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方就算是想管,也管不了。
剛剛那個孩正好遇到他們也就算了,剩下的是真管不了。
要知道,這里的犯罪集團都是要向本地軍閥納稅的。
同樣的,軍閥想要有收,也會庇護這里的犯罪集團。
而軍閥之所以被稱為軍閥,就是說明人家是有軍隊的。
緬甸方都管不了的事,他們怎麼可能管得了?
至于報警的事,等那個孩回國了,自然會通知邊防警方。
江晚星想明白了這些,也就沒有多在意。
一轉頭,發現容疏衍還是那副平靜淡漠的神,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頓時眼皮跳了一下。
“容疏衍,剛剛那件事……你就沒有什麼想?”
“我應該有什麼想?”
容疏衍不解的問了一句,隨后又說道:“你沒傷,這件事跟我就沒有關系。”
江晚星笑了一聲,“我還以為你會同剛剛那個孩呢。”
“沒有。”
容疏衍說道:“我不認識。”
在容疏衍的思維里,他不認識那個孩,整件事都跟他沒有關系,他為什麼要心生同?
甚至于如果不是江晚星在這里,他可能都不會多管閑事。
江晚星瞇了一下眼睛,沒再多說什麼。
想著昨晚容疏衍出去的事,心里約覺得容疏衍可能并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畢竟,容疏衍來緬北,是有他自己的事要做。
江晚星正想著事,臉頰就被容疏衍輕輕了一下。
江晚星看向他,“?”
容疏衍則是握住的手,低聲問道:“怎麼了?在想什麼?”
聽到這句話,江晚星當即笑了起來。
“你知道X洲嗎?”
“當然知道。”容疏衍:“怎麼了?”
X洲是太平洋南部一座獨立自治的島嶼,據說曾經幾次向聯合國遞建國申請。
但因為X洲本沒有統一的民族,各大勢力錯綜復雜,又有四大國際研究院坐落于此,誰都不想讓X洲獨立建國。
所以幾次建國申請都被駁回了。
即使是這樣,X洲在國際上的地位也非常高,人人都垂涎那片流淌著金錢與罪惡的土地。
江晚星角輕扯。
“我有一個朋友,的初男友是X洲某個研究院的繼承人。
那個狗男人心機的很,經過一系列深之后,我那個朋友就被坑進了監獄。
我剛剛得到消息,狗男人現在已經在X洲國際醫學研究院重癥監護室里了。”
“……”容疏衍十分委婉地說道:“其實,你有話可以直說。”
這樣晦的信息,他實在不明白江晚星到底是什麼意思。
江晚星微笑。
“我是想說,狗男人是沒有好下場的。”
容疏衍:“……”
或許是因為江晚星剛剛說的那一番話太難懂,容疏衍反而不知道自己該說點什麼了。
兩人在街上走了一會兒,容疏衍才突然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問我?”
“啊?”江晚星有些不解:“我問你什麼?”
容疏衍說道:“問我你想知道的一切。”
“嘖。”
江晚星了下,似笑非笑的說道:“我不愿意問跟我沒關系的事,也不想多管閑事。”
“是這樣麼……”容疏衍低垂下眼眸,眼里神晦暗不明。
江晚星也沒多說什麼。
覺得容疏衍這個人有些過分較真了。
男人不是都想要不多管閑事的朋友嗎?
容疏衍輕聲說道:“其實……我是希你能多關心我一下的。”
“不不不,你不想。”
容疏衍:“?”
江晚星抿了抿,笑著說道:“你現在覺得我不夠關心你,只是因為咱們兩個相的時間久了,到了一定地步,你覺得咱們兩個現在的相方式跟不上你認知中的進度。”
容疏衍:“我不明白你說的話。”
江晚星斜著眼睛瞥了他一眼,“不明白好的。”
容疏衍:“……”
救下那個孩的事,江晚星本以為就這麼過去了。
誰知道跟容疏衍正準備回國的時候,突然有一大批人帶著槍械擋在了他們面前。
“?”江晚星:“什麼意思?”
為首的是一個黝黑的瘦小男人,他用手槍指著江晚星,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們不該多管閑事!”
江晚星面不變,“那我管了又能怎麼樣?”
男人打量著江晚星和容疏衍的著,似乎也知道他們的份很是不凡,于是便只能沉聲說道:
“我們的人都是買來的,你們既然放走了我們的人,就應該付出一定的金錢。”
“你跟我在這兒講笑話呢?”
江晚星嗤笑一聲,“真把自己當盤菜了……我警告你們趕滾!不然端了你們老窩!”
男人臉上的表難看至極,揮手就要示意后面的人開槍。
他們帶來了數十人,都是本地的武裝分子,人人配槍,人數遠超容疏衍帶來的保鏢。
保鏢見到這樣的場景,也有些為難。
江晚星倒是對此表示不屑一顧。
男人的手剛抬起來,直接一腳把男人給踹了出去。
這個男人高不高,形也很瘦弱。
被江晚星這麼一踹,竟是直接倒飛出去,重重的砸在后人的上,并且吐出了一口混合著食殘渣的。
江晚星眉眼微揚,聲音冷淡。
“你們這邊管事的是誰?霍耀傑是麼?有意見讓他去聯系桑帛,別給我找麻煩!”
霍耀傑是本地一個勢力較大的軍閥,算是一名華人,屬于四九年逃到東南亞的那一撥人的后代。
而所說的桑帛,自然就是灰鐵三角洲在本地的負責人,簡單來說就是自己人。
為首的男人被一腳踹的口吐鮮,剩下的人也都面面相覷,驚疑不定。
他們沒想到這幾個外地人竟然真的是茬子。
江晚星見他們都不說話,便主問道:“你們誰還有意見?”
“沒……沒有……”
江晚星漫不經心的說道:“既然沒有意見,那就把被你們騙過來的華國人都放了,我也不是故意找你們麻煩,但誰讓你們撞到了我的眼皮子底下?”
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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