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愉沁咬了咬下,臉蒼白。
“那我現在怎麼辦?現在就算我向求饒,也不會放過我的。”
聽聞這句話,周娜也一臉不解。
“愉沁,你跟你那個妹妹究竟是什麼恩怨?為什麼只針對你?”
江愉沁睜大了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睛,不敢置信的問道:“周姐,你的意思是……針對我,是我的錯?”
“不是……”
眼看著江愉沁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周娜連忙解釋。
“我之前聽你說過江家的事,當年足影后婚姻的是你媽媽,對江晚星不好的是你哥哥,為什麼非要抓著你不放?”
周娜的想法其實很簡單。
也看出了江晚星這次回來有點要找茬報復的意思。
可就算要報復,首當其沖的也不應該是江愉沁啊。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江愉沁滿臉痛苦,眼淚落下來,順著尖尖的下滴落在病床的被子上。
此時的形如果被江愉沁的看到,必然會心疼的不行。
周娜看這副樣子,也只能嘆口氣算了。
無奈的說道:“手里有當年影后留下來的權,你對付不了的,還是要讓江董事長想辦法。”
江愉沁抿著,沉默了片刻。
“我去找爸爸談一談。”
——
江晚星到醫院的時候,還不等進病房。
就聽到病房里傳來江愉沁和江向遠的聲音。
“爸,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不想去爭什麼,只想努力工作,可晚晚這次太過分了,會毀了我的事業……”
“什麼毀了你的事業?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嗎?”
江晚星笑瞇瞇的推門進去,功看到了江愉沁那張驚慌的臉。
江向遠本來就沒消氣,又看到江晚星把江愉沁打這副模樣,更是怒火中燒。
“你給我滾出去!”
“爸爸這是做什麼?”
江晚星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又嘟著上前,聲音。
“我知道錯了,我那天真的沒想跟您手,我就是躲了一下~”
也不管江向遠臉上的怒意,直接坐在了病床邊上。
“我也是實在生氣,我那天真的氣糊涂了……我媽活著的時候您不管,過世之后也就給我留了這點東西。
您要我把東西讓給江辰晞,我肯定生氣啊。”
此時江晚星這突然下來的態度,反而讓江向遠有些不適應。
“晚晚你……”
江晚星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是來跟爸爸承認錯誤的。”
江向遠:“???”
江愉沁:“?!”
江向遠當然不可能僅僅只因為江晚星這一句認錯就消氣。
他深吸一口氣,“如果只有一次兩次也就算了,你昨天晚上為什麼又打你姐姐?”
昨天晚上江向遠本來已經休息了,結果江愉沁滿臉是的進了醫院。
包扎好傷口之后,蘇曼又對著他好一通哭。
“昨天晚上為什麼要打姐姐啊……”江晚星慢吞吞的重復了一遍江向遠的話,似乎是在思索什麼。
江愉沁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
連忙說道:“爸,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惹晚晚生氣……”
“哎!我想起來了。”
江晚星打斷了江愉沁的話,臉上笑意盎然的開口。
“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不知道為什麼,姐姐在客廳里等我……”
江愉沁:“晚晚!”
江晚星卻沒有理會已經慌張到不行的江愉沁,聲音依舊慢吞吞的。
“姐姐對我說,說我媽媽的死有問題,我很生氣,就打了。”
江向遠在這剎那間難以置信的看了江愉沁一眼。
他轉頭看向江愉沁,冷聲問道:“晚晚說的都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沒說過!”
江愉沁連忙說道:“我沒有說過這種話!”
江晚星聳肩。
“爸,你應該知道,我打人罵人從來都不需要理由,打了就是打了,我不會編出這種理由來的。”
話音剛落,江向遠迅速抬手,狠狠一個掌打在了江愉沁臉上。
那清脆至極的響聲,聽著都嚇人。
江愉沁只覺耳邊嗡的一聲,隨即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爸……”
江向遠氣的直氣。
“愉沁,我一直以為你乖巧聽話,沒想到你竟然在背地里胡言語!”
江愉沁從來都沒有被江向遠打過,只覺委屈和憤怒充斥著心。
只是一回眸,就發現江晚星正用饒有興趣的眼神看著。
江愉沁只能生生的將怒火咽了下去,用抖的聲音對江向遠說道:“爸爸,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說……我的意思是,阿姨當年去世之前,可能就生病了……”
“還用你說?”
江晚星冷笑,“我媽那麼年輕,不是生病去世的,難道還能是壽終正寢?”
江愉沁的理由實在是過于拙劣,以至于江向遠都對起了疑心。
江向遠被剛剛的事氣的口起伏不定,臉上的表也極其難看。
“你們都出去!滾出去!”
“哎,爸,別生氣啊。”
江晚星好聲好氣的說道:“我來是想跟你說,明天記者發布會,您記得及時出席啊。”
明天的新聞發布會,江向遠當然也是知道的。
他怒瞪著江晚星。
“你到底又想搞什麼鬼?”
江晚星看了一眼江愉沁,說道:“那我也把話說明白了,我就是不喜歡們母子三個,江辰晞就是一灘扶不上墻的爛泥。
爸,您還這麼年輕,怎麼就不能再有一個新的兒子呢?”
新的兒子……
江向遠被江晚星的話鎮住了。
江晚星繼續說道:“江辰晞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爸爸您比我清楚,您既然非得要兒子做繼承人,那為什麼不能有個優秀一點的兒子呢?”
說完這句話,江晚星便沖著渾僵的江愉沁眨了眨眼睛,隨即毫不猶豫的轉離去。
從醫院里出來之后,江晚星呼吸著新鮮的空氣,臉上泛起笑容。
江向遠在外面有人,這事兒是知道的。
當年媽媽雖然格弱,但長相卻是有人能及。
這樣都守不住江向遠這個渣男,更何況是蘇曼。
想了想,江晚星隨手撥通了一個電話。
“西老板,您這辦事效率有點慢啊,我要的資料呢?”
電話聽筒里傳出了一道帶著笑意的男聲,“明天。”
“什麼玩意兒還得明天給我?”
“不是,明天我跟銀狐到華國找你,把資料當面給你。”
江晚星揚眉,“你倆不會又湊在一起了吧?”
“嗯,拉斯維加斯這邊有拍賣,有很多好的……”
對面那位西老板的話還沒說話,江晚星就直接打斷了他。
“你們玩就玩,我不喜歡這個,不用跟我說,明天幾點到?”
“emmmm……中午吧。”
“行。”
江晚星應了一聲之后,掛斷電話。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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