輩不懂事拿去鑒定的。”
司機眼里顯而易見的惋惜。
“被徐云鶴鑒定為贗品,當場就砸了。”
“這件是方老太爺的至寶,他惜了大半輩子。”
“突然被鑒定為贗品,不了打擊,一病不起。”
司機面沉重。
“徐云鶴一直都是行業翹楚,我們也沒有人質疑過他的話。”
“今天看了直播,您說那梅瓶是正品,所以老爺子想請您過去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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